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在舒勒部落待了一周。
姜姝引没有逃过,人腿跑不过摩托,而且她对这边的地形一点都不了解,稀里糊涂地来了。
艾富里没有把她再带去过穹庐,姜姝引便不知道林苗苗对她和顾笑的恨,还有平阳和何宗、严著三个男人,现在只能躺着,连腿都合不上,肠道刚有了反应,排泄物便从后门滑出来。
其实女人的耐力比男人强很多,对疼痛的忍受程度也是,林苗苗恢复地快,就需要帮三个男人处理这种脏东西,不然她们住在一个地方,很快就会招来蚊虫。
平时在家里连跟酱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人,现在要给你端屎端尿,林苗苗真的要疯了。
在被俘虏的第二十天,林苗苗跑来找姜姝引。
帐篷被她晃得摇摇欲坠,艾富里跟族人出去捕猎,已经两天没回来了了。
姜姝引快摸透了他们外出的规律,准备在他们下一次捕猎的时候离开,至于那些被困住的同伴,姜姝引只能先逃出去,然后再向有能力的组织求助。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出来的话,我就只能划开帐篷了。”林苗苗把声音颤抖。
姜姝引在光系晶核的照亮下,看到她将尖锐的东西抵在帐篷上,上下滑动发现篷布连样都没有变。
姜姝引了然,这外星来的东西,应该防水防盗的能力不弱。
“你快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也弄不坏,心里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倒,林苗苗心态彻底崩塌,撕心裂肺地喊,拿身体往帐篷上撞,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林苗苗最后被驱赶走了,在女人们的劝说下,冷静地被带走。
回到又脏又破的小屋,闻着排泄物的恶臭味,林苗苗问:“姜姝引要背着我们逃走了。”
平阳三人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闪过几分迷茫,连姜姝引这个人名都记不清楚了。
林苗苗也没期望得到他们回答:“凭什么我们过得这么猪狗不如,她跟度假一样,住那么好的帐篷,干干净净的...”
“闭嘴!”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触动了严著,他咬紧牙,面色沉静地可怕:“她在哪?”
————
穹庐中,五六十平的床上,瘫睡着几个赤身果体的女人,其中肤色最白最抢眼的女人就是顾笑,她睁着眼看穹庐上复杂的雕花。
不知道是该庆幸男人有这么多女人,替她分担痛苦,还是悲伤自己一个人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从来到现在,她都没有下过床,每次刚好一点,中年男人又回来了,然后是疯狂、无休止的......
林苗苗带着人来找她的时候,顾笑身上不着一缕,但平阳等人如今没有一丝欲念,二两肉似乎是被刺激坏了。
“顾笑,能帮个忙吗?”
顾笑抬起下巴,倒着看他们。
“把姜姝引拉来和你作伴,她过得太好了,好得让人嫉妒地发疯。”
严著和平阳是想大家聚在一起,好商量逃出去的计划,但也是想把姜姝引拉下来,经历一下他们的痛苦。
顾笑艰难地点点头,她的脖子上次差点被掐断,女人还是太少了,要是多一个替她分担,也许会好受些。
当天晚上,中年男人看到女人被自己弄的起不来,嘴角扯开笑了笑,这次又俘虏了几个人,但没一个女的。
来西藏这边做任务的女性本来就少,平阳这队人多,都是因为他能说会道拉来的。
中年男人最喜欢白白嫩嫩的顾笑,停在她面前,衣服掉到脚踝下,夜生活即将开始。
顾笑有些得意,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随着男人的靠近,害怕逐渐占据全部的心理。
她颤着声笑道:“您辛苦了,我太柔弱满足不了强大的您,但我舍不得看到您难受,突然想起来,上次跟我一起被抓来的女生,她比我差不了,还是力量系的异能,应该能承受住您的全部。”
中年男人自然也记得姜姝引,那张脸足以让男人兴奋,可他宝贝的儿子跟他提的唯一要求就是那个女人。
顾笑说起这个,中年男人就觉得烦躁,好像当初在舒勒的压抑又回到了身上,他捂住顾笑的嘴,狠狠地撞她。
另一边,姜姝引坐在帐篷外的石头上吹风,看着山下的黑影慢慢靠近。
少年走到她身边,淡笑:“我回来了。”
姜姝引的目光在他身上移动,全须全尾的,一点伤都没有,是在西藏打遍无敌手了?
艾富里以为她在关心自己,从空间扣中拿出一袋东西交给她。
姜姝引打开看,里面有黄金、钻石、宝石等饰品,项链多得缠在一起,戒指一环套一环,像是从义乌批发过来的。
艾富里:“你挑一个给我。”
姜姝引脸上发热,她太自恋了,居然以为这都是给她的。
为了掩饰尴尬,姜姝引几乎把头都埋进袋子里。
艾富里的肤色如同黑巧,五官却像地球上的斯拉夫人,给他戴黄金在手上有些俗气,翡翠玉戒最有韵味,姜姝引拿给他。
艾富里伸出左手,五指分开。
手背上突显的青筋是力量的象征,离得这么近她才发现,原来他的手这么大。
“戴哪个手指?”
艾富里动了动无名指,姜姝引搞不清戴哪个手指是什么意思,就帮他套上了,翡翠的玉色温润,戴在他手上却像黑色巨蟒的幽瞳,冷冰冰的艳。
然后他把袋子拿过去,在里面挑挑拣拣,找到个一样的送给她:“伸出手来。”
姜姝引面上一紧,担心他这是要举行什么仪式绑住自己,脸上的血色褪下去,摇摇头,往后拉开距离:“我不喜欢戴这个,打怪不方便,容易碎。”
艾富里又给她挑了个不容易碎的,强行给她戴上:“累了,你先睡,我去清洗。”
这些天,姜姝引一直睡在地上,艾富里也从来没碰过她。
艾富里在外面待到月光出现吸引力,才进了帐篷,悄悄躺在她背后,臂弯把人圈在怀里,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夜晚的寒冷被驱逐,姜姝引只觉得温暖,一会觉得热了就挣扎滚开,一会觉得冷了,又回去找暖炉。
艾富里睁着眼看她,嘴角噙着深深地笑意。
临近清晨时,感觉到了异样,在地毯上摸索半天,捡到了一...颗蛋?
蔚蓝的颜色如同湖水一般,上面布满了冰纹,入手像是要把人手中的血液都冻住,艾富里也不敢一直拿着,眼眸发亮。
看了看蛋,又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