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儿,每个二十万。
生小洋人,索要了一百万。
花在孩子身上的,加上这些年零零散散,以孩子的名义薅来的。
少说有个几百万……
林霞的脑袋飞速转动,越想越觉得心惊。
当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水友们同样在计算,再次得出结论——
恋爱狗都不谈,傻子才结婚!
“我去!我要是有这么多钱,每天会所嫩模不重样,这不润,这不香!”
“事实是……我们不结婚,照样是穷鬼。”
“真相了!”
“谁要是能搞明白为什么,诺贝尔经济学奖唾手可得,我说的!”
“诺奖算了吧,很难评,村上春树陪跑十七年,我们寄予厚望的残雪也是。”
“你管他有没有黑幕,咸吃萝卜淡操心!思考这么多,你想考研啊?”
“不不不,我今年不考研,因为我去年……考上了!”
“……肯定是野鸡大学的硕士,有什么好秀的。”
“是的呢,平平无奇的五道口职业技术学校而已”
“我就说嘛,技校而已!!!”
……
屏幕后,水友们脸色变幻,感觉被滋了一脸。
“女婿,咱们好聚好散。”
“一家人要真闹到法院,平白让人看笑话。”
“至于那些钱,全花在孩子身上了。”
林母笑容勉强,心虚地语气软了很多。
见状,苏澈乐了。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周副院长、主治大夫表情懵逼。
果然是不要脸的人,变脸认怂的这么快。
只是你也要考虑考虑我们老年人思路慢的问题啊!
“你是听不懂话吗!”
“她们又不是我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蔡坤这样说,蔡父蔡母松了口气。
自家儿子曾经多爱那个贱女人,他们心知肚明。
他们还真怕他心软之后,脑袋一热,放他们一马。
“蔡坤,我们结婚整整七年,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林霞泪眼婆娑,发白的嘴唇缓缓蠕动,声音哽咽。
蔡坤心中微微一痛,移开目光。
他因爱生恨,总觉得林霞又在蒙骗他,又在作秀。
干脆来个掩耳盗铃,眼不见为净。
“别做梦了!这事就算上了法庭,我们蔡家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你们!”
说话的是蔡父,适才是气急攻心,现在已经苏醒。
他浓眉和头发上扬,带着含而不发的怒气。
他要林霞母女身败名裂,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也明白。
以林霞母女好吃懒做的尿性,哪怕把她们卖了,也凑不出赔偿。
“不错,先把一百万还回来。”
蔡母一边颔首,一边语气不善地看向林母。
这笔钱,是他们东拼西凑来的,真用在孙子身上,也就算了。
被林霞母女肆意挥霍,她可舍不得。
苏澈站在一旁,双手抱肘,冷眼旁观。
虽说事情尘埃落定,可万一呢。
万一林霞母女又能整出些花活呢!
“别过来,别碰我!这里是你的地盘,院长你快管管她们。”
林母大惊失色,死死护住手包。
对方猜的没错,她的确有这个打算,反正赔偿不起,干脆一路走到黑。
“呵——”
林母不惯着她,沉着脸,上前将其摁住。
双方年纪差不多,又同为女性,不怕她出些躺地下、装病讹人的浑招。
林母拼命挣扎,比之前护孩子,还要卖力。
可还是被蔡母抓住机会,拉开了手包,翻出了几张银行卡。
其中,就包括一百万那张。
见无一人上来帮忙,林母眼眶欲裂,气急败坏。
“啊啊啊,你再过来,我就脱 裤子了……”
她又不愿放弃那一百万,打算撒泼打滚到底。
扯住裤头,往下扒拉。
“还可以这样?!”
苏澈大开眼界,果然没令他失望。
同时,突然发现有些错怪杨珊了。
与她同样无耻的人,大有人在啊!
“哼唧,不准看!”
小 护士柳凝伸出一双白嫩柔荑,试图遮住苏澈眼睛。
俏脸苹果肌软软糯糯,透出一股娇蛮劲。
只是,她小巧萝 莉一只,够不着近一米八苏澈的眼睛。
只能一蹦一跳。
看着这滑稽一幕,周副院长,主治大夫露出心照不宣地暧昧笑容。
苏澈无语,你们又在八卦什么!
柳凝恍然惊醒,俏脸飞上红霞,明媚若春。
转念一想,她坦然不少。
我这是替表姐看着他,以防被那老巫婆污了眼睛……
直播间,水友们虎躯一震。
“6666,没见识的乡下老妇,是这样子滴,一言不合脱 裤子。”
“快脱啊!我看过相似新闻,没想到今天有幸能够吃上第一手瓜。”
“呸!这老梆子有什么看的。最近大瓜,就那个军训学妹跳舞走光漏点,那个才叫一绝,好叭?
奶白的雪子,颤颤巍巍……不好!我晕奶!”
“有人晕车,有人晕船,没想到还真有人晕36D。”
“什么?我怎么知道是36D?我的目光就是尺子!”
“咳咳,各位兄弟,有资源?我有一个朋友,想借一部说话。”
“我也有一个朋友!”
“……”
有的网友忙着无中生友,有的网友忙着失望,感觉血亏。
因为。
林母裤子脱到一半,露出半个白白的屁股蛋子。
几名医院的保安,便迅速把她控制了。
男人永远是男人。
面前蚊子飞过,都要分个公母。
白嫖的福利,谁能拒绝喽一眼呢!
“现在你爱怎么脱,就怎么脱,过几天,法庭见!”
拿回一百万,蔡母没心情陪林母干仗,让保安把她放了。
苏澈、周副院长等先后走出病房,只留林霞母女。
以及那几个爱莫能助的孩子。
林母瘫坐在地,指着蔡家父母一顿咒骂,言语恶毒。
“啊啊啊,林林,对不起,我会替你照顾好孩子的……”
半晌后,她爬到病床前,与女儿抱作一团。
林霞听的一头雾水。
“林林,一人坐牢,总好过全家都进去。”
林母伸出白白胖胖的手,哆嗦着帮她擦着泪痕:
“这官司我们多半赢不了,赔偿肯定还不起。”
“要坐牢的话,只能委屈……林林你了。”
“你还年轻,进去蹲个几年,既能不愁吃穿,多半还能学门手艺。”
“而我这把老骨头,要真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
“女儿你放心,你就安心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出来,帮你张罗婚事的。”
“你出来时,刚好风华正茂……。”
听着母亲的‘苦口婆心’,林霞瞳孔地震。
尽管母亲动作轻柔,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手脚一阵冰凉。
苏澈恐怕也想不到,林母竟不堪到了如此地步。
自私二字,已不足以形容。
虎毒不食子。
孙朝月父母尚主动把罪名揽自己身上,想借此保全女儿。
林母却想把所有的过错,一股脑推到林霞身上。
试图让女儿替她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