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上那飞快掉落的人影,楼下的一群小护士都忍不住捂嘴惊呼起来。
就在那人影掉下一层时,那处的窗口处突然探出一只手,精确的抓住了落下那人的胳膊。
那处原本被固定的窗户也早已消失不见。
“天呐!”
看到这一切的人全都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看着这堪称奇迹的一幕。
这样拉住人,胳膊不会脱臼吗?
此时,医院大堂内,抱着顾时的大泷悟郎急匆匆的朝急诊室而去。
“医生,医生快去给他看看!”
随手抓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人丢到顾时床边,大泷悟郎急匆匆的朝电梯的方向而去。
在床上僵硬的捂着腹部的顾时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茫然的路人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个大泷警官真的是……
他就说明明在车上看到了好几家医院,为什么偏偏要舍近求远。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也好,免得他去找服部平次了。
和路人道歉之后顾时自己拿着旁边的包扎用品给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看着监控的两人——
阿笠博士:“咦~他对自己还挺狠。”
灰原哀:“毕竟是组织的人。”
身为组织的人,就算他拿刀挖自己的肉,灰原哀也不会觉得奇怪。
简单处理了一下后顾时就摸索着朝急诊室外走去。
才刚出去就看见不断有人朝一个方向走去,脸上还带着好奇的表情。
带着人类先天满级的好奇心,顾时抬脚跟了上去。
医院的后院内,人群聚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那悬挂在高空中的两人身上。
柯南和服部平次快步来到楼顶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昴先生你坚持一会,我们马上下去帮你。”
喊完这一句,柯南和服部平次转身拨开愣住的人群朝楼下跑去。
“是你?”看着拉着自己的人,大冈红叶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冲矢昴微眯的眼睛睁开,露出里面闪着冷意的瞳孔:“你认识我?”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并没有见过这位跳楼小姐。
楼梯上,脚步声逐渐逼近。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大冈红叶果断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朝冲矢昴的手上刺去。
刺疼传来,冲矢昴的胳膊本能的泄力。
手,松开了。
在柯南和服部平次赶来之前。
看着那悬挂的身影瞬间快速落下,顾时下意识的朝前跑去,仿佛试图接住她。
早已等待在楼下扯着毯子等待的人也全部蓄势待发。
几秒过后,大冈红叶重重的落在毯子之上。
由于没有接准,她的头部在毯子弹了一下之后砸到了地面,当即便送到了抢救室。
没来得及跑到的顾时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楼上,柯南几人也刚好探出头来。
四目相对。
……
“你来做什么?”柯南审视的看着面前的人。
“昴先生叫我来的。”顾时连忙指向旁边的冲矢昴。
冲矢昴微微一笑:“是你自己跟上来的。”
顾时看看他又看看柯南,无奈的垂下了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和他们俩为敌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去看看红叶。”站在三人不远处的服部平次转身就想走,却被柯南一把拽住:
“现在还是不能说吗?”
服部平次眼神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如果是你那些无妄的猜测,我觉得没有必要做出回答。”
垂下眸子,柯南松开了手。
看着服部平次离开的背影,冲矢昴面色严肃:“小弟弟,如果我答应合作,你可以坦诚相待吗?”
“或者……你告诉我大冈红叶的身份。”冲矢昴看向他,语气肯定:“你知道吧,她的真实身份。”
——
在一处无人的小巷内,一辆汽车悄然停在角落中。
汽车内坐着一男一女,后座上,两件彩色的外套正随意的堆在那处。
“通知你们的人,空找到了。”秋野慧星一边脱着羽绒服一边说着。
松田阵平也脱下了羽绒服,“你这么确定?”
“非常确定。”说着她直接拉开车门,“我在车上你在车下。”
很快,松田阵平就连人带衣服被赶下了车。
秋野慧星拉上车帘,换上了专属手机卡,麻利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贝姐。”
安全屋内,贝尔摩德和琴酒正凑在一起,手机开着免提放在两人中间。
“南极星,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吗?”贝尔摩德连忙道。
在她身前的琴酒嘴唇微动,不满的瞟了她一眼。
“嗯。”在电话那头的秋野慧星可不知道电话这头的景象,认真的说着自己的发现:“我找到了空,她就是大冈家的大小姐——大冈红叶。”
“大冈家?”贝尔摩德微微一愣,“那个很有地位的家族?”
也不怪她惊讶,因为就算是黑衣组织接任务也会特意避开大冈家。
毕竟大冈家的底蕴实在是太深厚了,得罪了对黑衣组织没好处。
而空无组织之所以可以在短时间内崛起成为和黑衣组织并肩前行的恐怖组织,其很大原因也是因为蓝之前对大冈家人下的死亡预告信。
对大冈家的人下手还能存活下来的组织,就这一个名头就足以吸引很多人去加入了。
如果说大冈家的大小姐是空……那空无组织的这一切发展就有迹可循了。
“没错,她现在在大阪的医院,地址我待会发过去。”
“好,我们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琴酒连忙抢着回答。
贝尔摩德瞟了他一眼:幼稚。
秋野慧星先是一愣,便笑着道:“琴哥原来也在啊,今天不是执行任务的日子吗?”
“提前完成。”
“不愧是琴哥。”秋野慧星马屁拍得响响的。
就和之前的伏特加一样。
“空的事情,组织打算怎么处理?”
“抹杀。”琴酒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和刚才态度截然不同。
秋野慧星微微一愣:“可……她是大冈家的大小姐。”
“我们只是不愿与大冈家起冲突,但并不代表我们怕大冈家。”
琴酒单手敲击着桌面,眼里蒙上一片阴翳:“而且,做过的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