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子走后没多久,老爹也跑来了,看起来他也得到了消息,满面的红光。
“儿子,你爹要去修行了,你一起啊?”
“???”
“爹,你也要去盖是天门吗?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受得了?”
苏木震惊,自己老娘可怎么办啊?!!!∑(?Д?ノ)ノ
“什么乱七八糟的,刚刚你爹我得到消息,国师府要广收门徒,年后就会有国师府的人过来,不论性别,不论男女老幼,只要资质符合,就能去国师府学道。”
“哎,想当年你爹我小时候,也想学道来着的,你爷爷他老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隐世门派把我给送了过去,结果他们嫌你爹我资质太差,把我给赶回来了,这次你爹我啊,要证明自己的天赋,你也顺便跟我一起去,万一我被选中了,我看看能不能带你一起。”
苏爹长叹一声,遥想当年啊。
“爹,那个我是内定的啊,所以走个过场就可以了。”
苏木也长叹一声,走后门是多么寂寞啊。
感叹完就跑,真特么赤鸡。
“你小子,把你的名额给我……我特么就说能老头怎么说名额没了呢!!!你特么给劳资回来。”
身后传来了苏爹的怒吼声。
平淡的日子总是如此的短暂,每日溜溜小马,逗逗小鱼,直到谢软软的出现,那就意味着,自己的茶叶不保了。
“你又来干什么?”
苏木看着正坐在小桌前,四处打量的谢软软。
“你这也太抠了,我来你也不准备点茶水什么的?”
谢软软不满。
“本店不提供酒水饮料,请顾客自己带。”
上次一口都没给自己留,苏木幽怨到现在。
“切,小气,上次我帮你挽救回了那么一车银镜,你不感激我送我一斤茶叶也就算了,居然连口水都不给。”
“额……你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就是我是初吻来着的,比较珍贵,不能太过于草率了,我们可以先培养培养感情什么的,要不我们待会儿去约个会,西子湖上泛个舟。”
苏木小心的说道,这小丫头,表白也太含蓄了一点吧,还好自己懂得提取关键字。
“神经病啊你。”
苏木的头上一个脑瓜崩,啊这熟悉的感觉,澄清染又回来了。
“我来是想跟你说,叶尘越狱了。”
“哦。”
苏木点头,迟早的事情,他唯一觉得奇怪的是,王家怎么没啥反应啊?说好的阉掉呢?说话不算数,是要被阉掉的哦。
“你就这点反应?”
谢软软诧异的看着他。
“不然呢,龙一他们过来了呗,比我预计的时间还要慢一点。”
苏木摊手,劳资就是幕后大佬。
“不是,是叶尘自己出去的,哦,还带走了那个龙五。”
谢软软摊手,你啥也不是。
“什么情况?阵法出问题了?还是他解毒了?”
这下子苏木有点点不淡定了,这货恢复筑基期的修为了,清染又不在身边,自己很容易去球啊。
“应该是解毒了,已经恢复到筑基期的实力了,你应该也清楚,阵法只能困住筑基期以下的修者,如果要困住筑基期以上的修者,我们这个地方可没这个实力。”
谢软软说道。
“不过,我们已经上报国师府了,这算是比较恶性的事件了,国师府的通缉令应该很快就能下发了,他大概只能回西域去了。”
“哦,看来龙一他们的千年分的返魂草果然有效,王家那边是什么反应?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木还是在疑惑这个。
“你不知道吗?王家那边请了一个修仙者正在教王公子修炼呢,还买了很多天材地宝辅助修行,国师府收徒的事情你知道吧,有天赋就行,不过每个郡只有十个名额,所以需要提前修炼增加一点自己的资本,现在那还顾得上叶尘啊。”
谢软软诧异,这家伙的消息不是挺灵通的嘛,这都不知道,全城轰动好吧,王公子修炼天赋奇佳,已经是炼气一层了。
“我不造啊,我是内定的啊。”
苏木表示,都是渣渣,明天我上场走一圈,就是准弟子了,量叶尘也不敢动手了。
“你……无耻!!!”
谢软软哼了一声,这要是自己没被选上可咋办啊?我怎么就没法完成功法的周天运转,感受到外界的灵气,连王麻子都练气一层了,要不让家里换个功力更高的?
“额……我怎么又惹到她了?”
苏木纳了个闷了,这么嫉恶如仇的嘛,我不就是走后门嘛……等等……这个……以后这句话还是少说为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能子,再次希望他幸福。
“少爷,你怎么惹到谢三小姐了?这么气呼呼的跑出去了,我跟她打招呼都没理我。”
秦以以走了进来,给苏木端上了刚泡好的茶水。
“不知道啊,可能是嫉妒我英俊的相貌吧。”
苏木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你跟谢三小姐很熟吗?”
听秦以以的语气,两个人好像是认识的。
“还行吧,叶尘不是喜欢她嘛,让我调查一下她的各种兴趣爱好啊、日常活动啊之类的,用来制造各种意外相逢,哦,他还是当着她的面抓贼来着的,我为了调查自然需要接近她啊,算是点头之交吧。”
秦以以没有细说,想来也不是啥正经的方式接近的。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让你帮我,”
苏木停顿一下,故作深沉,大人物都在这样。
“我想让你先去都城,帮我把情报系统先给支撑起来,我过不了多久就会去都城了,需要你。”
剧情改动太多,光靠系统还是不够严谨,是时候上马自己的情报系统了,去吧皮卡丘。
“好的,少爷,我的强项,你要什么级别的那种呢?”
“比如呢?大概是怎么分的?”
苏木不知道这个还有级别的。
“当然了,这个就是看你撒下去的网有多细了,比如你想知道城里大户人家姑娘亵衣的花色,和知道公主殿下亵衣的花色,肯定不一样啊。”
“果真是深入浅出的解释啊。”
苏木给秦以以竖了根大拇指。
“我只需要知道叶尘和他手下的动态就行了,不需要知道他们亵衣的颜色。”
“那我算一下。”
秦以以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手中那种一把小盘算,金骨玉珠,噼里啪啦的开始算起来了。
“这……这不是老账房的那把算盘嘛?他可是把这玩意当成另外一条命啊,谁要是碰一下就能拼命,你这个……把老账房打晕了?”
苏木惊讶,十分惊讶,老账房节哀。
“不是啊,他借给我的,他对我可好了,少爷我打给的给你算了一下,一共需要花九万九千八百两银子,凭咱们两个的关系,我就不收你附加的费用了,以前给叶尘打工的时候,附加的就是我赚的。”
算盘一挥,算盘珠归位。
“嘶……”
有些辣手。
苏木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叠银票,正好十万两,这个可不是签到签来的,是跟苏爹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借来的。
利滚利,一年要还十五万。
“剩下的,你拿去买杯奶茶喝。”
苏木离开,背影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