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了一觉后,秋谨安精神好了许多,第二天晚上秋谨安与云知墨两个人便顺利来到了剧组。
“怎么来到那么山的地方?我坐车都要吐了。”秋谨安看到赵博之后,吐槽道。
赵博看看周围的环境,青山绿水,很好啊,“虽然山了一点,但是这里风景好,村民也热情,就当做是旅游了。”
云知墨看看周围,仿佛又回到了山上的日子,这里静谧,偶有鸟虫的叫声。
“钱助理你不带上?”赵博惊讶,他知道每次秋谨安拍戏都会带上钱助理,他又看看发呆的云知墨,带着自己的亲戚?
因为要和云知墨待在一起,所以他并没有带钱助理,怕两个人的关系会被钱助理发现。
“咳咳咳……钱助理被我安排了其他事情。”
赵博听着秋谨安的咳嗽声,立即说道:“你昨天发烧了,今天又坐了一天的飞机,快去休息吧。”
“这是你的房间,这是墨墨的房间。”秋谨安把两个人带到两间屋子面前。
这是两间瓦房,屋子紧靠在一起,门前还种着不知名的红花。
云知墨微微皱眉,她低下头去,视线看向秋谨安的鞋子,她是要和秋谨安睡在一起的。
而赵博看着两个人各自去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云知墨把自己的行李放下,她打开了一条门缝,看到外面没有人之后,她迅速朝着秋谨安的房间跑去。
秋谨安听到敲门声就把门打开了,“快进来。”等到云知墨走进房间之后,他探出头去,呼!没人发现。
房间并不大,只能容纳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他犯了难,这个地方太小了,打地铺的空间都没有,两个人要怎么睡?他本来就是来工作的,自己趴在桌子上睡一晚,第二天精神都不好,让云知墨一个小女生趴桌子也不好。
他还在思考要怎么解决睡觉问题的时候,就见云知墨脱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云知墨,你就这样上床睡觉了?”秋谨安压低了声音,不可置信。
云知墨疑惑,“我们在市里吃过饭,洗过澡了,还要去吃饭洗澡吗?”
秋谨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云知墨脑袋在想些什么?“不是,你睡床谁趴桌子?”
趴桌子?为什么要趴桌子?云知墨看向了前面的小桌子,还是好心帮秋秋谨安回答了这个简单的问题,“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睡床了,所以是你去?”
秋谨安瞪眼,“我是你老板,你让我去趴桌子?”
那是什么?“你说了要有一个人趴桌子,我睡了床,只剩下你一个人,不是你趴桌子还是谁?”
啊啊啊啊!他什么时候就说必须有一个人趴桌子了?云知墨就是装傻吧!
他干脆坐到了床上,也脱掉自己鞋子,上了床。
“秋谨安,你不去趴桌子了?”云知墨问。
秋谨安无语,良久之后才说话:“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你觉得合适吗?”
两个人后面要离婚的,他也不能败坏了小姑娘的名声不是。
云知墨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在想这件事情,我不介意的。我以为两个人不能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他抓头,还是给赵博打了一个电话,“有没有大一点的房间?”
“没有,条件所迫,你忍受着点,这里演员的房间都是我们出钱建造的,村民的房间你要住吗?”
住村民的房间,不是让别人看到他和云知墨住在一起了,“不用了。”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对着已经闭眼的云知墨问:“我们不在一个房间,我会出事吗?你就在我隔壁而已。”
“上次你还在厕所遇事了。”云知墨回答。
秋谨安想了想,他还是坐了起来,算了,熬一熬,他一个大男人,趴桌子睡觉怎么了?
云知墨睁开了眼睛,“秋谨安,你真去趴桌子?这张床够大的,可以两个人睡一起。”她坐了起来,把一床被子放到床的中间。
她抬眸,认真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画了一条三八线,相当于两个床了吧。”
秋谨安看看桌子,又看看被被子分隔开的床,最终还是爬上了床。
反正两个人清清白白,睡一张床怎么了?
走了一天,加上感冒还没有完全好,秋谨安躺在床上之后,很快就睡着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身体被束缚住了,很难受,他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云知墨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自己的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云知墨!”
没有反应。
他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把云知墨推开,但是云知墨就像是一个重物,他怎么也推不开。
突然间,云知墨还把头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秋谨安瞬间僵硬住了,要不是知道云知墨的性格,他都要怀疑云知墨是故意的了。
下一秒,他感觉胸膛一湿,他额头的青筋直跳,一股口水味很快进入了他的鼻子中,云知墨流口水了!还流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忍不住了,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加大了声音:“云知墨,你给我醒来!”
云知墨好像在梦里听到了秋谨安的声音,随后感觉地动山摇,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一抬头,头正好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嘶!”秋谨安的下巴被云知墨的额头突然一撞,痛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云知墨捂着头,随后意识到自己趴在了秋谨安的怀中,她赶紧翻了一个身,紧紧抓着自己的被子。
“秋谨安,你要对我做什么?”不会对她要做点什么不好的事情吧?短视频里面都是这样演的。
“咚!”
秋谨安被云知墨踹下了床,“云知墨!你自己趴在我怀里,还流了口水到我的衣服上,现在还踹我!”
在灯光下,秋谨安衣服胸膛的那一处湿处非常明显。
云知墨皱眉,怎么可能是她?师姐说了,她睡觉最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