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稍微拿远点吗,有点危险啊。”安宁抽搐着嘴角开口道。
“骇翼,现在你还要继续吗?”枪仍然指着安宁,但也稍微离安宁远了点。
骇翼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地将武器放下了。
“后退。”擎天柱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眯了眯眼。
而对于这个要求,骇翼也照做了。
“走过去,不许回头。”命令完骇翼,擎天柱低头开始对安宁下命令,枪口也一直都对着他。
“是是。”安宁说着放松了自己的机体,慢慢地朝骇翼走去了。
当安宁快走到骇翼旁边的时候,擎天柱突然举起枪对着骇翼后面的冰山开了好几枪。在听到枪声的时候,骇翼毫不犹豫地跑了过去将安宁拉到了自己身后。
“擎天柱,你的枪法怎么变得这么差了。”转头看了看安宁,发现后者没有受伤后,很快骇翼发现擎天柱一枪都没射中他们,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 安宁沉默地看了一眼擎天柱,却发现擎天柱迅速变形向后开走了。
“骇翼,跑!”安宁迅速反应了过来,说完就马上变形准备离开。
擎天柱调了一下后视镜,立刻变形朝着安宁的前方射了好几枪,迫使安宁不得不调头。而就在此时,冰山轰然倒塌,三个TF无一例外都被埋在了冰山下面。而最先出来的,就是在边缘,身上积雪较少的擎天柱。
过了好一会儿,安宁和骇翼才从积雪里出来了。跟随着擎天柱毫不掩盖的脚印,很快就到达了一栋房子前。
“红蜘蛛,你居然帮助汽车人!”骇翼看到红蜘蛛和擎天柱待在一起,异常愤怒。
“什么?!我明明给你们留了线索,让你们可以找到这儿的!”红蜘蛛立刻撇清关系。
“骇翼!”擎天柱低低地说道,立刻朝骇翼跑了过去,两个TF就这么打在了一起。
“能让他们打得这么激烈,而且还让威震天同时派出了四支队伍,这东西一定很重要。”红蜘蛛喃喃自语,打定主意后便用手铐狠狠地敲打冰封着圣物的冰块。
眼看马上就要拿出来了,却突然有一束能量炮与红蜘蛛擦身而过,将房屋直接射穿了。红蜘蛛不由得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却发现安宁笑眯眯地举着能量炮对着他的火种,吓得红蜘蛛立刻转了回去,并缓缓地将双手举了起来。
炮声同时还吸引了擎天柱的注意力,因为一瞬间的分神,他立刻被骇翼打到了一边。
“安宁,干得漂亮。”骇翼边说边走进了屋子,轻轻松松地将圣物拿走了。
“不客气。”见骇翼拿到了圣物,安宁也就将对着红蜘蛛的能量炮放了下来。
“不!”擎天柱冲向了屋子,安宁立刻对着擎天柱的前方开了一炮,成功地让擎天柱的速度慢了一瞬。趁着这个瞬间,骇翼拿着圣物冲了出去,立刻就变形升空了,安宁也随机变形跟上了骇翼。擎天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物被夺走了。至于红蜘蛛?他在安宁将炮放下的时候,就从门口溜走了。所以,他们俩都一无所获地回去了。
“安宁,这是什么。”飞行途中,骇翼接通了安宁的内线。
“至尊神甲。”毕竟是自己的发明啊。
“威震天大人一定会高兴的,我们飞快点吧。”
“知道了。”说完就加速了。骇翼也立刻加速追上了安宁。
回到报应号上的时候,死火和击倒,还有声波已经回来了。
“很好,那么,骇翼,东西拿回来了吗。”破坏大帝的芯情明显不错。
“看来我们也不算快。”安宁往骇翼的内线里发送了一条消息。
“是的,大人。”骇翼恭恭敬敬地将至尊神甲递给了破坏大帝。
“很好!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两个圣物了!至尊神甲,可还真是怀念啊。骇翼,安宁,干得不错。”破坏大帝边看边说。
“大人。”很快,天震就和机器昆虫“硬壳”一起进来了。
“哥哥。”骇翼打了一声招呼,安宁则点头示意了一下。
“你们拿到圣物了吗。”虽然有一个圣物没有拿到,但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圣物了,所以威震天现在芯情不错。
“哇哦,老大现在芯情不错嘛。”击倒压低了声音对死火说道。
“击倒,闭嘴!”威震天瞪了击倒一眼,“好了,继续说吧。”
“威震天大人,虽然我们没有拿到东西,但汽车人也没有拿到。”天震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威震天大人,我们还杀死了一个汽车人。”硬壳补充道。
“很好!干的不错。”破坏大帝现在芯情更好了,“那么,现在回到你们的工作岗位上去吧。”说完就背着手走到了屏幕前。
“天震,是什么啊?”刚离开控制室,安宁就忍不住问了。
“毒能量体。”
“那么还真是幸好没有了呢~”安宁不由得笑了一下。
“没错,如果毒能量体被带回来了,那么威震天肯定会让我研究它的。”击倒附议。
“还会让我想办法把它制成武器。”安宁补充道,说完忍不住叹了口气。
天震和死火不由得面面相觑。你问骇翼在哪?他现在是副指挥,你说他在哪?
“不过,击倒,你现在的样子可还真是惨啊,漆都成这样子了,”安宁幸灾乐祸地看向了击倒。
“还不都是因为那群可恶的汽车人!”击倒不满地喊道。
“还有汽车人的宠物。”死火补充道。
“行了,不说了,我现在要赶快回去,我再也受不了我这个样子了! ”说完击倒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而死火在礼貌地告别后就快步追上了发脾气的医官。
“天震,你回去之后干嘛。”安宁边走边问。
“保养武器。”
“啊啊,你们都有事情做啊…那我干点什么好呢…”安宁喃喃自语道。
“你可以继续做实验。”
“该做的早就全做完了。嘛,算了,我先走了。”摆了摆手,走去了另一条路。
天震见了,也没再说什么。反正早就习惯对方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