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避着宫远徵,用一种害怕的神情说话:“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是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远徵慌忙解释:“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三位长老眼看事态如此发展,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宫尚角开口:“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桩陷害。”
宫子羽立即说:“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也说了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宫尚角毫不迟疑的答应,“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请审。”
宫远徵没想到宫尚角会答应得这么干脆,登时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尚角,眼眶红红的,少年紧紧咬着牙关,没有说一个字。
宫子羽冷哼:“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淡淡的说:“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宫子羽愣住,没预料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有些迷茫起来,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宫远徵是无辜的?
突然,跪在一旁的贾管事身形一动,衣袖一挥就射出了两枚暗器朝长老们射去。
宫尚角眼神一凛,抽出佩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所有人都置身其中。
宫子羽被金繁一瞬间就拉走,宫远徵正躲在宽大的柱子后面。
呛浓的烟雾中,上官浅和云为衫本能的转成背对背的形式,两人抬起袖子掩住口鼻。
许娆:……
孤立无援,单打独斗,寂寞如雪。
忽然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带出烟雾范围的瞬间,一颗苦涩的药丸塞进了嘴里。
两人躲在柱子后面,男人在她耳边细语:“捂住口鼻,就呆在这里。”
说完,身影一瞬离开。
许娆靠着柱子,手捂着口鼻,心跳扑腾扑腾的。
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时候宫尚角居然能管她!虽然他只给她几秒的时间,但是……
许娆低垂眸眼,真真正正的心动了,皮囊之外的心动,总是格外强烈。
嘴角忍不住弯起,她想,她现在明白宫尚角让她做选择时,说的那句‘做他的女人’是什么分量了。
不愧是001选中的男人,心中沟壑万千,有大业,也有私情!值得她爱!
烟雾中,云为衫和上官浅开始轻咳出声:“咳……咳咳……咳咳咳……”
两人做起戏来,格外娇弱,接着,她们就因为吸入毒烟过多而倒在地上。
“执刃!”
金繁一声大喝,许娆偏头,就见宫子羽冲了回来,他跑到云为衫面前,抬起她的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还摘下腰上挂着的狐狸尾巴垫在云为衫的脸颊下面。
许娆看着这一幕,表示我一点都不羡慕,我男人反应贼快!
她眸眼弯弯,蓦然间却对上一双阴鸷的眸子,那是……宫远徵。
少年原本白得发光的脸此刻脸色铁青,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宛如厉鬼一般,恶狠狠地瞪着她。
许娆:……
呃,看来刚才宫尚角救她的场景他看到了。
小脸微白,她咽了咽口水,往后缩身体。
弟弟,你瞪我干什么,我是你选的未来的娘子,危机关头你自己逃生不管我也就罢了,咋还不兴你哥哥救我了?
虽然……咳,虽然我们是有那么点暧昧……但刚才还好吧?吧?
宫远徵看着她无辜苍白的小脸,心里情绪复杂得要死,他咬牙,然后一个健步飞了出去。
浓雾中,一只大手突然出掌,内力汹涌翻腾,将殿内白色浓烟全部排出,视线慢慢清明起来,是宫尚角站在三位长老身前,护着他们安全的同时将毒雾清走。
许娆站在柱子后面,清冽的眸子目不转睛看着他冷峻的脸庞,心跳剧烈。
宫尚角漆黑的眼眸朝她看过来,见她安然无恙,心也放松下来。
眸闪了一下,男人领着三位长老追出去,殿外,贾管事已经死了,趴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被暗器戳成了筛子。
宫远徵站在他旁边,耸了耸肩膀:“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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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每次写着写着,都有种不是娆娆攻略他们,是他们攻略娆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