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杀错,不放过!
江流双手端着的加特林重机枪六根枪管开始疯狂的旋转。
“砰砰砰……”
“咻咻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流呈圆形扫射。
比之前凄惨百倍的叫喊声混杂着加特林重机枪的轰鸣,让整个粮食储备库炸裂至极!
先前最内圈喊的最疯狂的人群最先开始血肉飞溅。
拦腰轰断都是轻的,有的直接被打成了血雾,一块完整的碎肉都找不到。
12.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穿透一个一个男人的血肉,再度朝着下一个的人血肉奔去。
比穿葫芦还带劲!
最靠近门口的男人反应过来,一个个像泼了开水,肝胆俱裂的往外冲。
“啊!快逃……”
“卧槽姥姥……他是谁?他是怎么跑进来的,怎么还有加特林机枪……”
“妈的,竟然是来杀我们的……”
“我们的枪呢?”
“啊啊啊……”
“不要杀我,不关我的事,我都还没有机会轮到上场……”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要死了?”
“快逃啊,快逃啊,门口不要挤……”
“卧槽!我是你们的领导,让我先出去!”
“去你妈的!”
“……”
硝烟弥漫,江流面无表情。
长长的一条子弹链告罄!
江流不慌不忙的换上一条新的子弹链。
对准粮食准备库门口往外冲出去的男人再度扣下扳机。
粮食储备库内巨大的枪声轰鸣和惨叫,引起了整个储备库人们的注意。
终于有零零散散的枪声,开始反击。
可是在江流的加特林重机枪之下,毫无溅起水花可言。
无尽的金属风暴把阻挡的一切都消灭。
不过区区一分钟。
江流的加特林重机枪枪管滚烫至极。
一阵一阵的热浪席卷江流的皮肤。
江流步入硝烟之中。
在弥漫的硝烟中阻挡其他人的视线。
江流收起加特林重机枪。
一个温压弹的炮筒出现在肩膀上。
刚刚使用加特林重机枪,主要就是为了不让这些女人一起被炸死。
现在,已经将这些男人跟女人分隔开。
再无顾虑!
外面还能自由活动的所有人都不无辜。
都该死!
“咻!”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储备粮库的大门口响起。
瞬间把狼狈逃跑的男人清空。
温压弹对付丧尸的效果好的不得了,对付人类的效果更是更胜一筹。
江流空间感应扫过。
温压弹爆炸产生的高温,将一个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给烤成了红色的大虾。
大脑都被烤熟了。
在里面女人的注视下,江流一步一步出来到外面。
往男人密集的地方连续轰温压弹。
特别着重注意有枪支反击的地方,就是一发温压弹轰过去。
步枪的有效射击范围不过是400米左右,江流可以隔着将近一公里的距离发射温压弹。
对于守卫在粮库四周的士兵就是降维式的打击。
江流轰了一圈,再无枪声反击。
江流面无表情,翅膀一振,飞到半空中。
居高临下,空间感应一一区分。
朝着粮食储备库男人密集的地方,一发一发的轰击温压弹。
灼热的爆炸以及男人的惨叫声,一茬一茬的响起。
比先前女人的凄惨叫声,不知道响了多少倍。
江流简直就是一个低空的人形战略轰炸机。
粮食储备库的武装力量不过区区几分钟就土崩瓦解。
下面的所有人开始绝望。
不少的男人死死的藏在各个角落里。
挤在一起,像一群一群逃命的蟑螂。
不断的有谩骂声响起:
“卧槽!怎么还有火箭弹?”
“尼玛……这不是普通的火箭弹,这是温压弹。”
“妈妈的,那还怎么打?赶紧逃吧。”
“对对对,我们赶紧跑,……”
“不对,马少将呢?怎么还不出现?”
“对啊?怎么还没有组织军爷来对付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不会他逃跑了吧?”
“……”
在江流的空间感应像雷达的扫描下,所有角落躲藏的男人都无所遁形。
现在躲起来的大多数的男人都是穿着普通衣服的,应该是幸存者,不是士兵。
江流毫不留情,甚至是深感厌恶的一发一发温压弹轰进粮食储备库的各个角落。
把一群一群像蟑螂一样躲起来的男人给炸死。
甚至第一时间没有被炸死的,也被温压弹瞬间灼烧掉的氧气给活活憋死。
江流几乎是地毯式的轰炸。
甚至还把一些粮食给炸掉了。
不过江流也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
藏在各个角落的男人开始恐惧,飞在空中的这个人怎么能把躲起来的人都精准地找出来。
这个地方这些男人也生活有将近一个月了,对各个角落都是熟悉。
一个个悄咪咪的瞪大眼睛,知道江流没有丝毫的遗漏。
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终于在江流的强大压力下,粮库的各个角落像蚂蜂窝着火开始有人逃跑。
就像一只只被捅了蚂蚁穴的蚂蚁,为了躲避被踩死的命运,成群结队的往外开逃。
江流感应着往外逃出去的男人,也不追赶。
外面高楼制高点,冷轻眉和夏千焰还在等着他们!
江流冷笑的看着成群结队的男人往外逃!
绝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衣衫不整,很明显刚刚是在女人的身边爬起来。
甚至一个个的脚步跑起来都打晃,不知道在女人身上发泄了多少的罪恶。
不一会儿。
外面加特林重机机枪的枪声以及温压弹爆炸的声音接连响起……
江流降落在粮食储备库的楼顶,恢复了一下体力以及消耗的异能。
江流把注意力集中在粮食库旁边的一座九层豪华酒店上。
豪华酒店守卫森严。
甚至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出现崩溃逃跑的情况。
江流空间感应扫描而过。
酒店的情况,一一反馈在江流的大脑中。
超过上百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一个个趴在酒店的各个角落,对准了外面!
一个个如临大敌。
酒店八楼的一个会议厅。
首位上一个酷似马脸身穿军装的50多岁男人脸色恐慌。
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