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我身上的毯子就被身后的两个菲佣给扒了下来,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到了她们的身前,看着不停在我身上游走的视线,我下意识的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关键部位。
可惜,此时的我被两个菲佣牢牢地控制住,就这样像是一件货物一般任由着她打量。
随后,吴婶拿出一条软尺还有一个金属制的硬尺开始在我身体上面比划,随着她的动作,我感觉我的尊严,羞耻心都被她丢到地上踩得粉碎。
此刻的我就如同是一件刚刚出厂的货物,任人测试自己的各项数据,任人玩弄。
“不错,真的很不错。”吴婶赞赏的看着我,“身材很好,而且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进来就哭哭啼啼,没有求饶,眼神也够凶,上等烈犬一只。”
听完她的评价,我真的恨不得自己化身成为一只野狗,一口一口的把她撕碎。
“不错,保持这个眼神,今天的买家都喜欢玩烈的。”
我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身后束缚自己的菲佣,此时的我只想撕碎面前的这个女人,什么报仇,活下去跑出去都被我抛到脑后,此时我只想弄死这个这么羞辱我的女人。
事实证明,我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无用功,身后的两个菲佣早有准备,我的挣扎连让她们走一步都没有做到。
“行了,别白费力气了。”吴婶拍了拍我的脸,我猛地张口,用力的咬向她,却被身后的菲佣拽着头发拉了回去,上下颚用力闭合发出一声闷响,我甚至感觉牙齿都要咬碎了。
“带下去,捆起来,今天第一个拍卖她。”吴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扬起手用力的抽向我,不过却在距离我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现在想想,她应该是害怕自己这一巴掌下去让自己要拍卖的货物出现瑕疵,可是在当时的我看来,却像是取得了什么胜利一般,每次想到这我都想回到过去问问我自己,脑子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就这样,我被两个菲佣架着走到一个笼子前面,或许是我挣扎的力气太大了,那两个菲佣又用我听不懂的话招呼过来两个人,就这样,两个人按着我,两个人用静电胶带在我身上捆了起来。
先是胳膊,小臂绑到了大臂上,两只胳膊都是如此,然后是腿,小腿捆在了大腿上,这样一番操作,我就变得跟其他人一样。
一个人掰开我的嘴巴,另外一个人趁机塞进去一个满是孔洞的球,然后在我头后面打了一个结。
就算是没有绳子我也基本不可能吐出来,更不要说上面还有一个绳子绑着。
片刻之后,一个菲佣取过来一个木板,木板上面放着十数条毛茸茸的。
可是在这里,最没有用的就是我的意见,她们选了几条白色的,放到我身后比划了一下,许是不太满意,几人讨论了半天放下了。
正当我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她们又从旁边拿过来一些短的。
见状,我连忙摇头,身体拼命的往前面爬去,可是却被人死死的按住,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菲佣用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冲我说道:“别紧张,放轻松,很舒服的。”
“我去你妈的。”我在心中大骂,至于为什么不骂出声,我倒是想,只不过嘴里的东西有些不太支持我骂人。
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此时哪怕风吹到后面都会给我带来剧烈的疼痛。
菲佣拍了拍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给我套上一个黑色的铁链,就把我丢进了笼子中。
羞耻,疼痛,麻木,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的身体居然产生了本能的反应,这个发现让我愈加羞耻。
此时的我在笼子中闭着眼睛,丝毫不敢低下头去,只是因为我不敢低头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很快,胳膊还有膝盖都出现了钻心的疼痛,下面没有铺什么东西,只有光秃秃的铁丝。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能力真的是强,我学着其他人的动作,身子伏在地上,增加了接触面积,缓解一些胳膊还有膝盖上面的疼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感觉我的嘴巴慢慢的有些麻木了起来,口水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嘴巴滴落下去。
晚上十一点十分,房子里面终于又进来了人,一个菲佣走到我的面前,打开笼子,往我脖子上面的铁链上面系上一条绳子,牵着绳子拉着我往外面走去。
此时的我只想少受一点折磨,顺从的跟着菲佣朝外面走去,原地只留下了两滩亮晶晶的水痕。
跟着菲佣,我来到一个小小的升降台上,看着上面的灯光,菲佣把我交给了一个早就在升降台上面等待着的穿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
“下面,让我们有请今天晚上拍卖的第一条。”
随着上面传来的声音,升降台缓缓升起,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跟着这个女人升到了一个舞台上面,几束灯光汇聚在我的身上,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
“这是咱们1号,身长171cm,体重54kg,胸围。。。。”
此刻的我如同行尸走肉,伴随着主持人介绍我身体数据的声音,在聚光灯下面等待着客人的垂青。
尽管我已经早早的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这种场景依旧让我有些接受不了,幸好,聚光灯打在了我的身上,强烈的光差让我看不清下面到底有没有人,这才让我稍稍有了些缓冲。
“三十。”还没等主持介绍完,舞台下面就有一个猥琐的男声喊道,“今天的质量还真不错,第一条质量就这么高。”
“四十。”有一道声音响起,听上去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出四十五。”猥琐男没有犹豫,继续开口说道:“三妹,买这么多也不怕自己虚脱了呀。”
“我倒是不怕,就是怕某人死在床上,听说有人现在一次要吃三片小蓝片才能站起来两分钟。”女人毫不客气的开口回怼道,“我出五十。”
随着女人的声音落下,下面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七十。”猥琐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火。
听着舞台下面对我的出价,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随便被人拍卖的物品。
尽管理智告诉我,忍下去,忍下去,只要忍过去了找个机会打个带你花,就能脱离苦海,就能活命,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如何能保持理智,我要在忍下去还能称之为人吗。
听着下面此起彼伏的报价声,我的理智终于也被愤怒淹没,尽管我的四肢都被捆在了一起,尽管我的嘴巴里面已经被塞上东西,尽管在所有人看来我已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