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吓了一大跳,立马转过身“没,我没有干什么!”
公冶裕不相信,直接上前来,拉了妺喜一把,于是他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牛乳。
他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妺喜感觉此刻的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刚想跑,那股子凌厉的气息又乍然消失了,彷佛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她听到他伤心失落的声音响起:“是不是我最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这么好的牛乳,你宁愿倒掉,都不给我喝?”
妺喜一时语塞,只能强行解释道:“这个牛乳……
这个牛乳是之前买的,我存着,却忘了,已经坏掉了,所以才倒掉。”
“哦,不是说这个牛乳很珍稀吗?怎么可以一下子买到这么多?”公冶裕追问道。
“那个……老板说,母牛之前生了小牛,小牛长大了,也开始产奶了,所以现在产量多了,基本都能买到。”妺喜只能又撒一个谎,来圆她前面的谎,却没有发现自己正逐步地落入了一个圈套。
“哦,这样?那就是说,我以后每日都能喝到与之前一样味道的牛乳,再也不必断奶了喽?”公冶裕很自然的接话。
妺喜这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此时却只能无奈地应道:“对。”
【很好】公冶裕心道。
于是他没有再挡着她,而是露出了一丝微笑道:“那我们回去吧!该用早饭了!”
“好的。”妺喜说道。便跟着他进了屋。
————
就这样,之后的十几天,公冶裕每天都能喝到他心爱的牛乳。
妺喜也从一开始的害羞不安,到后来逐渐变得麻木。
只是有一天凌晨,妺喜还未睡醒,便感觉自己身前痒痒的,许是有蚊子叮她,于是她挥了挥手,那痒意就暂时消失了。
妺喜以为蚊子被赶跑了,又继续睡。
只是后来,她却陷入了梦境,梦见自己的胸前湿漉漉的,正在被什么东西吮吸,她低头,看到了一个可爱的宝宝。
那是,她的宝宝?小家伙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小嘴巴像是粘在她的胸前一样,一个劲儿的使劲干饭,对自己的口粮爱不释手。
她有些惊奇,这小东西,脸型,嘴巴,鼻子都长的像她。眼睛,却是像……
像裕!
她猛然惊醒过来,却感觉自己胸前真的湿漉漉,痒痒的。
她低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大大的脑袋,正埋在……
!!!
大口的吞咽声在这小小的木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瞬间羞愤极了!
正想伸手推开那人,那人却是抬起头,伸出手,一把将她的胳膊按在了头顶。
他的脸也露了出来,是裕。
【幸好,是裕。】
妺喜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被自己惊吓到,为什么,发现是裕,她就会觉得是“幸好”?
她又朝他看去,只见他闭着双眼,神志不清的样子,明显是还没睡醒。
难道他也是做梦了?
在梦中将她当做了他的母亲?
可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
很不雅观。
她的上衣被扒开,身前的一对雪*露了出来。
他虽然全身都穿着里衣,但是嘴巴和手,却都黏在……
真的是,太羞耻了!
虽然她此前有意让他成为自己的夫婿,但那是在他同意乖乖地跟在她身边,陪她寻找族人的情况下!
在此之前,他们绝不该是如今这个样子。
妺喜又挣扎了一会儿,仍是无果。
终于在他喝饱了,还打了一个饱嗝后,才满足的放开了她。
身子往旁边一倒,眼睛仍旧闭着,又睡了过去。
妺喜的身上也沁出了一身的汗,她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拢好,起身拿了帕子,就往她每天沐浴的小河边走去。
她必须要尽快将身上沾染的他的气息洗去,以免他醒来发现端倪。
不然到时,她简直不能想象会有多尴尬!
她洗完回来后。
公冶裕也醒了,神色如常,似乎今天也只是很平常的一天。
妺喜见状,也暗暗放下心来。
看来,他真的是无意的。
只是,今晚,她睡觉却是要谨慎一点了。
————
转眼,又到了傍晚,两人吃完了饭。各自清洗了。
又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妺喜却有心事似的,迟迟不上床。
公冶裕见状,无辜地问道:“怎么了?”
妺喜支支吾吾没有开口。
公冶裕又催问,她才吞吞吐吐地说:“裕,虽然我们不是人族,也不用严格的讲究什么男女大防,但是如今你身体已经痊愈……”
“你在赶我走?”公冶裕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不是!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我们睡在一个屋里不合适。”妺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气势这么弱。明明是怪他……
公冶裕却是没有再争辩,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了。”就径直出了屋。
好久都没有进来。
妺喜也睡不安稳,于是悄悄地起身去看他。
她推开门,屋前没有。
又来到了屋后。
只见他躺在他此前编织的竹榻上,浑身除了衣服,没有盖一点御寒的东西。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映着那张妖异俊美的脸更是惊心动魄的美。
只是此刻,那俊美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委屈的神色,是她此前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见过的表情。
他之前的表情永远是淡淡的,就算是开心,激动,也只有眉目间展现出一点点不一样。
她的心瞬间又有点软了,她默默地回了屋子,取了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就这样,每晚,妺喜睡木屋里,公冶裕睡木屋外,两人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五日。
有一天清晨,妺喜从噩梦中醒来,却是又看见裕趴在自己……
她瞬间恼羞成怒!
一巴掌挥了过去,他却没躲。
抬起了脸,那张印着红红的掌印的脸上,有惊讶,有担忧,有委屈,有不满,却唯独没有情欲……
妺喜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理亏了,但是却没有开口。
只听见他道:“我在屋外听见你惊呼,就进来看看,然后就看见你不停地扯自己的衣裳,那上面濡湿了,你嘴里说着‘好难受’,我想着你是不是生病了,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