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说,“有些事儿你别看没救她,有些事儿如果是真的,走进人家小丫头心里头,在小丫头心里头扎下根儿,你还真逃离不开”,
我说,“那不成婚外情了吗?净扯淡,我这人能搞婚外情吗?”
張奇说,“不对,搞婚外情是双方面的,她这是单方面的。”
“你人咋那样,人送你眼前你不上啊?”
我说,“你这是说啥话呢?呵呵,你这不扯呢吗?我说咋能扯到那去。”
張哥,“哼,那个小丫头,我感觉她就是有事儿,那是很可能的”。
张奇说,“爱你的人不在乎年龄”,这就奇怪了。我在小丫头身上也没犯过错误,难道她真的对我情有独钟?不可能吧,净扯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种事儿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在这群人中的表现也不是那么显眼,中规中矩,咋就有这种桃花运的事儿,发生在我身上,回到家我还在梦中。
想,但是没有头绪,我百思不得其解。
女孩儿的事儿真的有些难以琢磨,你要去找就去找那单身的,我是有夫之妇,你找我干什么玩意儿,我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李长河说,“有些爱是不讲道理的,是无意识的”。
那不是盲目的吗?能盲目的去爱吗?首先叫他爱上你,你得做出什么来,让人家能折服才能爱上你,要不你有什么理由叫人爱上你,怎么会爱上你?
张奇说,“你慢慢琢磨吧,看在哪发生的错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发生了错误的事儿,还有错误的认知”,
我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了,放在心里就好。
我喜欢把事儿放在心里不对人言,只要自己守住本心,行得正,站得直,不愧对任何人就行。
记得有一句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好好生活,别自寻烦恼,有些事可以忘记。
其实有时候感动一个人,就在一瞬间,爱上一个人,也是在一瞬间的心动,我自认为还没有那样优秀,就是救了一个人而已。
晚上小丫头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那一个身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他感觉到这里不能干了,要远离此地,想置身事外,谈何容易?
自己还是太小,她仅仅只有23岁,自己还是太小,他有妻子,他也不会同意,这种事本就应该不是他想的,他想自己马上投入到另一种感情生活,去恋爱。
破坏别人的家庭,她没想过,她只能的远离,这样长时间的看不到他,也许就会把他忘记。
其实小丫头是想错了,既然已经是情根深种,想忘记真的不容易。但他还是想极力的摆脱身上的枷锁、,走进另一种生活。
而之后我们几次来到她供职的饭店,都没有见到她,后来打听老板才说她走了,辞职不干了,听说去市里打工了。
当时我觉得还挺高兴的,在市里能有好的发展,真的感到为他高兴,同时又有些失落。人真是个矛盾的个体,一方面盼他能有好的发展,一方面心情还失落到了极点。
有一次在吃饭过后,张奇,
又凑到我跟前说,“你看看是不是人家丫头走了,就说明她心里有事儿,她有放不下的东西,而且自个又得不到你,才能做出那种决定,远离此地,远离是非。”
“对于他的这番说辞,我不敢苟同”。
老李在旁添油加醋的说,“我看真是那么回事儿。”
我说,你们别危言耸听,啥叫真是那么回事啊,净扯淡。
老李说。“一切皆有可能,事情还没有浮出水面,但我相信有那么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
我说,“咱们别去揣摩他人的心理,咱们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揣摩不透别人的心思”。
五二说,“有些事就要做好预防,防微杜渐,有些人是爱而不得,会反其道而行之”。
这咋的了,今天咋都变成有文化的人了,说话都一套一套的,我苦笑不已。
而事情的发展轨迹,都不是他人所能预料的那样,直到2007年,工程结束,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这个人从此在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他从出现到消失也就是两年时间,她曾经是那样一个单纯,不能再单纯的小丫头儿,对于他的消失在别人的心里,再也没有起到什么波澜,原本事情已经这样了,好长一段时间没人再去提起。
而我和一个朋友,偶尔在市里的一个饭店里,遇见她,当时他只是用幽怨的眼神儿盯着我说,就是带气儿的,“你来到这里干什么”?说话都是带气的。
我说。“我怎么就不能来到这里,这里又不是你家的地方,我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说,“我在这里当服务员,还是干的老本行”。
我说,“你在那家饭店干的不挺好吗?怎么又跑这来了?这里是外市,人生地不熟的,离家还远”。
她说,“我不出来不行啊,我给你讲个故事,以前有一个女孩,她很年轻,很单纯,也很天真,她在一次事故中爱上了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有老婆,她不可能娶她,女孩爱得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所以不得已,女孩儿才远离了她自己的那座城市,来到另一座陌生的城市打工,只是远离,但心里爱还在,但她。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我心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装不知道,说,“想忘记那一段感情,就要马上投入到另一段感情,就能忘记他。
小Y头说,我做不到“。
她岔开话题说,“这里的条件好,工资高,老板提供住宿”。
我说,“也是这几年咱们那儿也萧条了,不行了,两个厂都黄了,人少了也没有那么热闹了,可能从今天开始你不出来也得出来了,因为那地方根本就没有打工的地方了,一个没有人的城市,还能叫城市吗?走出来也好。”我在敷衍她。
我们也只是像平常那样,简单的聊了几句话就分别了。
小丫头也装作很平常的样子,向我挥挥手,转身走进饭店,,可是在饭店的玻璃窗里,她望着我,久久的望着我,我没敢回头,只是举手在背后晃了晃。
这次我是从他眼神里读懂了一切,可是她给的爱太沉重,人不能背负这种沉重的爱,那种爱像枷锁一样套的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