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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季渔双,卒(1 / 1)


“废物!谁要你擅自行事的?”相计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女人踢飞出去。

女人被踢到一棵树上,喷出一口血后趴在地上哭笑着。

“疯女人你笑什么?”新必从屋内走出来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死期将近了,看在你拿回主上要的东西的份上,许你留个遗言。”

“哈哈哈,遗言?我要完成的事我都完成了,我没有遗憾哪来的遗言?”季渔双毫无畏惧的盯着新必笑道。

她与曲作匀、童白之间的思怨己了,主上要的东西她也拿到了,就算马上赴死她也毫无遗憾,只不过会感叹她这辈子为仇恨生,为仇恨死,这大千世界她都没能好好欣赏过。

不过若是有下辈子她应该会活得比任何人都轻松吧。

新必阴笑道:“那是不是应该现在就送我们的大功臣上路呢?”

“你还跟她废话什么,这蠢货将我们的计划都打乱了。”相计凝出一团魔气准备朝季渔双丢去,却被新必止住了。

“别着急,先让她感受感受痛苦,怎么能让她就这么死了呢?”季渔双那种无畏和视死如归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他最喜看人痛苦害怕的表情了,她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闻言季渔双望向他,但依旧没什么表情,直到新必手上出现一个木雕,她才变得激动起来。

“你要做什么?不是要折磨我吗?来啊!”季渔双挣脱新必的手,从地上跌跌撞撞爬起来要去抢新必手的木雕。

结果新必一闪身与她隔了一段距离,她扑了空又被相计一掌击飞在地上。

她吐着血,连句话都讲不出来,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这木雕小姑娘这么可爱,一时之间竟舍不得下手了呢。”新必欣赏着手上的木雕。

木雕是一个小姑娘,拿着一朵小花,穿着小裙子,笑得眯起了眼露出小酒窝栩栩如生,很是可爱。

这是季渔双的父母选给她的,那是她的小时候,也是她最快乐的日子,更是她一生的念想。

新必用力捏了捏木雕,掉下了些木屑:“你说这破木头能化成多少木屑呢?”

季渔双绝望的伸出手,凝聚出一小团魔气却又迅速消散,她想要阻止新必的动作,那不是破木头,那是世间最伟大的人送与她的最纯粹的爱。

新必欢喜极了,季渔双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怎么样?若是你求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带着它一起赴死。”

季渔双流着泪用仅剩的力气在地上使劲磕头:“求…你…求求你…”

“什么呀?我听不见。”新必佯装听不清。

随即季渔双磕得更用力了,额头的烂肉流出血水,与她的眼泪混在一起淌过她脏兮兮的脸颊,落下一道痕迹,那是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她磕得毫不含糊,因为那是她唯一一点希望。

“我求求你!求你把它还给我!求求你!”季渔双大喊着,她想让他放过木雕,怎么对她都行,“求求你别这样对它…”

“好啊,你抬起头来看看,我要把它还给你了。”新必故作认真道。

季渔双眼中燃起希望的火光,朝新必感激道:“谢谢…”

瞧着季渔双朝他伸出的双手和那副希冀、感恩戴德的样子他就觉得十分有趣,让人忍不住摧毁那份希望。

“那你看好了。”旋即,新必一把捏碎木雕,橙黄细碎的木屑从他的指缝间落下撒在地上不见了踪影。

季渔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眼睁睁看着木屑最后一点消失在这片天地之间。

口中不断流出股股鲜血,她眼神暗淡下来,仇恨在心里越燃越旺,可惜她再也不能报仇了。

“你们不会如意的。”季渔双平静的说了这话话,新必和相计都感到了不适,仿佛她的话会应验一样。

相计直接一剑刺下,季渔双被刺中心脏活不了多久了,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想起了那些被她遗忘了许久的事。

她想起五岁那年父亲与母亲带她搬来这座繁荣的小岛,这里景色那样美丽,她有好多单纯善良的朋友,她的父母美满幸福。

她想起十岁那年有个天真无邪的男孩告诉她他叫廖歌,记得那个叫廖歌的男孩在她生日那天永远沉睡。

她想起十五岁遇见曲作匀时艳丽无边的晚霞,想起曲作匀与她的一句句承诺,想起他说让他代替廖歌照顾她一辈子。

可是这些都是幻影,她的父母死了,廖歌是为了救她而死,曲作匀的出现与承诺也只是一场骗局。

曲作匀就是一个恶魔,他是一个本性噬杀的恶魔,每一个进入三九源的外人他都会让他们慢慢消失。

她的父母被他凌虐而死,她被他当做禁脔日夜折磨。

终有一日她被心魔控制,靠着魔气逃出了他的魔爪,那年她才十八岁。

短短八年她从最幸福的人变成最可悲的人,她彻底入魔,全心全意谋划着自己的复仇。

终于在前几日她找到了机会,不过这畜生竟然会对亲生女儿产生别样的心思,但这与她毫无干系,白童也不是个好女人。

她用迷魂香让曲作匀产生幻觉,引着他到祠堂去,她变换着样子恐吓他,让他在祖宗面前忏悔。

最后她用摄魂器取走了他的主魂,又将他其他的魂魄打散,他再也投不了胎了。

她有些不甘心,曲作匀的女儿还没解决呢,不过她藏的那么隐蔽,还有结界,除非曲绥修为强过她,不然她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哈哈哈。

她安静的闭上眼睛,她一开始也是一个一心向阳的姑娘,不过被伤后就再也没感受过阳光灿烂,在死前的最后一秒她终于又有了那种温暖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季渔双死了,消散于天地之间,唯余地上的一摊血迹,树叶漱漱而下遮盖住了血迹,好像这样能让她逝者安息。

“走吧,大军师去哪了?”相计牵起新必的手往屋内走去。

“你管他作甚?他爱去哪鬼混你不知道?”新必撇了撇嘴,不高兴道。

“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怕他知道了这件事回来狗叫。”相计刮了刮新必嘟起来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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