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气煞我也!贼将鼠辈,不堪一击,谁敢与某一战!”颜聚纵马奔驰于阵前耀武扬威,不停地讥讽嘲笑关东六国联军。
龙且阴沉着一张脸,示意田横下去疗伤,刚才那一战他不幸跌伤了脚踝。
“还有人愿出战,去挫一挫那秦将的嚣张咹?”龙且端坐马上,虎目扫视左右沉声喝道。
满脸虬髯的彭越打马出列,拱手应道:“龙将军,某彭越愿往一战。”
“嗯,彭将军真勇士也,好好好!”龙且不由面上一喜。
颜聚见敌军中一虬髯大汉策马持枪朝自己直冲而来,便也一紧手中长戟,长啸声中马速如龙,径直对冲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彭越长枪直奔颜聚胸口刺来,颜聚长戟一撩,“当”地一声巨响,长枪被撩开。彭越手臂一麻,胸前空门大开,心下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回枪横守胸前。
不能不说彭越变招回防已经算够快的了,可是颜聚变招比他还快,上撩的长戟一拉一顿,迅若奔雷地便往彭越胸口戳来。
彭越亡魂大冒,急将身子往右一坠欲来个马腹藏身,可惜终究慢了那么零点一秒。“嗤拉”一声响,随之“啊”的一声惨叫响起,彭越左肩已然被戟尖扎破,血花飞舞,溅了彭越一脸,险些痛落坠马。还算他狠,长枪也不要了,奋力往颜聚掷去,趁其躲闪之际,咬牙伏卧于马上,打马径往本阵败逃而回。
颜聚想要去追,已然来不及了,只得作罢。便捡起彭越的长枪,来回驰骋,大声嘲讽喝骂:“关东鼠辈,没卵子的东西,乌合之众,手下败将,没有某一合之敌。废物!废物!废物!不堪一击!长了卵子还有没有,谁敢与某一战?!”
联军连败两阵,本自气氛低迷,那秦将颜聚于阵前又是如此嘲讽喝骂,嚣张至极,点燃了联军中不少人心中的怒火。龙且面色阴沉似水,派人将彭越抬下去疗伤后,黑着一脸环顾左右:“秦将厉害,还有谁愿与之一战,以振我军威?”
“禀龙将军,某樊哙愿往一战。”右边厢刘季残军部中彭哙心中气愤,乃不顾刘季保存实力的劝阻,踏马而出,向龙且拱手拜道。
龙且一看是刘季帐下的樊哙,虽然不知他战力如何但看其虎背熊腰,且又看不惯刘季欲削其实力,便答应了樊哙的请战。
樊哙大喜,立即虎躯一抖,端起长弋,一夹马腹,大喝一声:“贼将休得猖狂,尔爷爷樊哙来也!”声未落,马已至,长戈疾如闪电般直刺颜聚颈项而来。
“不知死活的贼匹,既然敢来送死,那就去死吧!看戟!”
颜聚一声暴喝,两丈长的破天戟便如蛟龙出海,风雷暴起横扫而去。
戟戈相碰,“当当当!”一连三声巨响,两马错肩而过。第一回合不分伯仲,颜聚不由一喜,久未遇对手的他暗道这个贼匹还算有两下子,可堪一战。
“贼匹,再来,吃你颜爷爷一戟!”颜聚破天戟一抖一扭,回马又是一招横扫。
樊哙躲避不及,只好双手握戈,拼力一挡。“嘭”的一声巨响过后,他连戈一起被直接扫飞了,直跌落在三十米开外的地上头脑一阵眩晕。联军阵中冲出一队人马,迅速地抢了他回阵。颜聚也不追赶,仍是极尽嘲讽之喝骂不停。
联军连败三阵,士气已经降落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