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双成亲时会有什么嫁妆,她不知道。
也并不是很在意。
说实话。
有了这些房产地契,其他的东西根本不算什么了!
这是长公主和驸马该操心的事。
她现在就想抱着这些房产地契好好的乐呵一番。
宁无双面上矜持着说道:“父亲母亲,没什么事我便回房了,我先把这个东西收好。”
长公主和驸马知道里面是些什么东西,的确很重要,便嘱咐让她好好收着,别丢了。
不然的话,损失不是一般的大!
宁无双郑重点头。
她怎么可能会让这个东西丢了呢……
宁无双独自回房,关上门,把东西拿出来过了过眼瘾,兀自兴奋了好一会儿。
看着这些价值千金的纸,她想,这就是傍大款的感觉吧?
呜呜呜,也太爽了吧!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走捷径拜金。
宁无双感叹了很久,觉得差不多了才连纸带盒子一并收进了百宝袋中。
百宝袋是她的随身宝贝。
就和无双剑一样,有灵性,认主。
除非她把命丢了,否则百宝袋会一直在她身边。
说不定她死了,它也会像无双剑一样死活不离开她呢。
她的钱财,死都要带进土里去!
宁无双拍了拍干瘪的百宝袋,心中一阵满足。
这聘礼真是给到她心坎里去了啊!
很好很好!
她极度满意!
宁无双摸着百宝袋让人送来了饭菜,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地吃完,之后又补了个觉。
下午宁无尘跑了回来,风风火火冲进了她的院子。
“妹妹!”
他吼得撕心裂肺,活像要跟她生离死别。
宁无双正在自己房间里盘点以前在叶修离那儿赚来的银两。
少说也有几万两了。
加上当初她从公主府逃出去,还有桃夭夭给她的一些珠宝之类的东西,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之前和叶修离在逃命的时候,她就想过要把这些银子拿去投资。
只不过回来后一直没想起来。
现在倒好,用不着投资了,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有了!
这种感觉不要太爽快了!
这些银子还是她的。
她那么多钱,想花就花,想买就买,再也不用精打细算了!
她终于可以体验一把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
宁无双喜滋滋的。
随后听到宁无尘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喊声,把银子一股脑的收进百宝袋里,拿了件披风把自己裹起来去开门。
宁无尘站在院子里吹着冷风,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双儿,快过来!”
宁无双出去带上门,走了过去。
“哥,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宁无尘“嘿”了声,道:“别提了,我这不是听说离王府来咱们家下聘了么,整个都城都传遍了!”
宁无双挑眉:“然后呢?”
宁无尘一脸痛心:“双儿,你怎么突然就答应要嫁给叶修离了?”
“你确定不用再考虑一下吗?”
“好,就算必须要嫁,正月十八……这也太着急了吧!”
宁无双无奈笑道:“哥,这可是钦天监算出来的日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然,你去找皇上说说?”
宁无尘:“……”
他不敢,他不去。
宁无尘道:“我也不是反对你嫁给叶修离,就是觉得急了点。”
宁无双点头,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有点着急。”
“不过,反正也不用我操心,你安心啦。”
宁无尘神色复杂。
这不是让不让她操心的问题啊。
是他的宝贝妹妹就要这么嫁人了。
做哥哥的心里很忧伤。
宁无尘碰了碰她的肩膀,叹道:“没想到我们家的双儿这么快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
宁无双轻笑一声:“哥哥,我觉得你也应该把终身大事提一提日程了。”
“别脑袋一根筋,不知道偷奸耍滑。”
“好歹也偷偷的去物色一下漂亮女子,早日娶回家啊!”
宁无尘:“……”
“妹妹,哥哥是守卫都城百姓安危,你怎么能教哥哥玩忽职守呢?”
宁无双默了默,觉得和宁无尘没有共同语言了。
他们这种巡逻兵,反正都在街上跑的,顺便看看漂亮女子有什么不行的?
再说了,她家哥哥长得这么帅,家世这么好,能力这么出众,谁不喜欢?
——
夜里,宁无双和家里人吃过晚饭后,就没上床。
一直裹着披风,盘腿坐在软塌上,面前摆个小木盒,继续清点自己那几万辆零碎的资产。
时辰差不多了,她果然听到敲窗的声音。
叶修离来了。
宁无双勾唇,伸长了手把窗户打开。
“进来吧。”她道。
今日倒是没让他在外面一直吹冷风跟她说话了。
叶修离诧异的挑眉。
但媳妇儿都发话了,他毫不犹豫地翻窗进了屋,顺手把窗户带上,没让冷风灌进来。
叶修离搬了条凳子在她面前坐下:“还没睡,在忙什么?”
“忙着数钱咯。”宁无双笑着说道。
她看起来心情好的不得了。
叶修离就知道,给的那些聘礼她肯定非常喜欢。
他道:“长公主和驸马是不会要你的聘礼,必然会当嫁妆再给你。”
“所以那些钱财都是你的了,你还数这钱做什么?”
宁无双道:“这是我刚出去闯荡江湖的时候,从你手里坑来的,第一桶金,不一样!”
“坑?”叶修离扬眉:“你现在才正视这一点?”
宁无双瞪了他一眼:“我之前好歹也是为你们拼过命的,这点钱是我的买命钱,我还嫌少勒!”
叶修离眸光沉了沉:“别这么说,你的命是无价的,再多的钱都买不起。”
宁无双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如此认真,倒是不好再开玩笑了。
“行行行,无价的!这就是我办事的酬劳,想要我的命,不可能的!”
叶修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宁无双把这些银票和首饰都装进盒子里。
“这里头还有些是桃夭夭给我的。”
只是可惜了,她再也见不到桃夭夭了。
叶修离揉了下她的脑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宁无双撇撇嘴,道:“我就是随口提了一嘴,哪来的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