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汗水的、纤细的、雪白的手捂着嘴巴,少女眼眸微红,轻轻颤抖。
看她强忍着,宫尚角掐紧腰,凑到耳边:“怎么不出声?嗯?”
许娆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宫尚角薄唇微勾:“乖,放开手,我们接吻。”
许娆睫毛闪了闪,没抵住蛊惑。
“啊……”一声短促小声的叫声从嫣红的菱唇里喊出,甜腻到极致。
许娆赶紧捂住嘴巴,杏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宫尚角得逞了,薄冽的唇竟然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来,他一把拉开她的手,凑上去含住那张能够叫出这世间最动听声音的红唇。
唇舌交缠间,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一个时辰后,守在女宅屋檐暗处和树梢上盯梢的暗哨们,眼瞅着宫尚角一直不出来,你看我我看你,各自沉默的抹一把脸。
好大一顶绿帽啊!
为宫远徵小少爷默哀。
另一边,羽宫。
宫子羽和宫紫商两人醉酒。
宫紫商从榻上撑起腰坐起来,看着宫子羽满面愁容,她道:“你就别生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二宫三从小到大都是这副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哼!”
说完,宫紫商拿起酒杯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将空杯子放回小案桌上,宫子羽顺势给两人添酒。
金繁从外面走进来:“执刃,我之前说的可以帮我们辨别药材的人马上就到。”
“嗯。”
金繁犹豫片刻,道:“那个,一会儿你不要问他是谁,也不要追问到底从哪找来的他。”
宫子羽和宫紫商都看向他。
金繁神情认真:“但他说的话一定可信,而且肯定不会害执刃!”
宫子羽不耐烦:“还能从哪儿来的?宫门就这么大,不是从医馆就是从宫远徵的徵宫里来的,行了,赶紧把他叫进来。”
金繁:……
金繁无奈,转身去叫人了。
宫紫商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我第一次发现他说话这么磨叽,好像对他有点失去兴趣了。”
宫子羽还不了解她,嗤道:“你再去侍卫营偷看他两次洗澡,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再产生兴趣。”
宫紫商:“你少血口喷人啊你,我就去看了一次!”
“谁血口喷人了?”
“执刃大人。”
一声清清冷冷的声音,两人同时偏头。
然后同时愣住。
站在面前的男子两边鬓白,但是容貌却十分年轻,清俊如月光。
宫子羽有些愣住,好像在宫门没见过这个人,忍不住问道:“你是?”
金繁皱眉:“不是说好了不问吗?”
宫子羽憋屈的闭上嘴巴。
男子:“执刃大人,我姓月。”
宫子羽:“三山五岳的岳?”
对方回:“风花雪月的月。”
宫子羽:“月公子。”
“噢!月哥哥。”
一声十分腻歪的声音,听得屋内几人头皮发麻,扭头看去,宫紫商一脸花痴,双眼冒光看着来人。
那人却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看着宫紫商:“我可能比你哥哥的年纪是要大多了。”
宫紫商夹着舌头:“月公子看着比金繁都小,怎么会老呢?你若非说自己老,那我就叫你月老啦,呵嘿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她就喜不自胜的歪倒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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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远徵别哭,写你的时候妈妈补偿你!!!"
清酒:" 这个篇章你就做一做怨种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