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看到她第二天没精神没状态的去上班,会心疼。
“不行,我要问问我妈到底有没有得罪谁,或者我们家有没有什么仇家。”安小婉说完后又给方彩凤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这里的一些情况问:“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人啊,或者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人?”
“没有,怎么可能呢,就算有,先找我们,你都在帝城,怎么也找不到你那去。”方彩凤的语气非常的肯定 。
听她说没有,那肯定 就没有了。
“好吧,我知道了。”安小婉想想也有道理。
方彩凤又叮嘱她一些事情:“要不你回家一段时间吧,当是散散心,最近 你那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家里人都为她担心着呢。
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不在身边,怎么能不担心呢。
“妈,要是有人想害我的话,不管我在哪,人家都会追到哪的,我小心一点就是了,没事的,再说了,有楚家跟厉家保护我,还没有你们保护的好吗?别担心我了,我要睡觉了,晚安。”说完,她直接将电话挂了,免得她妈妈一直跟她说这件事情。
挂了电话后,她叹了一口气:“算了,不想了,我去洗澡。”
“嗯,去吧。”楚凌夜点头。
当她去洗澡的时候,他又拿出了照片看着那穿黑色卫衣,戴着口罩以及鸭舌帽的人。
他也仔细的回想着当时在厉家时,厉老太太生日宴会那天他匆匆的看过那一眼的人,感觉上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他又想着,那人到底是谁呢,跟救了安小婉会是同一个人吗?
为什么总是在她出事的时候,那个人就出现呢?
想着正入神的时候,安小婉穿着睡衣走出来了,看着他一脸烦燥的样子,关心的问:“怎么了呢?”
“没。”被她这么一问,思绪被拉回来了,却看到了她胸口的那红色梅花胎记。
脑子里又一闪而过一个画面:一个婴儿在哭,哭的撕心裂肺。
那一瞬间,头剧烈的疼痛着,他一脸痛苦的捂着脑袋。
“怎么了呢?”安小婉见他脸色瞬间苍白下去了,一脸紧张的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没,没事。”好在这种剧烈疼痛的感觉只是在那一瞬间,而快就消失了,但是,脑海里却留下了那婴儿的哭声。
见他的双眉依旧紧紧的拧着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抚平他的眉头:“怎么回事,你的脸色都苍白了。”
“没事。”他突然的将她搂入怀里,慢慢的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气息与味道。
这一种气息与味道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过,已经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抱着她,一颗混乱的心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安稳下来了。
感觉到他的反常,安小婉再一次的问道:“你刚才是想到什么了吗?”
“也没有想到什么,就是看到你胸口的那胎记了,脑子里就闪过一些画面,脑袋一瞬间就开始剧烈的疼痛,但是这一种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楚凌夜觉得这些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直接告诉她。
安小婉放开他,清澈的睛眸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的时候,她的心轻轻的惊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胎记:“我的胎记对你来讲有什么深刻的印像吗?”
她记得非常清楚,当时他跟自己闪婚就是因为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一块胎记。
“唉……说不上来,说不清楚,仿佛有记忆,又仿佛根本就没有这记忆。”楚凌夜苦笑道:“仿佛,这记忆,这胎记又在我的梦里。一切都非常的不真实。”
这些话听的她云里雾里的,最后,她无奈的笑了:“哪里有你讲的那么玄乎啊。”
楚凌夜听了之后,无奈的笑了笑:“无也不知道,对我来讲反正一切都是模糊的。”
“好吧。你也别多想了,去洗洗睡觉吧。”安小婉不想他太烦,催着他去洗澡:“洗了澡之后,也许整个人会清醒一点,舒服一点。”
“好。”他起身之后,又俯身在她的红唇上吻了吻,这个吻异常的温柔,让她感觉甜在心窝里。
不跟他吵架时候,她时常觉得这个男人心里有她,是爱她的,但是,有些事情却让她看清了事实并不是那回事。
有时候装装糊涂也挺好的,只要他对自己好,就够了。
“唉……不多想了。”安小婉也可以算是一个知足常乐的那种人。
她总觉得自己有命已经很好了。
出生好,父母对她好,样貌好,还给了她一副吃不胖的身材,嫁的又好,帝城顶极的豪门,婆家的人对她又好,老公有能力长的帅对她也好。
虽然 说不爱她,但是,也是尽了丈夫应该尽的责任了,比起很多的男人已经要优秀很多很多了。
老天爷是公平地,不可能把所有的好都放在你身边。
她已经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了,还想怎么样呢。
这世界 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如有什么好事全都会发生在你身上呢?
人呐,要知足。
“安小婉,可以了。”他劝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意是满足的,是幸福的。
楚凌夜洗完澡出来,关灯睡觉的时候,他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那红色梅花胎记。
每次吻她的胎记时,她总是特别的动情,仿佛那里就是她的敏感地带。
夜,慢慢的变得炙热而又滚烫。
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笼罩着床上那交缠着的人儿。
此时,他们拥有着彼此,给予彼此欢愉与快乐,从对方身上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夜,慢慢的变得暧昧无比,最后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结束后,夜又恢复了安静!
……
清晨,阳光明媚的洒满一地。
厉泽宇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叫醒时,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机放在耳边,声音带着迷糊与慵懒,却格外的好听:“喂……”
“什么?”厉泽宇听到电话那头这么一说,立马清醒了,直接坐起身来尖叫着。
“我们也没想到他居然自杀了,还没供出幕后的主谋是谁。”对方叹着气,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