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破旧的大巴行驶在一条公路上。
与其说是公路,不如说是破旧的大道。
这里是缅北,哪有人会花钱搞这些基建。
大巴上非常安静。
只有引擎的轰鸣声不断响起。
之前还聊的热火朝天的一群人,此刻都被当地的打手用棍棒按住。
头上戴着黑头套,手上被捆扎带死死的绑住。
头套是防止他们知道园区的路线,绑住双手是为了让他们不可能再逃跑。
每个人都看不清楚神情。
当大巴一路行驶过来。
整个车厢内寂静无声,早已说明,所有人的心理都充满了恐惧。
现在人在异国他乡,护照在人家的手里,自己还被戴上了黑头套,双手被绑住。
每个人都不停的发抖,根本停不下来。
他们的心中开始不停的脑补,记得各种电影了,死刑犯就是带着这样的头套去的刑场。
难道自己也要?
放眼望去,整个车厢内戴着黑头套的人,无不是浑身颤抖,满身淤青。
甚至有些人的头套都有些湿润,那是头套里的人在不停的流泪。
他们后悔,后悔听了别人的话,来到这里。
但却有一个例外。
苏晨。
他也戴着黑头套。
但是他在戴上之后,嫌弃上面的味道不好。
自己把黑头套取下来。
对于他的行为,整个车厢内的打手表示。
我们根本看不到。
人家现在只是摘个头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
为什么他能用手摘头套?
废话,头套就是人家自己戴上的。
今天谁去给他戴头套,下一秒他就给谁揭头套。
没有头套?没有头套就揭头皮。
这就是在场每个打手的心理状态。
没人愿意惹苏晨。
苏晨把头套摘下来,随手在上面撕开了四个洞。
把自己的眼睛,鼻子,嘴都露了出来。
然后再把头套戴了上去。
虽然这样的形象不太好。
但是毕竟要到人家的园区里混,还是要给人家点面子的。
苏晨很有自知之明。
现在还不能翻脸,要收敛点。
但是该嚣张还是要嚣张的。
不然,陆秉坤他们只会觉得自己外强中干。
苏晨打定主意。
只要到第二天,拿到升级卡。
直接拍在伤害转移上。
这种能力到了热武器级别,那根本就是bug。
想一想,一大群人拿着AK,对着他扫射。
结果身上爆血雾的是他们自己。
旁边坐着的安俊才看到他的动作。
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此刻,阿才腿上的枪伤已经包扎了起来,但是未来的一段时间,基本是不可能再去干活了。
而在园区里,不能做事,就意味着挨打。
安俊才刚才偷偷的看了一下苏晨身上的伤口。
发现自己居然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枪伤的位置。
这顿时让他有些诧异,自己究竟骗来了怎样的一个存在?
这样的存在,还是人吗?
且不说那堪称残暴的搏杀技巧。
那种技巧他跟着陆经理去见崇总的身边护卫比拼的时候,也没见到过。
崇总那可是直接上刀子的生死搏杀。
也没有苏晨使用的那三拳两脚有杀伤力。
刀子捅进去,没有捅到致命部位,一般也能救活。
但是苏晨那拳脚。
安俊才觉得没人能活的下来。
以他来看,让苏晨去那个生死搏杀的擂台上,即使对面拿着武器,苏晨恐怕也是三两下就能让对面拥有婴儿一般的睡眠。
还是永久性的。
死的不能再死。
更何况苏晨那诡异的能力。
他是亲眼看到的,打手们一棒子打上去,受伤的是自己。
自己对他开的枪,最后子弹打哪了?
他不知道。
反正他自己身上多了个枪伤。
还好自己只是打的腿。
而苏晨自己,已经毫无伤口可言。
这何止不是人,这简直就不是人。
倘若让苏晨知道阿才心中所想,必然要好好告诉他,什么叫不是人。
但苏晨现在心里没有空闲去想阿才的事情。
他在想。
进入园区之后,陆经理势必要见他们,还要带着他们去参观。
那么自己要怎么去面对陆经理呢。
倘若论武力,他让陆经理一条腿一个胳膊,单脚立起来都能灭了他。
但是这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他已经有了系统,只需要在园区待着,每一天只会比前一天更强。
这种变强速度是别人坐火箭也比不上的。
但是,园区是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苏晨想起来电影里那个油腻的陆经理。
难道要天天跟陆经理虚与委蛇?
想想就打了个冷颤。
陆经理在园区,肯定是做电诈,要赚钱。
要把他女儿从崇总那里赎回来。
难道自己也要跟着做电诈?
苏晨表示做不了一点。
他是龙国人,他做不出来残害同胞的事。
那这样看来,陆经理他们必须死。
不死不合适。
但一旦陆经理死亡,其背后的缅北军阀一定会上门。
毕竟这些园区,都是缅北军阀们的聚宝盆。
靠着这些园区实行的诈骗,把华国老百姓辛辛苦苦劳动挣来的钱,骗到这里。
再用来供养军阀们的士兵。
让他们去制造杀戮。
而目前,苏晨是不能翻脸的。
他可以和阿才翻脸掀桌子。
可以和陆经理翻脸掀桌子。
但是他不能和崇总那种级别的也来这一套。
在这之前,他想要的是,占领园区。
把园区变成自己的。
借助这个园区,提升自己的能力,然后!
翻脸,占下缅北,成为这里的无冕之王。
而这一切,都要从这个园区开始。
从第二天,他升级能力开始。
大巴一边开着,开进了一处废弃的鞭炮制造厂。
苏晨看向四周的环境。
整个厂区都是破旧的砖瓦结构。
但这只是外表,他还记得,内部正将组的地方,还是十分的宽敞明亮的。
这些玩电诈的,还分什么,正提反脱,风火除谣。
一共八个组。
正将:程序员,设局的。
提将:劝人玩。
反将:擅长激将法,勾引人玩。
脱将:负责善后。
风将:站岗,把风。
火将:打手。
除将:善后工作。
谣将:散步谣言,引诱目标入局。
“下车下车,到地方了,下车。”
车外已经有园区的保安不停的叫喊着。
安俊才习惯性的抬起手臂,想让这群打手帮他站起来走下车。
一抬头,却和苏晨的眼神对上了。
立刻就把手臂放了下来。
他是彻底的怕这个人了。
“怎么?下不去啊?”
苏晨“关心”的问道。
“下得去,下得去。”安俊才讪笑道。
车下的保安已经急了,开始喊道。
“干什么呢?怎么还不下来。”
安俊才一听这句话,立刻变了脸色。
他对苏晨不敢发怒,不代表这些保安也能这么说。
随即就拄着当地医院给配的拐杖,一步一步走下车去。
刚下车,随手一指。
身后几个打手便走上去,将那个大喊的保安一顿暴打。
给他长长记性。
见到安俊才已经起身,车上的其他打手也开始动作。
对着这群带着黑头套,即将变成“狗推”,“猪仔”的人,拳打脚踢。
让他们下车。
这群人,连还嘴都不敢,只能摸索着往车厢前方走去。
到了车门处,旁边还站着一个打手,直接一脚踹过去。
所有人都踉跄的一股脑摔在地上。
不停的喊着疼。
周围的保安一看,顿时上去就是一通暴打。
棍棒如雨点一般落在众人的身上。
苏晨在车上看的都“忍不住”的咂咂嘴。
真狠呐。
随后,他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车。
才看清了整个空地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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