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毒药,名字叫跗骨之蝇,又叫半月之蝇。”
少年抬头,眼眸期望的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眸色一闪,放下酒壶,他面色平静:“知道。”
宫远徵眼眸一亮:“那你可知道这个毒有没有解药?”
宫尚角沉默片刻,却是抬起酒杯对他说:“远徵,你和宫子羽一起进三域试炼吧。”
“啊?”
宫尚角看着他:“进了三域试炼,你就会得到半月之蝇的解药。”
宫远徵:“哥你是说三域试炼里有半月之蝇的解药?”
宫尚角薄唇微扬:“没错。”
宫远徵:“好,那我就去闯三域试炼。”
“嗯。”
“对了,哥……”少年又犹豫起来。
“嗯?”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问话:“那个上官浅,她怎么样了啊?”
宫尚角垂眸看向墨池,声音冷酷肃杀:“无锋之人,自然是死了。”
宫远徵心脏一绷,捏着酒杯的手颤抖,酒液从杯中溢出。
宫尚角不露声色将他这一反应看在眼里,却是没有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逝去,宫远徵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蓦然起身:“哥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
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宫尚角眸色黯然,神色悲凉。
宫远徵回到徵宫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回自己的房间,犹豫再三,他走到了许娆的房前。
少年的手抬起,又落下,又抬起,又落下……
如此循环往复。
看得屋子里的许娆着急,于是直接起身过来拉开了门。
四目相对,宫远徵表情一怔。
因为在他面前的少女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裙,黛眉红唇,乌发披肩,不施粉黛却美得像是暗夜里的精灵一般,洁白,又蛊惑。
许娆看他呆了的表情,没忍住伸手,一把将人拽进了屋。
一个壁咚将人抵到墙上,她活像个女流氓似的伸手撑在窗纸上,笑眯眯的看着宫远徵:“睡不着?”
纤纤玉臂,白皙皓腕,少年脸颊又开始红了,他将目光从少女的手腕上挪开,却一不小心看到少女如蝴蝶一般的锁骨,以及……雪白的柔软。
宫远徵呆住,愣愣的看着那里。
见他半天没回应,许娆有点懵,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瞬间了然。
厚脸皮如许娆,此刻也忍不住觉得脸上一热,水眸含怯,她抬头看向他,宫远徵也在看她。
少年的喉结滚了滚。
许娆突然觉得,这君子,谁要做就谁做吧,反正她是女流氓。
双手垂落,外衫就滑了下去,玉骨冰肌暴露在空气中。
宫远徵瞳孔一缩。
许娆再抬眸,人瞬间傻了。
不是,怎么这么不经逗呢?这就流鼻血了?!
她连忙转身去拿纱布给他擦鼻血,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许娆裹着衣服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宫远徵鼻子塞着纱布羞愤的坐在床边。
“我只是上火。”他解释。
许娆:“呵呵,看出来了。”
宫远徵:……
他声音委屈:“你不准和别人说。”
许娆有点想笑,事实上她也笑了。
半响没得到回应,宫远徵又羞又气的抬头,然后就看到了少女眸眼弯弯的看着他笑,眼眸明亮,好似星辰璀璨。
她就那么看着他,满眼都是他,笑容是甜的,没有一丝嘲笑的意味。
宫远徵心跳剧烈。
少年情不自禁的挪动身体靠近许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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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流鼻血的修奶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