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三人正静静的站在里面,安安静静。
终于,其中一人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
“平次,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去和医生说。”服部静和看着面前的人,满眼心疼。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她这个做母亲的却可以轻易看出服部平次心中的伤感。
自从回来之后,那份伤感一直在。
且现在愈发的浓烈了起来。
“没有。”服部平次笑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
“你……”服部静和叹了口气,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你和你爸说吧,我先回去了。”
走出房门的一瞬间,服部静和的泪便顺着眼角滑落。
她抬手轻抹掉眼角的泪,面色坚毅。
既然儿子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自己也不能拖后腿。
空无组织中。
秋野慧星和松田阵平正在老地方放松。
“怎么样?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行动?”秋野慧星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松田阵平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虽然说我相信你,但我们是有纪律的,不该说的话我是一句都不会说的。”
翻了个白眼,秋野慧星轻呵一声:“大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说实话,你真的没有想过与我们合作吗?”
“没有。”松田阵平果断摇头。
“是因为那件事情吗?”秋野慧星站直身子看着面前的人,面上带着歉意。
不管怎么说,诸伏光景还是死在了黑衣组织中。
“不单单是为这个。”松田阵平转身看着面前的夕阳,“说实话,因为那件事我确实是恨过黑衣组织,也利用空组织参与了很多对付黑衣组织的行动。”
“但纪律的原因还是占多数的。”松田阵平回身看着秋野慧星,“我们两方,永远都不会在同一条战线上。”
高层不可能同意合作,那些死去的兄弟也不可能同意合作。
沉默良久后,秋野慧星缓缓道:“三天后,我们的人将对大冈红叶下手。”
“目的是抹杀。”
“你……?”松田阵平愣了愣,“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道歉。”秋野慧星看向远处,“虽然立场不一样,但我还是为我们所做的事情而抱歉。”
“不是认错,只是道歉。”
“嗯?”松田阵平有些不理解的看向她。
夕阳的光撒在秋野慧星的脸上,好看的侧脸显出几分忧伤。
“彩三一,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活着的方式,黑衣组织只是一群人活着的方式。”
“在那里面,有人是自愿加入,有人是被迫加入。有些人甚至在不知道这个组织的意义时就被从小培养。”
“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全部都不是自己的。”
秋野慧星伸出手,接住空中飘下的那片海鸥的绒毛。
“炸药可以做成烟花也可以做成炸弹。错的不是炸药,而是使用炸药的人。”
“而我们,都只是炸弹中的填充剂罢了。”
“等黑衣组织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时,希望你们可以得到BOOS的道歉。”
“我会去和零接触。”松田阵平忽然道。
微微一愣后秋野慧星弯唇浅笑道:“明白,我也会找人帮助他。”
“合作愉快。”
“才不是合作。”
海边,呼啸的海风依旧在刮着,却有了几分节奏,像是奏出了先锋的号角。
——
幽暗的地下酒吧内,戴着礼帽的男人正利落的穿梭其中。
红蓝相间的灯光将整个酒吧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就像是高级的秘密交易所。
男人走到一个用帘子隔开的包厢内,将自己腰间的手枪放到桌上,弯腰坐到了沙发上。
在他对面,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正摇晃着手里的玻璃杯。
“大早上就喝伏特加?”男人拿下礼帽,一张猴子脸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白马探放下手里的酒杯,眉角微微上扬:“你这张脸还真是有辨识度。”
“这里是我的地盘。”鲁邦三世拿起面前的伏特加喝了一口,“太烈。”
坐在他对面的人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不知道东京警视厅的警视总监的儿子找我有什么事?”鲁邦三世毫不在意的继续说着。
丝毫没有意外自己的身份被面前人知晓,白马探从怀中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到桌上。
“有个组织想要你帮忙调查一下。”
没有犹豫,鲁邦三世利落的打开了档案袋。
面不改色的看完里面的内容之后,他将档案袋收好,推还给了白马探,“不好意思,这个任务我不接。”
“冲野洋子的私人写真。”白马探又拿出一叠东西放到桌上。
鲁邦三世连忙将写真拿起,看了一张之后揣到了怀里。
他将档案袋重新拿起,带着帽子站起身:“两天。”
白马探拿起杯子朝他扬了扬:“静候佳音。”
东京别墅区内,一个灰袍人正在角落处站着,面色严肃。
“统领,白马探不在家中。”
“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清楚,他用计将我们支开了。”
“我知道了。”
灰结束通讯看向一旁的白,“那个小子有问题。”
“没有问题也不会叫你的去盯着。”白揉了揉眉心。
“我亲自去。”灰说着就转身朝外走去。
白快走两步将他拉住,“不必了,现在去也来不及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安排你去做。”
“什么事?”灰停下脚步,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疑惑。
“东京那几个的铲除任务,由你带着紫的人去完成。”
“我带紫的人?”灰一脸震惊的看着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白认真的摇摇头。
“我和她的矛盾你不知道?”
“知道。”
“那你还要我带她的人?”
“所以我改了处罚机制。”
“什么?”灰疑惑的皱起了眉。
白清了清嗓子:“你这次虽然是带队的,但是也要执行任务。”
“这次任务的处罚机制是按照任务完成占比来分配的……”
听完白的话,灰面色呈现死灰状。
白走到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