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深知,他能够成为忍雄,并非完全依靠个人勇武。
秋道取风、宇智波镜、志村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这些老同学,老同事也功不可没。
没有他们各司其职,单靠他一个人,凭借当年猿飞家族那排不上号的力量,根本走不到今天。
没有秋道取风给他站台,「猪鹿蝶」三族联盟就不会选择支持他。
没有宇智波镜在族内的威望,他想上台,宇智波就会第一个反对,最终上位的一定是千手、宇智波、日向之一的豪族。
没有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二人,作为寒门和平民的代言人,替他宣传和收拢人心。
拉拢、打压、分化村内其他平民和小家族小团体,「火之意志」的普及就进行不下去,村民的认同感也不会如此强烈。他的根基就不会稳固。
最后,团藏替他挡下了一切脏活累活,暗中解决竞争对手和知情人。
自此,一个完美无缺,富有人格魅力的火影人设诞生了。
木叶绝大多数孩子的梦想都是成为火影,就足以反映这他的成功。
虽然,他们能不能成为火影,从一出生就早已注定……
(插句题外话:
说来讽刺,作为最容易被黑的三代火影,反而是从二代目到七代目中最励志的一个!
毕竟,他的火影之位,可不是生下来就早已注定的。
甚至,比起卡卡西和水门,他连个正式的交接过渡仪式都没有,全凭二代的一句遗言,以及老同学们的勠力同心。
而这帮人面对的,所需要冲破的阻碍,不仅是村内风头正盛的各大豪族,还有虎视眈眈的其他忍村。
说是受命于危难之际也差不多!)
为了尽快解决来自国都的危机。
猿飞日斩决定去找老同学们,好好聊一聊,聚一聚,各自出力,从多方化解困难。
只是
20多年过去了,这帮老同学,各自都早已取得当年畅想的地位(宇智波镜的眼睛也在团藏身上发光发热,算是实现梦想了)。
他们,真的还能像当初那般,一门心思助他成为火影吗?
……
于是
在给臃肿不堪的上忍群体开完会后。
三代来不及看他的水晶球,看他的浴室直播。马不停蹄的派出亲儿子猿飞新之助,将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请到自己家中。
本以为会得到一定的帮助,再不济两个人帮着出出主意也行。
然而,天不遂人愿,更加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两人比他还急,直接找到火影大楼门口。
双眼通红。
拿着一大堆从来没有听过的忍者名单,来找他报损。
还说什么,因为国都爆炸,在都城经商的分家,死了多少多少人,丢了多少多少秘术和财产。需要找团藏讨个说法。
并且,相当荒唐的,要求把一个叫做‘炎’的平民中忍,列为叛忍。
还自费出资5000万两,挂到换金所去。
这个价格,足以叫一个大家族元气重伤,都快赶得上他这个火影了!
这不是有病吗?
想找替罪羊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最起码找个上忍好不好!
找个中忍,他有能力做这件事吗,起码得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吧,脑子瓦特了!
于是三代仔细询问此事。
可,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一句我一句,旁敲侧击的描述事件,弄得他一头雾水。
一会是做生意;
一会儿又什么地下几百米的仓库,你做什么生意啊,要地下几百米的仓库啊;
一个人说死的是流浪忍者;
一个人又说死的是木叶几个小家族,没忍者天赋去跟着做生意的族人;
一会儿要找根部讨个说法;
一会说要停自来也的职,问理由又不肯说。三代只能理解成几个月前,转寝璟春里通国外的丑事。可那不是早就解决完了吗?
消息都给压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说,是个样貌不详的中忍用「秘密武器」炸了国都;
问「秘密武器」是什么,一个说是尾兽,另一个说是酒厂的仓库爆炸,合着你家酒厂是建在地底下是吧!
问事情越问越离谱,一问线索就是啥也没有。
这都什么跟什么?!?!
换做是平时,猿飞日斩就直接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听就随便听听,以示礼貌,直接批准行动了。
有什么负面事情,他叫上团藏出马,压一压,等知情人死光了,或者风声过了就好。
可现在是非常时期,一点错都不能犯!
三代还没打算跟这两个一把年纪的老家伙,算欺上瞒下的事情呢!这两人倒好,居然脸都不要,跑他面前诉苦来了。
正和二人掰扯。
突然,木叶后山传来一声爆炸,身下传来微微的失重感,浓滚滚的黑雾冒出,几公里外都能看得见……
服了,真服了!
这么个破村子,谁爱管谁管!
有那么一瞬间,猿飞日斩都想自己造自己的反,抛弃家族和村子当叛忍去了。
三人穿着睡衣,半夜三更翻过后山。
映入眼帘的,是早已化作火海的战略物资仓库,备战的粮食、忍具、被服等等,统统都存在里面。
团藏站在山脚下,脸色铁青。
一边指挥手下的根部忍者,以及临时抽调来的暗部忍者喷射水遁灭火。一边派封印班,现场在巨幅卷轴上绘制超大型「封火法印」。
“水遁·水龙弹!”
见此情形三代迅速结印。
一枚巨大的水龙头从口中吐出,居高临下,涌入下方的火海之中。这口水龙弹足以抵得上5名专精水遁的上忍。
然而,这对于成片的仓库群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哼!”
团藏闷哼一声,拄着拐杖向阴影中走去。
虽然木叶还有其他备用储备,但这是最大的一处,谁也不能接受,将近半数的物资损失。
“没了,都没了!”
一口气没上来。
猿飞日斩差点当场厥过去。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两人一左一右搀着他下山。二人浑浊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