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府他们见临郡王对甜宝这般好,就想原来打听的消息一点没错。
容华县主在京城很受欢迎和看重。
尤其是他们见到甜宝身后站着的两位青年,他们腰间的腰带就代表着身份。
那可是皇宫的侍卫才能拥有的。
看来,容华县主比他们想的还要受上面的喜欢。
“老师。”甜宝笑着走向人群中的纪之南。
纪之南一脸欣慰的看向甜宝“甜宝…”
任知府是知道纪之南是容华县主的老师,不止一次羡慕他的好运气。
在容华县主还没起来前就收她做学生,现在整个县城谁不羡慕他呢。
“临郡王…容华县主大家里面请,我们为两位准备了丰盛的宴席。”任知府献媚的邀请两人进府。
几人随着任知府往里走去,路上还遇到知府夫人,任知府催促她快点准备宴席。
任夫人看向甜宝,薛浚安不喜她看向甜宝的眼神,冷冷的看了过去。
吓得任夫人赶紧拉着身边的女子走了。
月欣看向甜宝小声嘀咕“刚刚那个女子看向小姐的眼神充满了嫉恨,小姐,你认识她吗?”
甜宝点点头“见过一次,去年我们前往京城的路上遇到过,她好像姓孟?”
时间有点久了,甜宝也快忘记了。
任知府脸色很是慌张又生气,又怕得罪县主,又气妻子把情绪带在脸上,自己的外甥女还留在府中没送回去。
真是想把他们一家给害死才满意不成?
真是不知所谓。
甜宝他们随着任知府到了宴席,任知府先说了些场面话,这才让人表演跳舞的女子上场。期间还上了许多美味佳肴。
纪承智和一些官员家的公子坐在另外一排,离甜宝他们比较远。
纪承智想和甜宝说些什么,也只能等宴席过后了。
薛浚安并没有注意上面的歌舞,他一直贴心的为甜宝布菜。
这让对面的纪之南看了神情默然,他可是知道自己儿子对甜宝的那份心意。
之前只当他还小,可是这两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甜宝。
他就知道儿子对甜宝的那份执着。
但是看到临郡王在对待甜宝的那份细心和仔细,虽然知道她对甜宝肯定不是那种心思。
毕竟他们相差甚远,一个是郡王,一个是县主,最主要的还是年纪相差太大。
可是也不免为临郡王在对甜宝那份态度而感到惊讶。
回去就得警告儿子,不要对甜宝有什么想法,她是他们配不上的。
正想着几个侍女上又端上来了几份菜。
甜宝见有道甜点是她喜欢吃的,正喜笑颜开的准备夹,被薛浚安给阻止了。
甜宝疑惑的看向薛浚安。
任知府他们也不解的看向薛浚安。
薛浚安看向刚刚上甜品的那个侍女,她头压的低低的,双手紧握,看上去十分不安。
众人也发现了这个侍女,任知府脸色不太好,他冲着那个侍女质问“你还杵着这做什么?还不下去!”
那个侍女赶紧转身准备走,容执容临往那一站拦住了她的去路。
甜宝看向刚刚那个侍女“她是…孟姑娘。”
月欣一听,上前掰正她的脸,把她头强制性的抬了起来。
任知府气愤的走过去“你想做什么?”
薛浚安看向容凌,容执拿着银针在甜品上验了一下,银针拔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变的乌黑。
众人一见,立马变得紧张起来,都不敢再动桌子上的吃食。
纪之南不满的看向任知府“任大人,你这什么意思?是要害县主还是临郡王?”
其他大人也疑惑的看向任知府,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啊!
任知府赶紧解释“郡王,县主,这事我不知情啊,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做。”
说完质问的指向孟如念“你想做什么?谁让你害县主的?”
孟如念没想到这么快被揭穿,吓得全身打颤。
纪承智走了过来,担忧的看向甜宝“除了这些,其他的有没有毒?”
甜宝摇摇头“没有,我现在没事。”
薛浚安看向任知府“希望任大人能给我们个交代!”
任知府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郡王,县主,你们放心,微臣一定不会姑息的。”
说完喊来两人“把她押入大牢审问,如果不招,大刑伺候。”
“是。”
孟如念赶紧求情“姨夫…姨夫我错了…姨夫救我!”
人被拉走后,任知府又赶紧道歉,为了补偿给县主压惊,还给了甜宝一千两银票,作为赔礼。
“任大人,你连后院都管不了,本王可不敢相信你能管得了整个府城。”
任知府紧张又惊惧的赶紧道歉“临郡王,县主,这事都是微臣的错,是我治家不严…”
薛浚安不再看他“这次的事情可不是钱财能解决的,我希望看到你的解决后果。”
说完薛浚安拉着甜宝离开了宴席,任知府像霜打了茄子一样垂头丧气的站在那。
纪之南摇了摇头“任大人,你应该庆幸县主无事,不然别说你,我们都跑不了,皇上可不会听你在这解释。”
“就是,任大人,你这后院怎么管的如此松懈。”
“你应该好好查查看看哪出了问题,找出问题所在处,别舍不得,该舍弃还是得舍弃!”
听着大家说的话,任知府醍醐灌顶,赶紧往外走去,边走边说着“大家先各自散去,本官去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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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人休了任夫人还把她赶了出去,孟如念被判流放,孟家提供药的几个人都一起抓了起来。”容执把打听的消息向他们说了下。
李金哼了一声“真是罪有应得,光想着害别人。”
刘梅花拍了拍桌子“什么时候流放?我要准备点臭鸡蛋,我砸死她,该害我们家甜宝,真是不知死活。”
大家正说着,就见苏缭云大步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兴奋。
“小姐,我刚刚从牢房那边过来,看见牢房那边着火了,我就去打听,原来牢房那边不知道怎么,突然失火了。
最重要的是牢房那边刚刚清完人判刑的判刑,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就孟家人在里面关着,着火后,几人被熏晕在里面,其他人就是小伤,伤的最重的还是孟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