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上官浅被吊着,浑身遍体鳞伤,她刚刚经历了鞭刑和夹棍,之前被许娆划的剑伤也没有管,整个人奄奄一息。
昏暗迷离的视线里,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正是宫远徵。
宫远徵走到案桌前,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他亲自做的十碗毒药,整齐排列,由浅到深,都是他这些年精心研制出来的最毒的药。
少年抬起一碗毒药,走到上官浅面前,他面无表情说话:“这些是我特意为你量身定做的毒药,上官浅,你是无锋细作吧?”
上官浅惨笑一声,气若游丝的看着宫远徵:“我不是。”
宫远徵嘴角扬起邪肆的笑容:“还真是嘴硬,放心,很快你就嘴硬不起来了。”
说完,戴着手套的手一把钳制住上官浅的下巴,将毒药灌了进去。
“唔……”上官浅被迫仰着头,挣扎不了分毫,苦涩至极的毒药灌进嘴里,让她痛不欲生,几乎肝肠寸断。
“屈、屈打成招……”她满脸冷汗,神情痛苦,但是依然倔强。
宫远徵已经走到桌子旁边,端起第二碗毒药,闻言少年脸上笑容愈发冷戾残酷:“你错了,我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无锋的人,也不需要你承认什么,我只是纯粹的想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罢了,妄想动你不该动的人……呵……”
上官浅腹痛如刀绞,她颤抖起来,铁链咣当作响。
宫远徵轻嗤一声,端着毒药再次上前……
悬月当空,云为衫疾步行走在夜间的宫门内,她手上提着一盏铜灯,穿着金丝锦绣拖地长裙,绕过水上木桥时,落叶簌簌飘落,画面如浮光掠影,美感极致。
突然一支锐利的铁箭从看不见的地方射出,钉在她脚前方半寸之处。
“何人夜行?!”
低沉冷厉的男声,在暗夜中听起来有股浓重的肃杀之意。
云为衫缓慢举起手,亮出刚才宫子羽给她的绿玉:“我是执刃新任绿玉侍卫云为衫,奉命前往医馆,取些安神的汤药。”
“今夜宫门警戒,你取完东西速速返回。”
“是。”
云为衫成功的走进医馆,她走进药材库,药材库非常大,三进的院子,周围全是高得离谱的药柜,药材毒株分门别类,整理严谨。
云为衫看着柜子上的药名,一个一个找过去。
许久,她取好需要的药材,转身去了药房煎药的地方,奇怪的是,药房此刻灯火通明,还有几个人在里面熬煮毒药,看到云为衫进来,里面的人都是一怔,然后管事的上前:“这位姑娘,这里是药房重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云为衫再次举起手中的绿玉:“我是执刃的绿玉侍卫……”
管事立刻冷笑一声:“执刃的绿玉侍卫不是金繁吗?”
云为衫神色微僵,淡然解释:“我是执刃新任命的绿玉侍卫。”
管事看着她手中的药材,眯了眯眼睛:“你为何深夜前来取药材?”
云为衫:“我只是奉执刃大人之命前来药馆为他配一些安神的汤药。”
管事挥手:“既然是执刃大人的安排,那你取了药材就速速离开吧。”
云为衫:“我想在这里直接把药煎了……”
管事:“不行,药房现在正忙,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煮药,而且……姑娘既然能来药馆取药材,想必也略通一点医理吧,徵公子吩咐过,药房煎药时外人不可进入,还请姑娘赶紧走,否则……”
云为衫听到对方话里的威胁,敛眉:“多谢提醒,我马上离开。”
她转身离开,心中却疑窦丛生,虽然刚才药房里同时煎熬了几副药,但是她闻得出来,那些药都是剧毒……
深夜熬剧毒之药,宫远徵这是要做什么?
“快,把这几碗药送去地牢。”
背后传来刚才那个管事说话的声音,云为衫心脏一凛,莫名有些紧张。
宫远徵……是抓到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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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开更!昨晚本来想再写一更的,但是,emm,刷小视频刷到剧透了,啊,超级讨厌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