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也就剩了个血皮。
“谢谢姐姐救我,要不然我就死了。”贺彦点下回城键。
“没有没有,要不是你帮我挡了一下死的就是我了。”慕清卿被夸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贺彦还想开口说些什么,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
外面的人一下子没推开门,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怎么还打不开门了?
他们训练室的门也没有锁啊?
“彦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许放拍了拍门。
连慕清卿都听到了。
“你是有事吗?那我们改天再打吧,钱的话,我到时候直接转给你。”慕清卿说完就直接退出了房间。
贺彦的队友,感觉好像很有意思。
什么时候有机会,看看能不能去MT俱乐部参观参观。
贺彦看到她的ID暗下去,手指微微紧了一下,她应该是没听出什么不对吧。
“彦哥!你有本事带妹子,为什么不敢开门!”
四个男生都贴在门上试图听里面的声音。
结果门突然被打开,四个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贺彦垂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四个人,“今天的训练看起来还不太够,你们四个每个人都来跟我1v1打一场,用你们的绝活英雄。”
话锋微顿,又补了一句,“不许投降,投一次加练一小时。”
四个人瞬间哀嚎连连,垂头丧气的回到训练室拿起手机。
许放瞟他一眼,“我先,早死早超生。”
教练路过训练室的时候,发现明明已经过了训练点,五个人还是专心的抱着手机在训练,不免露出满意的神情。
这五个小子可是他们俱乐部现在的主力战队,尤其是身为队长的贺彦,年龄最小,却把这四个小子收的服服帖帖的。
“彦哥,错了错了,以后不打扰你带妹了。”
“都是二哥非要让我们来的,我们是被逼的!”
“对对对,都是二哥撺掇的,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彦哥你还是罚他吧。”
许放扬手作势就要往人脑袋上敲,三个人一溜烟的窜出了训练室。
训练室只剩下了贺彦跟许放两个人。
“彦哥,我刚才可是杀了你一次的,也算表现不错。”许放嘿嘿一笑。
“以后她找你,你来找我,我带,钱还是归你。”
“啊?彦哥,你不会就听了人家妹子的声音,就动心了吧?声音好听不一定长得好看,万一她不好看,而且还胖,你这不是,亏了吗?”
贺彦凉嗖嗖的扫他一眼,“她很好看,也不胖。”
“不是吧,她不会给你发照片了吧?彦哥,照片也有可能是假的。”许放还想说什么,结果看到贺彦那个眼神,还是很自觉的闭上嘴。
“行行行,下次她喊我,我就来找你,你陪她打,我还乐得清闲。”
“什么也别告诉她。”贺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提了一嘴。
许放一脸无语的看向他,“不是,大哥,你这长相操作哪里不比我好啊,干什么还要顶着我名字去带妹?”
“她不一定喜欢我。”贺彦微微垂眸,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许放一听,腰板都挺直了,“哟,那这妹子有眼光啊!居然是我粉丝!”
贺彦:……
“我先去公寓了,帮我跟教练打个招呼。”
“好嘞,彦哥您好走。”
。
贺彦给贺粼租的公寓就在俱乐部附近,走过去也就十分钟的距离。
公寓是两室一厅的户型。
因为平时训练有时候会比较忙,贺彦特意请了个护工,护工每周有一天的时间休息,这天贺彦就会回去照顾贺粼。
贺彦回来的时候,护工已经离开了,离开之前准备好了三餐,午饭跟晚饭都放在冰箱里,放到微波炉里转一下就可以了。
护工也把房间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跟被单。
“爸,今天感觉怎么样?”
正在看电视的贺粼转过头看到自家儿子,也是乐呵呵的,“小彦回来了,我挺好的,你最近训练的怎么样?”
“挺顺利,两个月之后要参加一次线下的邀请赛,最近会稍微有点忙,有什么事您就直接跟李阿姨说。”贺彦蹲到贺粼面前,熟练的帮他按摩腿。
“我这什么都不缺,吃穿不愁的,小李还天天推着我去花园溜达,都挺好的。”
“爸,我想等我再攒攒钱,给你定制个义肢。”
贺粼一听直接摆手,“不用花那个钱,我也坐在轮椅上那么久了,都习惯了。”
贺彦没有接话,他早就查过了,国内想要做一套质量好的义肢少说也要十几万往上。
进口的则是更贵。
他想给贺粼买最好的义肢。
贺粼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想法,自己儿子做的决定,可是谁也改不了的。
“小彦啊,你要干什么爸都不阻止你,钱你多给自己攒着,不用老在我身上花,我都一把年纪了。”贺粼握住贺彦的手,轻拍了两下。
“爸,你放心,我有存钱,我每个月给你打的钱你也别给我存着了,你该花就花,我有钱。”贺彦知道贺粼每次都会把他打过来的钱帮他存着。
“好好好,都听你的。”
贺粼也是在给自家儿子存老婆本,孩子长大了肯定要娶媳妇,总不能没钱吧。
每个月贺彦打来的生活费,他都会抽出三分之二存起来。
“爸,你还记得慕清卿吗?”
“清卿丫头?当然记得了,他们一家当时帮了我们挺多的,可惜现在不知道他们在哪,你前两年回去不是听钱婆婆说他们搬家了吗?”
“爸,你觉得她怎么样?”贺彦抬起头眼底隐隐有些紧张。
“这丫头挺好的啊,小时候就长得挺可爱,性格也不错,现在长大了,应该也挺漂亮的。”贺粼看了眼自家儿子,似乎有了些猜测。
“小彦,你是喜欢清卿那丫头?”
贺彦耳尖突然开始泛红,小声的应了一声。
“爸不是想拦你,就是人家家境挺好的,会不会,就是,你们也这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咱们。”贺粼斟酌了下用词,不想说话太直白,怕伤了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