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点小白倒是不怎么在乎,但是一只手做起很多事情都有些不方便,比如洗脸。
小白一边单手洗一边骂乔乔,其实也没有几分埋怨,只是单纯的想欺负她:“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连累自己亲妈受罪,还有脸玩电脑!”
乔乔正在例行公事一般陪囡囡玩游戏,听到小白的骂声就心里痒痒。打情骂俏!乔乔对小白这种不包含怒气值的辱骂定性为打情骂俏,心里十分受用,忍不住兴奋,跳起来颠颠跑到小白身边,“哎哟,对不住,我来赎罪了。”
小白正像小猫洗脸一样,闭了眼睛单手撩了水往脸上扑,听到乔乔到了自己身边,听声辨位就是一把水撩了过来:“滚蛋,还有脸说风凉话?”
乔乔自己刚从手指伤势中解脱,如何不知个中艰辛?笑嘻嘻的拽过小白的手,“没有没有,真心滴,我来给你洗。”
不得不说,小白这肉嘟嘟的小手小脸小脚丫,摸起来……哦不是,洗起来都是一种享受,乔乔趁势提出给小白洗澡,被小白抄起水瓢又是一顿敲,骂了一顿狗肉上不了席。
小白手剁成这样,虽然她很不在乎,但该疼还是疼,一阵一阵的钻心疼,做什么都没了兴致。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纯洁的室友的关系,只不过乔乔的地位从小床提升到了大床,同床却各睡各的,也算是提前品味了老夫老妻的感觉。
第二天乔乔上班时收到小白电话通知,告诉她susan回来了,susan自己在宿舍会害怕,自己要要搬回宿舍陪她住几天。
小白草草收拾了点日常用品和几本书,早早的回了宿舍,给自己和susan的被褥都拿出去晒好,两人的被子都已经闲置了两三个月,潮的都快长蘑菇了。
……
susan姑妈把susan送到生活园区门口,笑骂:“死丫头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还不趁着没开学好好休息几天,这么着急回学校做什么?”
susan穿了一身黑色很简约的裙子,衬得苍白的脸越发毫无血色,令人怜惜,她面对姑妈一点冷傲校花的样子都没有,笑着说:“开学就要补考呢,我不要复习吗?还要不要毕业证了?”
“少跟我胡说,在哪不能学习了,跟我回去就耽误你学习了?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姑妈笑道。
“哎呀,谈什么恋爱!在咱们家没有学习的氛围,好了好了,我回宿舍了,有事儿给你打电话”,susan下车对姑姑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姑妈笑着叮嘱了一声记着常回家,susan潇洒的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在姑姑的死丫头声中扬长而去。
宿舍门轻轻一推就开了,susan直接便向自己床看去,小白最喜欢在自己床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但是入目只有军绿色的床垫,她嘴角翘起,就知道小白会记得给自己晒被子。
她稍微扫视一圈便看到了门后面一双翘起的大长腿,笑的更开心了,关了门便啊一声扑到了小白身上:“啊……想死我了。”
如果乔乔看到今天的小白,说不得会狠狠的喝一碗醋……小白不但体贴的给susan晒被子,还不顾形象的抱着她啊啊啊的尖叫,反正乔乔从来没见过小白对自己这么失态过。
小白抱住susan像大鹅一样嘎嘎笑了好一会儿,看着她嘴上的血泡十分心疼:“唉,真是的,瘦了这么多,嘴上都起泡了。”
她看着susan的脸一下又黯淡了,不想让她想起伤心事,便连忙岔开话题,“走,姐姐带你去补补,随便造,想吃啥吃啥!哎呀妈呀,看看你这头发!姐姐带你去捯饬捯饬,哈哈哈。”
susan从她身上爬起来才看到她手指包的像个棉花糖,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哎呀妈呀,这爪子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susan自己绝对不会唉呀妈呀这样大惊小怪的,但每次和小白在一起都忍不住想笑。
小白仿佛被看的不是自己受的伤,而是自己的军功章一样,笑嘻嘻地晃了晃手指:“做饭不小心切了一下,没事儿,离心远着呢。”
“你真是……倒霉催的,做个饭还能切到手”,susan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珠子撸下来给小白戴上,“我去庙里许愿买的,来,戴上。”
susan吐了吐舌头,可爱的过分:“请的,嘿嘿,我奶奶不让说买的,说是趋吉避凶保平安的。”
小白对这些不太懂,只觉得戴上沉甸甸的,珠子花纹也好看,很精致的一个链子,自己戴着很有几分雅致的味道,但她听说和susan奶奶有关系,便想脱下来还她:“这东西不能随便送人的,你自己戴吧。”
susan笑嘻嘻地从包里又拿出一串来,“噔噔噔,我买……请了两串,咱俩一人一串,你带旧的,我戴新的!”
小白莞尔一笑:“神经,这个有什么新的旧的?”
两个人虽然几乎每天都会聊天,但那到底是水中花镜中月,与好友携手同游之魂早已经饥渴难耐了。susan压抑已久的心情见到小白缓和了许多,两人一拍即合,绝口不提学习的事情,吃喝玩乐去了。
两人累了个半死,很晚才回宿舍,约好明天开始发愤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