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凯瑟琳的傲人峰围,李一鸣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做女人挺好!
李一鸣暗自算了一下,如果凯瑟琳能够融资5个亿,那么这波行情一共可以动用6个亿的资金,大概相当于7200万美刀,不算多,但也够赚一波的了。
“钱我能融来。”凯瑟琳接着说道,“不过,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件事。在入市前就5倍融资,国际原油期货又是15%的保证金交易规则,也就是说,等于是40倍杠杆,一旦你判断失误,只要有2.5%的波动,你就会将这1亿元赔个精光。你确定要这么激进吗?”
“这个账我会算。”李一鸣笑着说道,“杠杆高了,风险确实会很大,但是同样的回报也会足够的高。而我对自己,有着足够的自信。”
凯瑟琳转向慕容智薇,皱眉问道:“他一直这么迷之自信吗?”
慕容智薇噗嗤一笑说道:“老板确实很自信,但是并不是迷之自信,他有他的信息来源和判断,说实话,如果不是跟老板一起经历了恒指保卫战,我到现在都不会相信会有人能够对期指的变化判断的那么精准。”
“那么。”凯瑟琳又转向李一鸣,顽皮的说道,“我们的大老板现在对国际原油期货又有什么样的判断呢?”
“我先说结论。”李一鸣正色说道,“你们得跟我保证,必须严格照我说的来进行操作。有什么疑问,我可以给你们解释,但是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决定。”
“老板放心。”慕容智薇立刻表态无条件服从。
凯瑟琳却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老板,我还是先听一下你的结论吧。”
李一鸣知道凯瑟琳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接受自己的判断,毕竟她有着她自己的专业判断。所以,才为什么要让慕容智薇跟着一起去,就是为了起到监军的作用。
“根据我的判断,国际原油期货本月会降到历史最低点。”李一鸣自信的说道,“所以,这个月,我们要先做空。”
“国际原油期货下跌,不是什么新闻。”凯瑟琳说道,“石油输出国组织为了打压南美的产油国,一直在增产。不过现在已经降到了15美刀/桶了,没有进一步下挫的空间了。
抄底可以,但是这个月继续做空,风险太大了,而且离交割日也没几天了。”
“15美刀还不够。”李一鸣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预计会跌到10美刀/桶。”
“不可能。”凯瑟琳连连摇头,“这么下跌行情是从去年12月开始的,用了9个月下降了6美刀,降幅将近30%;怎么可能在未来不到10天的时间再降5美刀?只有疯子才会这么想。”
“你可以认为我是疯子。”李一鸣笑着说道,“但是我这个疯子更懂人性,也更懂国家利益和矛盾。”
“什么意思?”凯瑟琳疑惑的问道,“我没听懂你要表达什么。”
李一鸣:“我问你,这么行情下跌的原因是什么?”
凯瑟琳:“刚才不是说了嘛,是因为各个产油国都在增加产量,产量增加了,价格自然要下降嘛。”
“那么目的又是什么呢?”李一鸣循循善诱的说道。
“刚才不是也说了嘛。”凯瑟琳无奈的说道,“是为了打击南美产油国。”
“那目的达到了吗?”李一鸣问出了关键的一点。
“这个……”凯瑟琳是搞金融的,不是搞实体的,还真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达到了吧……这价格不是一直在降嘛……”
“其实并没有达到预定的目标。”李一鸣淡淡的说道,“不然也不会持续9个月之久了。”
“……”凯瑟琳发现自己好像无法反驳李一鸣,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可是,这也无法解释你所说的,国家原油期货会在未来几天内急剧下跌啊。”
“那是因为你们不关心政治,所以想不通这之间的关联。”李一鸣笑着说道,“我跟你说几件事,说完你就明白了。”
“什么事?”凯瑟琳确实不关心政治,所以老老实实的问道。
李一鸣:“第一,南美那个产油国的成本价大约在11-12美刀/桶左右,想要击垮他们的产业,油价至少要下降到11美刀/桶以下,保险点,下降到10美刀/桶也是有必要的。
第二,南美的那个国家现在正进行换届选举,这个月是关键的一个月,因为月底要出首轮结果。
第三,霉国的国务卿刚刚去了一趟中东。”
“你的意思是中东的主要产油国受到了威胁,必须要在这个月把油价降下来。以此来影响南美产油国的政局?”凯瑟琳只是对政治不了解,并不是笨,自然就联想到其中的关系。
“不错。”李一鸣点点头说道,“只是通过增产,自然不会降价那么快,可是既然增产达不到目的,那就只有粗暴的直接降价了。”
“可这不符合市场经济啊。”凯瑟琳是受的资本主义教育,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结论。
“无论是什么经济,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李一鸣鄙夷的一笑说道,“所谓的理论,不过是愚弄百姓的工具罢了。霉国一直标榜自由民主,可是中东最大的那个产油国到现在还是家天下的封建君主制呢,也没影响两国的关系啊。”
“……”凯瑟琳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承认你的分析有道理,可是这毕竟只是你的推测。一旦行情走势跟你预料的不一致,不但你的1亿本金会石沉大海,还会背上高达几个亿的债务。你想清楚了吗?”
李一鸣自然不能告诉凯瑟琳,自己拥有前世的记忆,而且是清晰到仿佛就在眼前的记忆,而这个记忆告诉他,未来的走势必然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发展。
顿了一下,李一鸣只好从凯瑟琳所受的教育上着手,笑着说道:“我记得有句话: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如果我预测正确的话,我们这一单的利润会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