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疑惑的看向小哥,他继续说道,“三叔是躺在这个房间没有走到甬道过的,无论房间再怎么升降,他看到的都是原来的房间,又怎么会变呢?
“而且,古墓的耳室从来是左右对称的,按道理,我们的对面还有一间房间才对。”
四人又走到了甬道,拿起手电照在那面汉白玉的砖墙上,小哥还把耳朵贴在了砖墙上,用手沿着砖缝在那里摸索。
几分钟之后,小哥对着他们摇了摇头,看来这就是块货真价实的墙。
胖子等的不耐烦,打了个哈欠,说道,“别管什么耳室了,先找到出去的路再说,就算找到了耳室,我们还不是只能在这等死。”
胖子说的有道理,无邪有些苦恼,灵铃对她说道,“无邪,你三叔既然能出去,肯定就有方法,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我们再想想他当时做了什么,也许能找到答案。”
“而且,你是他侄子,他把你叫过来,总不会害死你吧?”
听了这话,无邪点了点头,接下来,几人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无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兴奋的对灵铃他们说道,“离海面也就十几,这个墓室为了容纳电梯这个机关,必然造的很高,墓顶离海底不会太远,不然我们就挖土上去。”
“这海岛上面的水不深,如果退潮的时候挖,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倒塌,我们就有机会出去!”
胖子一听,整个人也振奋了,“这办法也许可以,我们赶紧找些工具,这墓室这么大,总有些金银铜器吧!”
无邪继续说,“这时候离退潮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这点空气能不能坚持住?”
小哥平静的说道,“只能看天意了。”
有了目标,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收拾了下东西就往甬道那走去,但一出门,灵铃他们愣住了。
原因是,那原来是一堵墙的地方,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门,门内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金丝楠木棺。
这也太邪门了吧?
倒斗的人看到棺材都忍不住手痒,无邪发现胖子看到这棺材眼睛都看直了,打趣的说道,“怎么,看到棺材命都不要了,要不要先捞几件?”
谁知胖子听了一本正经的回答,“胖爷我觉悟高,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凿开这个墓,等我们找到了家伙儿,再回来捞几件也不迟。”
灵铃在旁边听到忍不住有些想笑,她胖哥的脑回路和说的话有时候是真有趣。
但没想到小哥表情却非常严肃,一直盯着那棺材看,只听他轻轻的声音,“不要说话。”
“这不是普通的棺材”接着他又拔出了一把军刀,说,“这是具养尸棺。”然后他猫着身子就进了放置着棺材的耳室里。
灵铃没多想,也跟着进了耳室,毕竟小哥一看就是大佬,跟着他准没错。
胖子本来就有些心痒痒,看灵铃他们都进去了,也跟了上去。
无邪看着漆黑的甬道只剩了他一个人,不敢多待,连忙也跑了进去。
灵铃看到小哥一进耳室就奔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去了,拿着他那把军刀就开始挑棺材缝,看样子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胖子看到小哥的动作以为他想开棺材,拿着个蜡烛说道,“慢点,看你这小哥平时这么老实,怎么见了棺材跟不要命似的。”说完就拿着蜡烛到角落里想点。
无邪气的大骂,“就这么点空气,你还想点蜡烛,不要命了!”
听到他们的争论,灵铃还以为胖子缺光了,拿着手电就往他的方向一照,没想到胖子突然一个哆嗦就坐在了地上。
?
顺着光看过去,原来离胖子不远处,正好有一具猫尸,手电的光照过去后,胖子的眼前蓦的就看到了这一幕,这才把他吓得不轻。
那猫尸长的很是瘆人,还奇形怪状的,让人看了怪不舒服的,于是灵铃很快就把手电挪开了。
这个时候小哥好像找到了机关,咔嚓一声,棺材往上一抬,还有一股黑水瞬间涌了上来。
同时,一股臭气冒了出来,灵铃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退开了几步。
还得是胖子,他上去就把那棺盖给推开了,开棺后于是无邪和小哥也围了上去,灵铃只是稍微走近了点,只瞟了一眼,她就不行了。
这一眼,差点让灵铃吐了出来,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反胃了,那里面不仅盛满了黑水,还能看到很多的手臂交织在一起,粘粘糊糊,黑黑黄黄的。
灵铃表示,这实在是有些挑战她的承受极限了。
但是棺材里没准有线索,灵铃觉得自己还是要多看看的,万一以后还有这场面要她经历呢?
于是她开始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设了:灵铃,加油!没事的,不过是脏了点,臭了点,恶心了点而已,你可以的克服的,想想你刚考上的大学,灵铃!你可以的!)
这个时候,无邪和胖子道是已经在旁边聊起了天来,什么合葬棺,活葬,还有风水这些说个不停。
安慰好自己,灵铃做好了准备,就凑上前想再仔细瞅瞅棺里的东西时,没曾想小哥突然开口了,“这里面,其实只有一个人。”
灵铃捂着嘴,正好在看,一听他的话,看的就更加的仔细了,最后还真让她发现了不对劲。
那具尸骸的头部上除了朝上的那个头,其他五个都没有五官和骨头,还有那些数量很多的手脚,还真的是连在一起的。
“呕~”就算是捂住嘴灵铃也有些忍不住了,越看越恶心,越想越惊悚。
还好她早上就吃了个饼,早消化了,不然现在可就要忍不住吐出来了。
这种场面,还真是活久见了。
胖子吐了吐舌头,咂巴了一下嘴,“我的姥姥,这是人吗?简直就是一只虫子!”
话糙理不糙,胖子的形容可以说是非常形象了。
无邪提出了他的疑问,“我们隔着水看不清,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按理说,这么严重的畸形,生下来就很困难了,更别说是养到这么大。”
小哥淡淡说道,“凡事无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