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房间内,身穿红色吊带长裙的女子慵懒的躺在吊椅里。
修长的手指轻握着一个红酒杯,手臂微摆,晃动着杯子里那透红色的液体。
在她面前,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中播放的赫然是私人医院保安室中的监控画面。
屏幕散发的微光将女子整个人照得透亮。
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的粉唇,以及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将目光移开。
听见耳机里传来的消息,女子粉唇微扬,露出一个充满挑衅的笑来。
“注意,大虫来了。”
“现在下达一个新任务——斩杀大虫。”
说完,她微仰起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此时,在私人医院的所有统领耳机里的同时传出一道经过机器加工过的女声。
不管在干什么,他们都同时停下自己的动作,站在原地恭敬的回道:“收到。”
小保安再次在监控器前趴下,进入假寐。
他的任务就是为老大传输监控画面,其他的不在他工作范围之内。
……
顶楼。
看着楼下那床显眼的白色棉被,灰不甘心的捶了一下窗台:“可恶,居然被他们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想起刚才的指令,一道阴冷的笑意重新挂上他的嘴角。
侧头朝身边身穿短灰色袍子的人吩咐道:“留下几个人看着那老东西,其余的全部跟我走。”
没有丝毫犹豫,短袍人点了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迅速分配好人员,一群人跟着灰浩浩荡荡的从走廊出来。
护士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今天探视的来了这么多吗?
看着那朝着自己走来的近十人,褐眉角微皱:“你又发什么神经?”
“老大的任务你没有收到吗?”
不屑的看着面前的人,灰沙哑的声音发出一声如同老旧锯子划拉木头的冷笑声:“也是, 你这种人也就只配当个保安,怎么有资格执行老大的任务呢?”
抬起眼皮看了面前那张牙舞爪的人一眼,褐掏了掏耳朵:“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有人上赶着做跳梁小丑。”
“你什么意思?”听出他话里有话,灰皱了皱眉,一身戾气也收敛了几分。
“动动你那生锈的大脑好好想一想,刚刚发生了什么。”
懒得再看面前一脸蠢样的人,褐直接从口袋中掏出手机,认真的玩了起来。
这一次,灰没有在意他说的生锈的大脑几个字,站在原地认真思考起来。
片刻,他恍然:“警报!大虫是因为这个才来的!。”
没有抬头,褐只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道:“知道了还不快去布置?”
再次恢复之前那副样子,灰冷冷的说:“我知道,不用你来教我做事。”
褐:emmmm他想骂人。
这时,电梯门突然打开。
一个身穿粉色短裙,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
“哎呀,大家怎么都在?是特意来迎接人家的吗?这样子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说着女孩做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没有理会面前的人,灰面无表情的转身。
褐也没有从游戏中抬起头来,只简单的交代:“这层楼除了这里,其他的都归灰管,粉你跟着他就好。”
“好的。”
没有在意两人的态度,粉蹦蹦跳跳的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那群灰衣人。
在经过护士台时,她还热情的和那小护士打了声招呼,“你好呀~”
护士:啊啊啊啊啊,好可爱!!!!想撸一撸!
刚走到拐角处,灰怀中的对讲机便传来声音。
“统领不好了,那老东西好像快不行了。”
“什么?”灰面色忽的一沉,转头看向跟在后面一脸无辜的粉,生出了一个主意。
……
在警报声响起的那一刻,柯南便果断进入到落地窗内,借着长长遮光窗帘的掩护,注意着屋内人的动静。
出乎意料的,屋子里的三人在听到动静之后全都跑了出去。
待三人差不多离开有一段距离之后,柯南这才从窗帘处走出来。
看着突然出现的柯南,铃木次郎吉吓了一跳:“基德克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着这个称呼,柯南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喂喂,这个称呼真的很奇怪。
不过,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时间紧任务重,柯南简介明了的与铃木次郎吉说了大致的情况。
“所以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昴先生负责拆炸弹,园子姐姐的处境也不是很乐观。”
此时,在衣柜中睡着的园子吧唧了一下嘴,呢喃出声:“洋葱味的汉堡……emmmm好吃……”
面露悔恨之色,铃木次郎吉自责的道:“都怪我,将图纸放在随处可拿的地方是我的提议,原本是防止发生灾难时好及时了解建筑结构组织救援,没想到却方便了那些贼人。”
轻叹一声,柯南温声安慰着面前这个气息低迷的老伯。
“这件事情谁也没有办法提前预知,不是老伯的错。”
“而且既然现在已经发生了,后悔和自责都是没有用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件事。”
听着面前人的话,铃木次郎吉眼里重新闪起光来:“说得对,需要我些做什么?”
凑近铃木次郎吉耳边,柯南小声道:“只需要……”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吗?”铃木次郎吉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面前一脸自信的人,“不需要我再多做些什么?”
“不用。”走到窗前,将绳子重新绑回腰间,柯南露出一个肯定的眼神:“就这样,相信我。”
“好,就冲着你基德克星的名头,我再信你这小鬼一次。”
————
就在毛利兰和灰原哀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时,门把手突然被人转动了一下。
下一秒,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毛利兰连忙从地上站起:“你就是慧星的爸爸吧?”
审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琴酒点了点头:“嗯。”
随即越过两人,径直朝屋内而去。
在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明显不对的人之后,他周身戾气乍现,猛的回头看向毛利兰:“怎么回事?”
玄关处,看着屋内之人的身影灰原哀面色发白,近乎要瘫软在地。
是他,不管他易容成什么样子,她的感觉都不会出错的。
这人就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