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希白意外救出了被海伦关押的安东,带领着布莱恩、汤姆、和尚,还有无家可归的摩根女爵逃离了玫瑰庄园的城堡。
在Riva Ferrari 32游艇上,看着身后不断缩小的码头,摩根女爵心中有些悲伤,住在这里二十六年了,有很多的不舍,还有那些试验品,一会就要化为尘埃了。
很快就出了溶洞,享受到了外面的阳光,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布莱恩驾驶 Riva Ferrari 32游艇向着东面行驶,褚天冬和沐风在那边等待着。
西面远远的看到一艘快艇停在湖面上,众人没有时间去检查,罗希白用望远镜观察着,海伦的尸体一动不动的倒在船上。
配备两台Vulo 400型8.0L V8船用发动机的 Riva Ferrari 32游艇很快就到达了城堡东面,绿色空间的北面岸边,一路走来,整个玫瑰庄园到处都游荡着丧尸,有些地方的丧尸和怪物在进行战斗。
砰砰砰砰
褚天冬和沐风艰难的防守着,花园迷宫的丧尸穿过了黑色空间,涌进了绿色空间。
绿色空间的囚笼里的动物都发出哀嚎,很是害怕这些丧尸。
和尚站在一边的船舷上,手持M60机枪,为褚天冬和沐风提供火力压制。
M60机枪
“天冬,快过来”罗希白跳到岸边,隔着高大的栏杆大声的叫着
褚天冬和沐风且战且退,很快就退到了栏杆处。
“不行啊,翻不过去”褚天冬看着高大栏杆的顶部全是锋利的尖刺。
“布莱恩还有手雷或是地雷吗?”
布莱恩在背包里寻找着“有两颗M24手榴弹”说着布莱恩递给罗希白一颗。
M24手榴弹是传统的木柄手榴弹,杀伤威力很是可观。
“天冬、叔叔,你们找掩护,我把栏杆炸开”
轰隆
众人各找掩护,一声爆炸声过后,预料的栏杆垮塌没有发生,但是却炸穿了两个空间的围墙。不过好在铁栏杆也被炸断了几根。
“快,快上船”罗希白大声的叫着
手中的制式装备柯尔特M16突击步枪不断的点射,爆炸过后和尚也上岸,提供火力打击。
柯尔特M16突击步枪
围墙的破洞里,跑出来了很多的丧尸,刚刚的爆炸声吸引了很多的丧尸。
有惊无险,众人终于汇合。
Riva Ferrari 32游艇快速的驶离,身后岸边站满了丧尸,有一些丧尸跑到岸边,一头扎进湘湖中,竟然会游泳;一些丧尸只是看着远处的目标干瞪眼。
“看来丧尸还是有些生前的记忆的”罗希白有些感慨
“这是下意识反应”摩根女爵解释道“我的实验室研究表明,一些人丧尸化之后,大脑中会分泌出一种特殊的液体,时间长了这种液体会凝结成晶状体,而今天的‘别西卜’就是注射了带有丧尸脑结晶的基因药剂”
“哎”罗希白长叹一口气,心里感叹科学家有时候太疯狂了。
终于游艇开到了湘湖的中心地带,速度趋于平缓,向着北方进发。
“希白,有我父亲的消息吗?”
罗希白犹豫了一下,“天冬,褚叔叔他......”
褚天冬的眼眶在瞬间变得通红,他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他一直担心他的父亲褚南星的安危,但是在人群中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他就知道他的父亲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他知道他必须坚强,因为他必须为他的父亲报仇。他感到自己的心被撕裂般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来自于他的父亲,也来自于他自己。
“是怎么死的?”
“是四足黑皮怪物”
褚天冬紧紧握住手中的钢枪,“怪物哪来的”语气极其冰冷。
“是......”罗希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是我研究出来的”摩根女爵站出来说道。
听到这话,褚天冬站起身就冲着摩根女爵扑去,此时的褚天冬满是悲伤与愤怒。
褚天冬挥舞着双拳,如同凶猛的狮子,向摩根女爵发动迅猛的攻击。
在褚天冬起身的一瞬间,摩根女爵体内的“暴怒”出现了。她以同样凶猛的姿态迎了上去。她的动作灵活而迅速,每一次闪避和反击都恰到好处,显然,她在武技上的造诣高出了褚天冬太多。
“暴怒”占到上风,平时易燃易爆的他一改常态,一味的进行着防守。然而,尽管褚天冬勇猛无比,但摩根女爵的力量和速度却始终让他无法近身。每一次他试图逼近,都会被她巧妙地避开。
渐渐地,褚天冬开始力不从心。拳风不再,反应速度也极速下降,“暴怒”一个闪身,褚天冬没有收住,差点掉下船,好在“暴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褚天冬。
褚天冬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突如其来的悲伤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脏上。他紧握着双拳,指节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是他内心痛苦的挣扎。他的身体在地板上翻滚,一次又一次,就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他的眼睛盯着天空,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一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然后滑落进他的嘴里,咸咸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哭泣声在空旷的船舱中回荡,那是他最深切的悲痛,无法抑制的悲伤。
空气中只剩下游艇发动机的轰鸣声和褚天冬痛苦的哀嚎。其他人静静地坐在游艇上,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褚天冬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失落感,仿佛一片漆黑的大海将他吞噬。他试图抓住什么,但他的手只能穿过虚无,无法抓住任何实质的东西。他的父亲,那个一直保护他的人,那个给他力量和勇气的人,就这样离他而去了。
痛苦、愤怒、恐惧、还有无尽的悲痛,所有的情绪都同时涌上心头,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痛得无法自已,他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暴怒”站在一旁,罕见的没有说话,表情也有些难过。
短短几天,褚天冬经历了两次丧亲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