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愣住:“那,那为什么选婚的时候你不选她?反而让我选?”
宫尚角:“因为上官浅。”
宫远徵皱眉,有点想不通。
宫尚角解释:“她有意接近你,我怀疑她目的不纯。”
宫远徵反应过来,心下一喜,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哥怕我和她多接触,哥是想保护我?!”
“嗯。”
宫远徵很开心,随即又有点憋闷:“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她就算真的是无锋细作又怎么样?要是敢露出马脚,我的暗器和毒药也不是吃素的!”
“不行。”
“什么?”宫远徵没太明白的看向他。
宫尚角眼眸深邃:“远徵,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弟弟,所以你我必须保护好,我不允许你有任何的风险。”
宫远徵怔忪,他没想到宫尚角会和他说这样的话,少年眼眶红了:“哥……”
宫尚角:“娆娆的事,是我没有和你交代清楚,让你产生误会,这件事是我错了。”
宫远徵摇头:“没有,不是哥的错,是我想岔了。”
宫尚角薄唇微抿,黑眸沉静看着他。
少年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脸色微红,沉默几秒,他鼓起勇气开口:“我知道了,许娆是哥哥的娘子,也是我以后的嫂子,我……我还小,我以后还会遇到更喜欢的女子的!”
想着,他下意识往腰间去掏,但却掏了个空,他抬头朝宫尚角说话:“那个月桂荷包,她本来应该也是要做给哥哥的,应该被他们送回徵宫了,我等会儿拿来给你。”
“不用,一个荷包而已,你喜欢就留着吧。”
宫远徵:“哦。”
宫尚角抬起茶水喝了一口,轻声开口:“远徵,哥拜托你一件事。”
宫远徵:“哥你说。”
宫尚角黑眸定定的看着他:“在我处理好无锋细作,把娆娆接回角宫之前,她在徵宫的这段时间,不要喜欢上她,保护好她。”
宫远徵看着他严肃认真的神情,心里一时间有点酸,看来哥哥,是真的很喜欢许娆。
想起少女的模样,清冷、漂亮,明眸皓齿……
宫远徵猛地抬起茶水一口灌下,声音笃定:“好!”
宫尚角起身:“走吧,我们现在去女客院落接她们。”
——
女客院落,上官浅将一个玉佩系到腰上,起身拉开房间的门,看见楼下庭院里站着的两道颀长身影,杏眸痴痴地望着背着一只手的冷峻男人,她心中泛起涟漪,一时有些春风得意。
顺着阶梯下楼,上官浅走到宫尚角面前,盈盈一笑:“角公子,没想到是你亲自来接我,多谢。”
宫尚角却是眸光一闪,看到她腰间的玉佩,上官浅心中得意,伸手刚想解下玉佩,忽听一串轻铃声。
侧眸看去,许娆从楼上走了下来,细腰不盈一握,上面系了一串红色莲花状的铃铛,陪衬着素雅白裙,走动间好看至极,步步妙音十分动听。
见众人看着自己,许娆愣了一下,随即伸手解下铃铛:“我是不是太吵了?”
看着少女皎洁的小脸,宫尚角漆黑的眼眸含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温和:“许姑娘为何在身上挂铃铛?”
许娆有些羞涩的低头,解释:“姑娘们都走了,院落太空旷,走在路上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自己,心里有点害怕,所以就给自己系串铃铛……”
宫远徵:“呃,恕我直言,你挂着这铃铛,如果背后真的有人跟着你要害你,你完全不会察觉到。”
许娆:……
谢谢,我平时也没系好么?!
看着少女微木的表情,宫尚角薄唇忍不住上扬,他眸闪了一下,将弧度压下去:“既然人都到了,走吧,回角宫和徵宫。”
上官浅:!!!
我呢?宫尚角,你的玉佩你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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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上官浅: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清酒:" 娆娆:哼,玉佩了不起?我铃铛直接给你干掉!"
清酒:" 最后,宫二,荷包真的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