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刘备,中山靖王之后。谁来买我的草鞋啊。”
刘备刚刚搭好摊子,还没等喊上几句,面前的几十双草鞋就被抢购一空。
看着手里的碎银子和铜钱,他感到有些吃惊。
“不愧是城里人,买东西都不还价的。”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京城,如果不是碰巧今年开恩科,估计他都要穷的卖身去了。
就连上京的盘缠还是他拼了命的问村里的糜寡妇、孙寡妇、甘寡妇......以及其他寡妇借来的,足足半个多月才算是凑齐。累的他人都瘦了一圈。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我还考什么功名啊,直接卖草鞋不就好了。”
正当刘备高兴的将钱揣入怀中时。 一个痞气十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站住!谁让你在这摆摊的?呀呵~腰里还别着把破剑?吓唬谁呢。”
刘备回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黑脸胖子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在几人的簇拥下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刘备没有搭理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从他身旁走过。
可他往左边走,胖子抬起左手拦住他的去路,往右走,胖子又抬起右手。
“土包子,爷爷我跟你说话呢,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别,别,爷爷!我错了!”
没等黑脸胖子把话说完,两柄剑一左一右卡在胖子的脖子上,顿时吓的他连声求饶。
“辱我可以,但是辱我先祖不行!给我记住,我叫刘备!中山靖王之后。今日只给你点教训。”
“刷”的一声,刘备两把剑入鞘,头也不回的从黑脸胖子身旁走过。
黑脸胖子本来也有点怕这个一言不合就拔剑的愣头青,刚想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两侧有液体流下,于是他伸手摸去。
“血~血!居然让我见红!格老子,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抓住他,老子重重有赏!”
话音落下,原本还有些畏缩的喽啰们听到有重赏,立刻掏出身上的武器。要么匕首,要么菜刀,要么是从一旁随手捡起的扁担竹竿,冲了过去。
此时刘备早已有防备,听到身后传来声响,立刻稳定身形拔出双股剑斜指向几人,剑刃上闪烁着森森寒光。
喽啰们见到他手持双剑都有些害怕不敢在往前走。
“怕什么?给我上啊。抓住这个小子,爷爷我再多赏你们一人三斤,不五斤猪肉!”
黑脸胖子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愤怒的指向刘备。
听到还给猪肉,这群喽啰们立刻来了精神,呼啦啦的拿着手中“武器”,朝他身上招呼。
刘备灵活躲闪着这群人的攻击。两柄长剑犹如游蛇般刺向他们的手腕。几息过后,这群喽啰们哭喊着四处逃窜。
“回~回来啊?你们别扔下我啊?”
黑脸胖子没想到一个乡下人竟会如此厉害,正当他想转身逃跑时,一个声音的出现顿时让他喜笑颜开。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私下械斗,触犯大明律例,都给我拿下!”
“姐~姐夫。是我,环眼黑。”
看到几名捕快走来,黑脸胖子立刻屁颠屁颠的朝着说话的那名捕头跑去。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到处给我惹事?”
“姐夫,可不是我们惹事啊。您看他,不仅手持利器,而且身上一点伤也没有。您在看我脖子,在看看我那些兄弟们?那个身上不带伤的。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说着,黑脸胖子从怀里拿出几两银子递给捕头。
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捕头嘴角微微笑了一下,立刻抬手指向刘备。
“那个手持双剑的大耳贼,立刻放下手中武器,缴械投降。”
看到眼前的情形,刘备无奈的扔下手中双剑,任由捕快将自己绑住。
原因无他,看那名黑脸胖子和捕头的关系,自己如果反抗,别说恩科,能不能活着离开京城都是个问题。
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西城兵马司能够秉公办案。
可让刘备没有想到的是,捕快将他扔进地牢后,就没在理会。
此时养心殿内,一名肤白如玉,容貌秀丽端庄的貌美少女,站在一脸尴尬的朱有健身前,用那一双美眸看向他。
“陛下,这已经两个多月了,您都不曾夜宿坤宁宫。并且听闻,您也不曾临幸任何宫女、嫔妃。不知是何缘由?”
根据记忆,朱有健知道,这是自己的正牌老婆,周婉儿周皇后。也是当天他刚刚穿越之时,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
“那个,皇后啊,最近你也知道我国事繁忙,还要处理恩科的事儿,一天到晚都闲不下来。所以也就没时间去后宫,你别见怪啊。”
其实,也不是朱有健有多么的柳下惠,而是后宫之中要么是岁数小的,要么是之前这具身体的女人。这让穿越前还是处男,有着严重精神洁癖,并且三观正确的他,如何下得去手。所以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
“陛下,您怎么不称呼我为婉儿了?难道,是看不上臣妾了吗?”
周婉儿一脸幽怨的看向他。
朱有健努力压下心中邪恶的想法,急忙开口:
“没~没有啊。周~不,那个婉儿,我还是很爱你的。对了,我还有点事,就先忙去了,过些日子就去看你。”
说完他朝王承恩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的逃离养心殿。
“怎么陛下的言行举止跟之前不一样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周婉儿紧锁黛眉。
夜半乾安宫内。
在一阵靡靡之音过后,一名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的少妇躺在魏忠贤怀里,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娇嗔道:
“千岁,这才小半个时辰,奴家还没尽兴,您?怎么就不行了?”
魏忠贤强压心中欲火,伸手轻轻挑起少妇的下巴。
“印月,刚才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
“两个多月?任何妃子都没有临幸?”
“没错,陛下身边的宫女大半都是我的人,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我都会知晓。”
听到这里,魏忠贤不由自主地坐直身子,眉头紧锁。片刻后,他仿佛有所领悟。
“难怪前两个月,他让王承恩拿着一张奇怪的方子去丹房、内务府和太医院找寻草药和奇珍异宝。我本来还在奇怪是为了什么,听你刚才所言,我估计因为那件事,他可能已经不能人道了。所以也不知在哪里寻到了个方子,打算......哈哈。”
没等说完,魏忠贤大笑了起来。
“什么?你说陛下......”
听到此话,印月也不禁惊呼起来。
“八九不离十,虽然那次马上风没有要了他的命。但应是服用过量春药,而对头部和那里造成隐患......。这样说来,他的言谈举止和之前大相径庭,也就好理解了。”
“那千岁您的计划?”
印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计划暂缓,你那边也先停下来。如果真是这样,一个在位的傀儡,可比在扶持一个傀儡可容易多了。”
说到这里,魏忠贤一脸淫笑的看向客印月。
“那妾身就!啊,千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