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场地上正在打拳的武师和学员们纷纷停了下来,三个武师看到管事招手连忙跑了过来,学员们则远远的观望着这边。
不一会儿从后堂走出五个人来,为首一人胖大身材,扫帚眉,三角眼,大腹便便走路一摇三晃的。扫帚眉身后跟着两个魁梧的小弟,一左一右像两个保镖。与扫帚眉并肩而行走在右侧的是两个短打装扮的武师,灰色的练功服,两人身材都不高但是很精悍,俱是一脸的冷漠。左边那个长了一个酒糟鼻,右边那个额头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
“麻七,是谁吃了熊心吞了豹胆要踢我东塘帮的馆,咹?”扫帚眉三角眼一扫,恶狠狠地喝问那个管事,原来管事的叫麻七。
“大哥,就是五里牌的小分头这几个哈卵扬言要踢馆。”麻七连忙回话,样子很恭敬,毕竟这个扫帚眉可是他们东塘帮的老大。
“小分头,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上次让你溜了,我还没去找你呢,你他妈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你赶着送死,那我缪老大就成全你。”扫帚眉斜着一对三角眼瞪着小分头,原来他就是东塘帮的缪老大。
“缪死猪,今天谁死谁伤还不一定呢。你唐爷我今儿个既然敢来,就不是善茬。划下道来吧,今天你这鸟馆我们是踢定了,缪死猪你们若输了,就立即退出窑岭,从此不准再踏足窑岭。怎么样,缪死猪你敢不敢呐?”小分头说话时头发一甩一甩的,一副十分欠揍的鸟样,看起来很气人。对,是很气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分头,你他妈找死!”扫帚眉见小分头张嘴一句缪死猪,闭嘴一句缪死猪的喊着,气得他火冒三丈。
“缪老大,息怒,何必跟这些个小瘪三逞口舌之利呢。看我不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酒糟鼻武师冷着脸说道。
“无恙,这个缪死猪就是东塘帮的老大,那个酒糟鼻和那个胎记,那两人正是伏击壮牛哥的杀手,还有三个杀手不在这。”小分头低声向无恙介绍着,无恙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小分头,你说的条件我们答应了。倘若我们星城武馆输了,从今往后我们东塘帮彻底退出窑岭,绝不食言。倘若你们输了,火车站和五里牌则归我们,你们五里牌帮从此退出长沙。可敢答应?”酒糟鼻下巴一扬,睥睨着小分头,十分冷傲,那鸡巴模样比小分头还要欠揍。
“行,没问题。”小分头不屑一顾,双眼望天,连看都不看酒糟鼻一眼。
“哼,你们谁来和我打?”酒糟鼻怒极,叫嚣着踏前一步。
“我”,无恙长腿一撩,已然踏步而出,站在酒槽鼻四五米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九个人。
沃靠,壮牛、小分头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高大的打手了?自己竟然不到他胸口高。酒糟鼻、胎记和缪老大三人心里都在犯嘀咕和震惊。
“一个一个地打太费事了,你们九个人一起上吧,省事!”无恙更嚣张,扫了缪老大等九人一眼。
“小子,别以为你个高就张狂。天狂有雨,人狂有祸,等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直冷着脸未说话的胎记被无恙的话气到了,怒而开口,一嘴的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