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你别唬我啊,你怎么可能是那个破...不是,怎么可能是毛线异能呢,昨天那个地面的震动不是老大你弄出来的嘛,而而且你那杀人于无形的手段,怎么看都不是毛线异能所拥有的啊。”
要说最震惊的话估计没法判断,但是要说不相信的话当然得是青芒了。
昨天他可是在小李庄外面都能感受到林无夜造成的地面的震动,而且之前那那一血腥的一幕,打死他都不会忘记。
怎么也无法相信林无夜的异能是‘毛线’的事实。
“不能吧,我这边的任务怎么可能会派一个毛线异能的过来处理?我去向上头问清楚去。”
‘黑胖儿’说完就想去联系下上面询问清楚。
“我真是这异能,要是各位不信的话,那...那就当我觉醒的是别的异能好了。”看着众人无奈的耸了耸肩。
“好了,杀僧没说谎,当我知道的第一时间也是很难相信,可是事实就是摆在眼前不得不信,哦对了,周擎天就是这家伙给杀了的。”
“什么?”X4
就在利刃出面为林无夜证实之后,又一道异口四声的惊呼。
今天的消息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劲爆,炸的众人久久没回过神。
周擎天的死讯都上了新闻,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当事人就在众人面前,一时之间众人都怀疑是不是起猛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这...这是是是真的嘛老大,你真的干死过三阶的?”
这一刻青芒既害怕又兴奋。
怕的是林无夜这么厉害,要是想灭了自己岂不是轻而易举。
兴奋的是能将三阶的周擎天给灭了,那林无夜可想而知真实的战斗力得有多猛。
有这位猛人在,只要跟好在大佬身边对自己的安全岂不是最大的保障。
“算是吧,当时也是耍了些小手段。”
其他人还没从林无夜能越如此之多的等级逆杀三阶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当事人主动承认了这一事实。
“我虽然不是觉醒者,可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过觉醒者的,刚刚这么一会儿的信息量直接颠覆我的世界观啊。”
‘黑胖儿’直接一个大屁股瘫坐在了凳子上喃喃自语的说着。
“黑胖额...大姐你也不必这样吧,那你要是再知道点其他事,岂不是都得怀疑这世界的真实性了?”
“我叫包灵,黑胖儿只是这儿的当地人这么称呼我的,你还有什么事儿能比这还震惊的?”语气中满是不信的味道。
“包灵?你是华夏人啊?!”
“你什么意思啊你,老娘和你们聊到现在都是用的华夏语交流,你才知道我是华夏人?”
说到自己的出生地所属的问题,包灵一改神情,站起身子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林无夜的鼻子。
见对方如此激烈反应的林无夜,也是讪笑的看着跟前眼神严肃的包灵。
“抱歉抱歉,只是你这肤色...”
“我是混血,我妈妈是纯正的华夏人,我这是叫偏肤色懂不懂。”
“懂懂懂,这下懂了包姐。”
见不停逼退自己的包灵,林无夜只能是赔笑着说道。
“哼~见你是第一次,要是有下一次老娘剥了你的皮。”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利刃见包灵已经离开,这才走到林无夜身边。
一条胳膊搭在林无夜肩膀上,一副老大哥的样子歪着头看着后者。
“小子你也是一点儿都没眼力劲,说话专找人家伤心处说。”
“我哪知道啊,又没有人和我说过人家是混血儿。”
对此林无夜真的表示自己很无辜。
除了会说华夏语,其他的还真没有一点儿华夏人的特征,也不能怪林无夜会认为包灵是外国人。
对方的童年估计都生活在周围人的质疑声中,也不难怪包灵对林无夜怀疑她华夏人的身份反应这么激烈。
跟着利刃来到上面见包灵坐在床边看着手机。
林无夜见状走到其跟前。
“抱歉啊包灵。”
“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了,早就习惯了,而且我自己也蛮讨厌自己混血身份的,还一点华夏人特征都没有。
好了好了我又没有啥事儿的,你们赶快去结合吧,任务要紧。”
面对林无夜的道歉,包灵淡淡一笑表示不在意后,紧接着又自己自嘲了起来。
像是知道自己的情绪变化,赶忙将林无夜二人推了出去。
林无夜跟着利刃弯弯绕绕从一处小巷子走到了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一时之间有些恍恍惚惚。
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小巷子,里面走出三个精神恍惚的俩男一女。
快步跟上前面的利刃。
“包灵她来这当联络员是因为...”
“嗯是因为自己的混血身份,原本的她是个瘦瘦高高的黑额...好身材的妹子,当时局里也是有一些混血儿的存在,就是包灵她没有华夏人的一点儿特征,周围人议论的声音打击到她了吧,便主动申请来这儿当联络员来了。
说来她也是位可怜人儿,以后说话注意点儿知道没。”
“恩恩知道知道,这不是不了解嘛,下次保证不会说她伤心事上去了,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吗,别又让我踩雷了。”
林无夜说着说着便感到身边的利刃停下了脚步,不由的疑惑转过身子看向对方。
只见利刃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
“还真有个事儿,在包灵面前别提她父母。”
“为啥?”林无夜大为疑惑。
“她生父在她母亲怀孕期间和别的女子搞上了,包灵出身后更是直接抛弃了母女二人,之后由母亲抚养长到了三岁。
她母亲为了想要开启新的生活就将三岁的包灵丢到了孤儿院,之后一直不承认有包灵这个女儿,而且包灵这名字还是她成年后自己改的。”
“生而不养吗...”
林无夜这时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上一世不也是孤儿出生么。
上学时每次家长会都是自己位置空空的,放学时也总是一个人走回孤儿院,没有睡前故事的陪伴,没有一座大山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