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荆州亲完,宁岁整个人都软得不像话,心也跳得很快,紧绷到极致。
傅荆州应该是洗过澡了,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冷冽香味,他抬起眼,低眸看着她,漆黑瞳眸深不见底,宁岁几乎是立刻呛咳起来。
等咳完,宁岁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宁岁都不太敢呼吸。
傅荆州看了她许久,他又问了一遍:“我出差的时候,有没有去见周惊白?”
宁岁这会哪里还敢叛逆,说:“没有。”
傅荆州这才满意,他抬手,抚摸了一下宁岁的嘴唇,宁岁感觉他的手指有些凉,又修长有力,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嘴唇,宁岁心脏都跟着收缩。
傅荆州对她看了许久,直到宁岁有些受不了的时候,他才往后退开:“去洗澡。”
宁岁朝着浴室走的时候,腿都有些哆嗦。
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磨磨蹭蹭的,等回来,傅荆州已经不在外面,但是他房间里的灯亮着,宁岁站在客厅,真是害怕紧张死了。
主要是有傅荆州在的每一寸空气,都让宁岁感觉到窒息和害怕,但宁岁却只能朝着傅荆州的房间走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心就已经冒汗,来到傅荆州房间里的门口,傅荆州正站在阳台上,宁岁的脚步声很轻,但傅荆州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朝着宁岁看着:“过来。”
宁岁只好过去,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寒假我想去兼职。”
傅荆州说:“我不可能让你去会所。”
宁岁刚刚在浴室里,就想过了,如果傅荆州是不喜欢自己去会所,那她就只能做家教了,只是钱可能赚得少点。
宁岁说:“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
傅荆州说:“你可以来我公司实习。”
宁岁说:“不要。”
傅荆州看着她。
宁岁又挺害怕的,她本来就压力大,不想上个班,还胆战心惊的,而且谁知道温娅会不会进傅荆州的公司,宁岁说:“傅叔叔,我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你不能这么霸道,什么都限制我。”
傅荆州对着她看了许久,说:“宁岁,不要试图疏远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我的自控能力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宁岁没有想到傅荆州察觉了,她看着傅荆州的睡衣,傅荆州穿着的是丝质睡衣,坠感很好,深蓝色,但即便如此,他身上的气势也让人无法忽略。
宁岁不敢说什么,只是道:“我知道了,傅叔叔。”
傅荆州让她过去,他已经掐了烟,去漱了个口,然后上了床,见宁岁还站在一边,傅荆州说:“上来。”
宁岁心里猛地一跳,最后只能跟着过去。
尽管两人已经一起睡了好几次,但宁岁和他躺在一张床上,还是有些窒息,缺氧,紧张到每个神经都好像是紧绷的。
不过大概是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宁岁比以往睡在傅荆州怀里的时间,要早很多,差不多半个小时候左右,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岁第二天就找了两份家教。
她无论是在高中,还是在大学,成绩都很好,找家教很容易,找完发给了傅荆州,而她在会所的兼职,也没有真的辞掉,只是时间改到了下午,结束的时间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
她确实很缺钱。
宁岁还抽空,买了一块电子手表,准备到时候悄悄给嗨嗨。
出差差不多半个月,傅荆州变得比以往忙了许多,宁岁好几次差点撞到他,吓得不行,宋商商隔着老远看见傅荆州,就吓得心脏骤停了似的。
两人在休息区吃东西,宋商商又佩服起宁岁:“和他生活在一起,压力也太大了,你还要和他接吻,睡在一张床上,天哪,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然后她又看向宁岁的嘴唇:“他昨晚,不会又亲了你吧?你嘴唇怎么一直肿肿的。”
宁岁抿了抿嘴唇,傅荆州好像就是为了打破她说只将他当长辈的话,几乎每天都会亲她,要么是晚上,要么是早上,有时候是睡觉的时候。
而宁岁一抿嘴唇,那种感觉就异常的鲜明,她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宋商商说:“速效救心丸你买了吗?”
宁岁点了点头:“买了,但是好像没什么用。”
宋商商说:“你这也太难了。”
她顿了一下:“你们每天这样,你不会喜欢他了吧?宁岁,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自己犯傻。”
宁岁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似的,疼得不行,不过她摇摇头:“没有。”
两人吃完东西,就又要开始工作,但宁岁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竟然会遇到姜绥。
宁岁看到他,愣了一下。
姜绥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他挑了挑眉。
“宁岁?”
宁岁没有应他,她对姜绥很是警惕,上次在傅家,姜绥的所作所为,就让她很不舒服,这个人邪气的很,一看就是危险人物,宁岁是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
姜绥却笑了笑,没当回事,等聚会散了,他就堵住了宁岁。
宁岁说:“让开。”
“不让。”姜绥一双桃花源,染着笑意,说:“傅荆州没给你钱花?让你过来这边工作?”
宁岁有些怕他,她手指攥着,说:“和你没关系。”
“我送你回去吧。”姜绥单手抄兜,有些懒散的说:“你住在哪里?不会就住在傅荆州和温娅隔壁吧?”
宁岁皱了一下眉。
姜绥想起什么,说:“你不会还不知道,傅荆州给温娅在半月湾隔壁的小区,买了房子吧?”
宁岁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姜绥也不在意,他说:“我只是挺喜欢你的,不想让你跟着傅荆州受委屈。”
宁岁并没有看出来他有哪里喜欢自己,两人就见过一次面,宁岁没有理会他,转过身去找宋商商。
姜绥倒是没有跟上去。
宁岁刚转身没多久,就看到了宋商商,两人下去的时候,宋商商朝着对方看了一眼,说:“那应该是姜绥。”
她顿了一下,说:“你离他远点,我听人说,他和傅荆州好像是死对头,而且姜家的人,怎么说呢,别人都说,姜家就是行业毒瘤,手段挺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