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已经拿着快马赶回的文书,照着上面的字宣读:“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上官浅假作吃惊的看向宫尚角:“执刃这是让人也去调查小女子了?那道说·······”
“你可闭嘴吧!”宫远徵一见上官浅一脸花痴的看向他哥,立马不开心的拉过阿玖推到宫尚角身边,嘴里还毒舌的说道,“我哥让人调查你不过是因为你自己想要留在宫门嫁人,但你别多想,你要嫁的人绝对不会是我哥!”
上官浅失望的低下头,没多说话。
之前的那个侍卫得到宫尚角的示意却没有继续念下去。
那片刻的凝滞,让云为衫感觉心跳已经乱了,如果此刻去查看她手心的话就会发现早就被汗水打湿了。
宫尚角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再他再次点头之后,侍卫才继续宣读:“经核查,梨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为衫突然一阵耳鸣,她下意识转过头,看见上官浅急促地用唇语对自己说:“动手!”
然而,她一动也动不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她身上,包括宫子羽,炽热的视线让她如被灼烧,耳边除了越来越响的蜂鸣声,听不见任何的声响了。
大殿之中,众人仍在为云为衫的身份对峙。
云为衫心里清楚,但凡出了一个错漏,她都将万劫不复,她像是踩在悬崖的一根丝线上摇摇欲坠,尽量维持着自己慌乱的呼吸,脑海里飞快回闪着寒鸦肆对她的叮嘱。
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咬死自己就是云为衫!!!
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迎着宫尚角冰冷的目光,不等宫尚角开口,云为衫先反问:“执刃大人,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却回避这个问题,看了一眼宫远徵,宫远徵上前一步说道:“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
云为衫点头:“徵公子请问。”
宫远徵:“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是遇到歹人了?”
云为衫却在听见这个问题后松了口气,她的表情明显松弛下来。
那日在云家,原本密闭的房间窗户突然被洞开,寒风灌入,寒鸦肆蹿入屋内,瞬息间已经点了那母女二人的穴位,侍女也被射出的梳子砸晕。
等那母亲再次醒来后,替换新娘的云为衫已经穿好嫁衣,头上盖了红色的方巾,看不见模样,面对待嫁新娘,没有人会随意掀开她的盖头,那样很是不吉利。
她安抚妇人说,只是遇到了歹徒打劫,虽丢了些东西,但好在人都没事,妇人听后十分后怕,喃喃说着世道不安全,要女儿尽快嫁入宫门,然后云为衫就这么被顺利地送出云家。
宫尚角能查到这一点,并不奇怪,毕竟这个世上并没有密不透风的消息。
此刻,所有人目光又再一次转向云为衫。
云为衫镇定道:“……家中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