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回来了啊,虽然早有准备,但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刚恢复意识,安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然后就感到了一阵寒意。
“你这是在干什么。”自己动手将连接器直接拔掉,震荡波看向了旁边的大功率风扇。
“你当时处理器太热了,为了能让你散热地快一些,所以我就放在这里了。”边说边关了。
“……符合逻辑。我有一个疑问。”看着电风扇迟疑了一会,震荡波还是跳过了这个话题,看向了安宁。
“说吧。”安宁一边记录着震荡波现在的机体状况漫不经心地应道。
“是一个会为自己着想,可以理解和帮助自己的TF重要,还是未知的答案重要?”
“你到底是看了什么啊,”安宁疑惑地看了震荡波一眼,“那也要看是在什么情况下了,如果不会对那个TF造成任何伤害的话,当然是答案重要了。”说完安宁就离开了。
“早知道就问一下会怎么样了。”震荡波一边嘟囔着一边下了地走向了实验室。
“来了啊,对了,有空去这个实验室看看吧。”安宁边说边把显示器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实验室,我记得是古赛伯坦人留下来的。战争开始前议会派过士兵前去调查,但是都没有成功进去。再后来战争就爆发了,所以也没再派过TF了。”
“没错,所以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我想去很久了。”
“可以,我对那里也很感兴趣。”
“要不去把相位偏移器借过来用用?感觉应该会有用。”
点了点头,震荡波就出去去找擎天柱了,安宁则开始备份数据传给震荡波。
对于这件事,擎天柱同意地很爽快,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去了那个实验室。
通过相位偏移器很轻松地就进入了实验室,然后他们就看见了里面琳琅满目的实验仪器,而且那些仪器看上去都很崭新。
“这里的能量很混乱。”安宁拿着测量仪四处测量记录数据,但在里面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无法确定能量数值具体是多少。
“很显然,是这里的什么东西干扰了仪器。”震荡波说着朝中央的实验台走去了。
收起了仪器,安宁也走了过去,就沉默地看着震荡波尝试激活系统。
“我去四处搜查一下。”看了一会后安宁就启动了融合炮,向实验室的深处走去了,留下震荡波一个TF在大厅。不一会,系统就被重新启动了,虽然设置了密码,但也很快就被震荡波解除了。
‘创神计划,控制他人,创造生命和灵魂……’震荡波快速翻阅着里面的资料,里面的资料齐全到让他也不由得感叹一声厉害,但最后一句话,却令他有些疑惑:“……我们的计划被叫停了,不是被那些愚知的家伙,而是被真正的神……他符合他们一直以来的想象,强大,无所不知,会真心实意地想方设法保护我们……我们芯甘情愿放弃这个计划,并为守护他的存在而献出生命……”
“这段话不符合逻辑,除了元始天尊和宇宙大帝,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神了。”但刚说完,震荡波就觉得哪里不对,“不符合逻辑……等等,那个TF!”震荡波忙寻找实验室的监控录像,而录像上最后一段中突然出现的,就是帝念尊。
“完全不符合逻辑……”还不等震荡波说完,一段录像就突然出现了:“外来者,你不应该来到这里,这里是为‘神’而存在的。”
说完,录像就立刻消失了,而实验室也开始了变化,大厅和其它房间都立刻被封锁了,隐藏在厚厚的墙壁后面的超能量体提取器也露了出来,立刻运转开始吸收超能量体。
“原来如此,居然用这种方式来维持运作和保养……”因为体内的超能量体的迅速流失,而且没有抓准时间,震荡波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另一间实验室里的安宁也不好受,随着超能量体的迅速流失,他也失去了意识。随着意识的消失,星星点点的蓝色和紫色的能量从机体中飘了出来,渐渐地凝聚在了一起。
直接使用暴力手段破坏了所有提取器,再将昏迷的震荡波和安宁都弄到了外面,将实验室整个毁掉后,看着昏迷的两人,尤其是震荡波,回忆起自己以前说过的话,帝念尊陷入了沉思。
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帝念尊还是将能量送到了他们的身体里,在周围无所事事地飞着打发时间等他们醒来。
……
“哟,醒了啊。”帝念尊边说边轻轻地落到了他们身边。
“……我做了什么吗?”见到这个自己前不久才见过的TF,震荡波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干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看到他?
“没有。”是那个“我”提出要来的,你也没做什么,反正就算没你,他也会启动系统的。
“你们认识?”安宁偷偷在私人频道里使劲戳震荡波。
“我到时候整理成资料给你看。”
得到承诺,安宁消停了,安宁乖乖地当起了隐形人。
“虽然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还是优先塞伯坦的恢复更符合逻辑。”言下之意就是等我搞完了手头的事再去思考要不要去找你。
“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好像还有别的目的嘛。
“那我们先走了,谢谢你的搭救。”说完,震荡波就直接拉着已经开始神游天外了的安宁离开了。
“真是的,就这么不想我和他长时间待在一起吗……”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无奈地吐槽着,帝念尊也渐渐消散了。
“你不喜欢他吗,但刚刚是他救了我们吧。你这么排斥一个TF还真是少见啊。”
“他是很麻烦的一个TF,以后少和他接触。”不然如果哪天你突然就消失了,那些实验岂不都是要我一个人做了吗,这样根本无法效率最大化。
安宁:……你好像在想什么对我不大友好的事情啊。
又回到了“自己”意识的最深处,开始浅眠的帝念尊:呵,你们这脆弱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