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醒了?”
因为是第一次跟女孩子同床共枕,朱有健激动的几乎一夜没睡。
直到凌晨一点多钟,在周婉儿的帮助下,才算是迷迷糊糊迷瞪着了。
可是没多久,就又被外面的太监给叫醒准备上早朝。
“你~你一夜没睡吗?对不起。”
望着周婉儿略显疲态的美眸,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因为朱有健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提出了一个请求,折腾了她一整夜。
“你~你能帮我挠挠背吗?”
心猿意马的他感到后背奇痒无比。便说出了上面那句话。
可是让朱有健没有想到的是,就这么句话,让她挠了足足一夜。
“你我本是夫妻,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况且昨天晚上陛下睡着后,却也让我大开眼界,收获颇丰。”
说到这里,周婉儿嫣然一笑。
“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除非今天晚上陛下去坤宁宫留宿,我才说。”
“好,好吧。”
朱有健略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不仅仅是为了昨天晚上她说的那一番话,而是这样一个温柔的美女,有谁能够拒绝啊。
在周婉儿的坚持下,朱有健红着脸让她帮自己穿好衣服后,坐上龙辇前往太和殿。
“臣刘备。”
“臣袁崇焕。”
“叩见陛下。”
“起来,快起来。”
“谢陛下。”
两人站起身后,刘备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位历史上的名将袁崇焕。
“黑瘦矮小,这怎么跟电视电影里面的形象不一样啊?”
看着眼前跟自己想象出入极大的袁崇焕,朱有健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封袁崇焕为广威将军,兼右佥都御史。领兵三万,火速驰援榆林城。钦此。”
“臣袁崇焕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袁崇焕接旨谢恩后,朱有健看向他。
“内个,袁爱卿啊,这次你领兵出征,我希望你能胜利。额,最好就是能不杀人就不杀,毕竟都是我大明的百姓,还是要以说服教育为主。”
第一次觐见陛下的袁崇焕听完这一席话后,瞬间有点懵圈。
“这些可都是叛军啊,这要怎么教育?不是应该剿灭吗?而且陛下言行真的跟兵部尚书秦兄所言一样,真的很~很特别啊。”
最终他在心中给陛下一个特别的定义。
“臣遵旨。”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句话,给两人都埋下了一颗隐雷。
下朝之后,魏忠贤来到了刑部大牢。
“千岁,您可要救小人出去啊,您看看,这里哪是人待的地方啊。”
田尔耕看到他走进地牢,急忙跪倒哭求。
“行了行了,这不都怪你办事不利?否则能让骆思恭那厮找到机会?”
魏忠贤皱着眉,用手绢捂着口鼻以减轻地牢当中腐败的霉臭味儿。
“千岁大人,这可不怨不得在下啊。
骆思恭那个老贼,让他儿子骆养性勾结锦衣卫内旧部,将从陕西入京的通路全部截断,致使信息无法送入京。
我这也是被关进大牢之后,才从手下获得的消息。”
“哼,这个老贼倒是好手段。”
听到这里,魏忠贤对田尔耕的怨恨不由减轻几分。
“你先在里面待上一段时间,记住别惹事,给我缩好头当“乌龟”!等这段风声过去了,我找个机会给你弄出来。”
“谢千岁,谢千岁。”
听着身后田尔耕一声声的呼喊,魏忠贤不由的开始计划着昨晚和冯妙莲所说之事。
“禅儿啊,你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大树楼桑村一间屋内,寡妇甘氏叫来刚刚打水回来的儿子。
“娘啊,有什么事儿?我还要去喂猪呢。”
这时,一名体型微胖,一脸憨厚的少年探头看向屋内手中正握着一封信,浑身不停颤抖的母亲。
“现在还喂什么猪啊?你过来,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甘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少年。
“来了,来了。”
少年放下手中的猪食盆,拍了拍手后走进屋。
“禅儿啊,你还记得住在村东头的你刘叔吗?”
“记得啊,就是那个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的穷秀才不是吗?小时候我记得每次他来,你都赶我出门去摸鱼。”
少年嘟囔着坐了下来。
听到这里,甘氏俏脸一红,啐了一口怒骂。
“你个痴儿,说的什么浑话。好了不提这个了,娘是有件大事跟你说,你其实不姓曹,而是姓刘......”
“娘啊,您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这时,少年疑惑着将手伸向甘氏的额头。
“别没正行,娘跟你说正事呢。
你娘我小时候跟你刘叔青梅竹马,私定终身。
后来你刘叔非要外出学文习武,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你娘我被曹吉利给侮辱了。
之后被迫下嫁于他。
可他好吃懒做,没两年就把家产败光,迫不得已之下挥刀自宫打算去当太监。
他刚走没多久,你刘叔就回来了,他知道我的遭遇后,大哭着醉倒在咱家,也是在那一晚之后,娘才有了你。
儿啊?你怎么了?”
甘氏推了推一脸懵逼的曹禅,不,应该叫刘禅才对。
“没事娘,我就是头有点蒙,您接着说您的。”
“当我发现已有身孕,便怕你出生后被村里人看不起,于是便谎称你是曹吉利的孩子。
并且对于你刘叔也没有说,毕竟他家里也穷,就靠着织席贩履度日......”
“那您现在跟我说这干嘛呀?这不是让我心里不舒服吗?我真不如不知道这事儿!”
听到这里刘禅嘴里嘟囔着站起身打算离开屋子。
“你站住!给我坐下!”
甘氏一声怒喝,刘禅一脸委屈的坐了下来。
“你爹现在出息了,在京城锦衣卫当了大官,这是他给你娘写的信,还有一百两银子和一块牌子。
说以后有事就拿着牌子到京城锦衣卫去找他。
娘想着你还小,要出去见见世面才行。
你拿着钱还有令牌,娘在给你写封书信,你去京城找你爹,说不定还能混个官身什么的。”
“我不去!我认他是谁啊?”
“娘在问你一遍,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去,打死我也...... 娘,娘,您别真打啊?别打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第二天,刘禅哭丧着脸,捂着被门栓打肿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往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