翌日,沈言顶着一张神情冷漠的脸从房间内走出。
自从沈言将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白卓言兴奋的让他做了一晚上实验。
经历了一晚上的不断实验、吸收,沈言体内的【水疗术】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白银品质20级的程度。
也不知道白卓言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宁河水母的魂珠,若不是“冷漠”负面情绪在沈言体内堆积的太多,已经严重威胁到沈言的心态,白卓言还不知道要实验多久。
经过了一晚上的实验,白卓言终于相信了,沈言能够通过观摩同种魂珠,让自己的魂技变强。
一整夜,沈言都在应付白卓言的各种提问,诸如:“究竟如何观摩?”、“用什么方式模拟同种魂技?”、“魂技增强是种什么感受?”,若不是有【冷漠】负面情绪在身,沈言绝对会被白卓言问的漏了陷。
沈言一边打着瞌睡,一边通过酒店的内部道路向红山体育场走去。
“沈言,人类。
三阶初期觉醒者,体内灵气含量9.22%/100%。
……
技能:【水疗术】:治愈目标,为目标恢复大量生命力、治愈外伤,同时清除不良状态。
等级:白银品质20级/100级,可升级。
……”
除了技能等级变化之外,从技能描述来看,【水疗术】并未发生明显的变化。
沈言不知道白银品质0级的【水疗术】和白银品质20级的【水疗术】究竟差在哪里,但从体验过【水疗术】的白卓言震惊的表情中,沈言知道现在的【水疗术】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
可惜的是,成为三阶觉醒者之后,吸收魂珠所能带来的体内灵力增幅变得微弱起来,沈言在一阶、二阶时,每吸收一枚魂珠,体内灵力总量能够增长1%,沈言甚至不用服用大多数低阶觉醒者都会服用的丹药,单靠吸收魂珠中的灵气,就将自己的修为推动到了一定水准。
但自从三阶之后,可能也是沈言体内的灵力总量变化的缘故,吸收魂珠增长的灵气量微乎其微,沈言不得不考虑使用丹药晋升等级。
好在大多数丹药对于沈言而言,都是第一次服用,并没有什么抗药性,而且他自己就是一名药师。
……
“早……”
“早啊……”
沈言走进休息室,董哲等人笑着打招呼,沈言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一个包子开始吃了起来。
冷漠归冷漠,但并不代表没有礼貌。
白卓言瞥了沈言一眼,直截了当的说道:“人到齐了!开始说今天的比赛吧,今天对战迪化市三队,张灵甫你有什么想法吗?”
张灵甫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次的对手,迪化市三队中,最棘手的人物,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队长林清婉……她是三阶觉醒者,若是仅仅按照剑招的实力,按照我的观察,她的实力应该与沈言旗鼓相当,甚至比沈言要弱一些。
但最难缠的,就是她的木属性能力了,大家可能也看见了,当她全力施展剑招的时候,身边会环绕着非常多的蔷薇花、玫瑰花,这应该是某种木属性负面能力……”
当日所有的人都认为,林清婉身边的花朵,是一种灵气具象化能力,是在林清婉的控制之下,让木属性灵气变成了花朵的样子。
木属性异能在所有的觉醒属性中,是最全面的一种属性,它既有【木盾】、【木墙术】这样的防御魂技,又有【木刺】、【木矛】、【木华之冠】之类的进攻类魂技,有【木愈术】、【木灵战歌】、【木槿】这样的治愈类魂技,有【缠绕】、【荆棘地】这样的控制类魂技,更有【刹那】、【软弱】、【见血封喉】之类能够让人中毒的特殊类魂技。
鉴于木属性魂技这种全属性特征,木属性觉醒者中既有主攻手、盾战,更有控制、治疗和斥候,可以说木属性觉醒者的就业方向是所有觉醒者中最为广阔的。
“你的意思是,那些玫瑰花、蔷薇花其实是某种负面能力,例如:【吸附】、【飘摇】、【见血封喉】之类的?”,董哲疑惑道。
“嗯!我查了,那种酷似玫瑰的花朵,应该是一种名为【洗灵花】的魂技,是一种极为偏门的木属性魂技,吸纳成功的几率不超过3%,所以没什么人知道……”,张灵甫放下手中的豆浆,在休息室内的黑板上写下了“洗灵花”三个字。
“【洗灵花】?嘶……是三阶妖兽【木花妖】自带的技能?”,白卓言终于听出了问题所在,骤然吸了一口凉气。
“【木花妖】?【洗灵花】?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韩硕抠了抠耳朵疑惑道。
白卓言敲了敲韩硕的脑袋,气恼道:“让你好好学习,你还不听?马上就要上大学的人了,竟然连【木妖花】都不知道……”
苏蕴补充道:“在历史书中有写,妖兽课、魂技课也有教授,在“第一次京都保卫战”中,造成最大伤亡的事件……”
韩硕和沈言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在上一世的地球上,沈言就对历史书中诸多标准性事件头晕脑胀,“某某事件是中国由封建社会,到半封建半殖民社会的标志性事件”、“某某事件打响了资本主义对封建残余势力的第一枪”……
白卓言已经不指望两个吊车尾能够知道这些知识了,冷笑道:“连第一次京都保卫战都不知道,也不用指望你们在大学里能学到什么了,多念点书,出门去不要说你们是我带出来的就好……”
韩硕和沈言被白卓言的毒舌弄得无地自容,忽的沈言心中灵光一现,“第一次京都保卫战?是医疗觉醒者正是作为独立序列和独立分类,被觉醒者圈子认可的那一次?”
韩硕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些变化,咋舌道:“是【医圣】林青玄扬名立万的那场战役?”
“总算知道点皮毛……”,白卓言一副不想理会两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