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刘?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能杀得了已经是一阶强化者的夜?”石川昭久说道:“他可从没有强化记录,而且按照我们的计划,这个家伙即将在接下来的行动里被放弃掉,这种脑子里已经全是毒品和女人的家伙,怎么可能杀掉夜?”
“有什么不可能的?”身披黑袍的神秘人看了看夜的尸体,随后说道:“昨天我跟着那个老刘走了一段时间,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像是强化者,又不像。”
“你这是什么意思?”石川昭久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眼中满是不屑。
他不否认这个家伙很强,但是他在八方会的地位属实是不怎么高,甚至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人来监视。
“意思就是,我觉得应该派我去跟这个叫老刘的家伙比试比试,这样不比猜来猜去来的快多了么?”神秘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摆弄着,在那瓷瓶的瓶底,‘落云’二字清晰可见。
“你?”石川昭久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随后说道:“你昨天擅自出去,就已经是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吧?”
“石川你知道我的实力的,”落云拍了拍石川昭久的肩膀,语气阴森的说道:“你们安排的那些监视着我的人,根本就看不住我,但是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们那个二货会长在不断的挑战我的底线。”
“你来寻求我们的帮助,就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不管你是谁安排过来的,都要如此。”石川昭久拍掉落云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气同样不善。
“你们的地盘,你说了算。”落云收回手,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凶光。
“那不是我说了算还能是你说了算?”石川昭久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唐坤的尸体,扭头就向一旁柱子边躺着的丧尸狗的尸体走去。
“如果做到这一切的真的像你猜的那样,是那个老刘干的的话,那他可以做到在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成长到足以杀死我的一个一阶强化者的贴身护卫,甚至还有我们两条新品种的丧尸狗,而且最离谱的是我们这帮人居然完全都没有发现?!!”
“你说的就好像你们能发现我干什么了一样。”
“你干了什么?唔····”石川昭久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眼前一黑,脑袋更是一阵一阵的发晕。
“噗嗵~”石川昭久艰难的喘息着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现在他连说话都感到十分费劲,更不要说是出言质问落云了。
“放心,我下的药量不大,”落云走到石川昭久的面前说道,轻声说道:“它的效用最多只是让你晕一会儿,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的,放心吧。”
“你···”石川昭久举着手颤抖了一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两眼一黑,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哗啦!”
落云刚刚站起身,两个戴着墨镜,穿的好像两个终结者一般的男人就手持喷子,堵在了别墅大门口处。
“就凭你们两个完全靠药物堆起来,连正经的一阶强化者都算不上的强化者,拿了两把喷子,给自己打扮的跟施瓦辛格一样,就觉得自己能拦住我了?”落云看着面前这两个石川昭久的临时护卫,感到有些好笑。
原本的贴身护卫夜今天用来保护唐坤了,也不知道石川昭久那个家伙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两个半成品的,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夜的保护,唐坤还会死吧?甚至连自己的贴身护卫都搭进去了。
落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旁若无人的向别墅门外走去。
而刚刚还气势汹汹,端着喷子准备拦截落云的两个黑衣人,在落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却如同没看见一般,一动不动,直到落云已经走出别墅很远之后,两个人脑袋上戴着的墨镜率先滑落,紧接着就是二人的脑袋紧随着墨镜一同从身子上坠落,大量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二人的脖子上喷出,给这本就阴森的别墅里更是添加了一分血腥气。
“老刘啊老刘,你说你究竟是原来的那个老刘呢?还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纪默呢?”
“算了,过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当人们专注于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当纪默用自己仅剩的余额在‘方舟’的商店中买好药物,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彻底处理完毕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房间内部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也不知道冯滢滢和陶嫚在屋子里做些什么,不过纪默并不打算进去看一眼,或许,是因为陶嫚的气场太强?
不知道为什么,不仅仅是管家对于纪默对陶嫚保持警惕会感到奇怪,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连纪默自己都忍不住会对陶嫚从心底里生出一种信任的感觉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曾为他付出过很多很多一样,甚至在很多时候,纪默都会不由自主的听取陶嫚的意见和指令。
“不打算进去么sir?”就在纪默低头沉思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许久不曾开口的管家突然说道。
“完全没这个打算。”纪默收拾好东西从地上站起来,他准备再出去溜达一圈,看看有没有机会接近一下那个神秘的发电厂,或者去管家的地图里没有探索出来的地方看一看。
“那您需要准备一下,外面可能有朋友来拜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纪默还没说完话,一股熟悉,但又极度危险的感觉便萦绕在了他的心头。
“这是···昨天的那个家伙?”纪默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这里不比唐坤的别墅,陶嫚和冯滢滢都在这里,他必须要选择最保守的方法,搏斗和开枪,当然是开枪来的保守,而且安全。
“他现在就站在院子里等您。”管家用无人机监视着周围说道。
“他比今天上午的那个夜还要强,而且···他对我···有杀意?”纪默有些纳闷,自己跟这个家伙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吧?这杀意是从哪里来的?
“或许吧。”管家的回答摸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