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笑得贱兮兮的,“你猜猜?”
顾念翻了翻白眼,“猜你个头啊,快说,我可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废话的。”
明镜故作叹气,“真无情!”
顾念一本书丢过去,又拿起另一本正准备要丢的时候,明镜站起身,往后躲了下,“喂喂,可不带这样的啊!我说还不行吗?”
“那你赶紧说,你没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啰嗦的吗,年纪轻轻就更年期可不好啊!”
明镜的注意力很快又被转移走了,“更年期是什么?”
“先跟我说正事!”
“好吧!”他心里还是很好奇更年期是什么意思,可再不回答她正事,真的会被揍,竖起两根手指,“这么多?”
顾念皱眉,“只有两万斤?”
“那肯定不是啊,这次史密夫用了两条船给你运来的,每一条船有十万斤的大豆,共有二十万斤,他他不确定你会不要全要完,如果要不完,就他卖给当地的粮商。”
顾念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激动地站了起来,“要,怎么不要呢,这二十万斤,我全部都要了!”
有要这二十万斤大豆,她可以扩大工坊的规模,也能等到今年新豆下来的季节。
“如果你全都要了,那我就写信跟史密夫说了。”
“史密夫不在镇上了?”
“嗯 ,好像是去拜访一位老友了,这件事也全部交给我处理了。”
“看来史密夫对你还是很信任的啊!”
二十万斤的大豆全部交给明镜处理,这是对他绝对的信任,有时候亲兄弟都不一定有种魄力。
明镜淡淡地说道,“史密夫只不过是惦记着我母亲的那一点恩情罢了!”
“你母亲见过史密夫?”史密夫曾经去过京城?
“史密夫很多年前,兜兜转转去过京城,因为不懂得大周的规矩与人发生了冲突,差打被人给打死,后来被我母亲和外公他们所救,他醒来后就离开了京城。”
“哦,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两的关系这么好,这是恩情夹带着友情吧!“哦,对了,我现在手上的银钱暂时还周转不过来,当时也不知道史密夫运来这么多的大豆,我先给一部份可行?”
“这么不是什么问题,你三个月内付清就行了!”史密夫也没指望沈家给把全部的大豆买下,可如今全部买下了,在货款方面通融一下那还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顾念把大豆的价格压得很低,付的都是现款,能通融几个对她来说都已经很好了。
要是这段时间以来没有备粮话,手上的资金也是刚刚好。
囤粮不能停,大豆也不能不要,只能是动用她手上的金条了。
“这事,你替我多谢史密夫,改天他回来,请他吃好吃的!”
“行,你这话,他一定高兴!”明镜站起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顾念诧异,“不吃晚饭再走!”
“改天吧, 今儿真的有事,刚来的时候差点忙了,刚刚想起。”
明镜离开后,顾念拿起账本回房,银子的事,他得要跟沈池商量一下。
回到房中,沈池还盯着手机看,也不知道他看什么这么入迷。
她走过去抽走他的手机,瞥了一眼,水浒看完了,现在又在看三国。
有点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精准找到她手机里的四大名著的,还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你还喜欢看话本?”
沈池抬起头,被抽走手机也不恼,笑着看向顾念,“念儿可是有事?”
“明镜来跟我说了,后天晚上大豆就能运来了,总共有二十万斤,全部运到我们家里,陆陆续续得要运上十来天。”
“这么多,这家里的银钱应该不够吧?”
“我正要跟你此事,银钱肯定不够的,我准备把剩余的金条拿出来。”
沈池听了,皱了皱眉,“货款要在一起给完?”
“那倒不是,宽裕了三个月。”
“那何不等我们的货款收回来后再给,这样就不必动用你手上的金条。”她手里的金条算是她的嫁妆了,他实在不愿意动用的他的嫁妆。
“粮食我们还得继续囤着,我觉得青莲镇会出现旱灾十之八九了,今天听村里的人说,村里的大井水位已经下降了。”
这话让沈池无从反驳,要是真的出现旱灾,他们囤粮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是也他为什么一直是从外地购买粮食,而不是在镇上把粮食买光,就是怕到时候镇上会出现断粮的情况。
他特意让人调查了一些镇上,过年以来有正常下雨的城县购买了粮食运回来。
由于他购买的量大,价格倒也没亏。
“念儿,二楼的仓库已经装满了,今晚再回来这批粮食又把一楼的仓库占一大半,再囤下去,没地方放了。”
顾念想了想,“把今晚的粮食全部藏到洞里,一个山没事再放个几十万斤都是能放得下的。”
“这倒不为是一个好办法!”
晚饭过后,沈谦下面的管事,带着人把买因来的粮食运了回来了。
车把全部的粮卸下后,顾念带着家里的下人把粮食全部拉到山洞里藏着。
把一楼的仓库空出来放后天晚上回来的大豆。
顾念这边的大豆回来的,那明亮注定是要失望的了。
等了几天,沈家的工坊完全没有停工的意思,反而还加大的产量。
与他有点交情的一个客商,从这个客商的嘴里知道,沈家工坊的限购量取消了,可以随意下单。
这时,明管事匆匆走了进来,“公子,我们的人打探到,沈家买进来的十斤大豆。”
明亮听了顿时面如死灰,“怎么会,她是从哪买来这么多的大豆?”
明管事摇头。
“难怪那天顾掌柜一点都不惧,原来早就有了准备,看来还是我们小看他了。”
“公子,这下子,我们该怎么办?”
明管事是明亮这一房的心腹,自然是听从他的,也是最不希望明亮出事的人。
明亮猛然起身,“我去见堂兄!”
明管事把他给拦住了,“这个时候去见大公子又有何用?”
“你不懂,等我见了堂兄回来再跟你细说。”经过此事,他觉得他们这一房很有必要要考虑以后的事。
就像堂兄的所说的,总不能给别人做嫁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