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我老当益壮,这东西似乎对我帮助不大。”
周东山笑着回答,眼睛却始终没离开灵芝。
“来人,把灵芝拿下去炖汤,一会我品尝品尝。”
周东山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司徒流风不屑一笑,早就听说这老东西好色,自己送灵芝给他,正中下怀。
“老爷子,那我和淑怡的婚事呢?”
“我那个不孝孙女居然对个劳改犯死心塌地,不过公子放心,我跟她有约在先,她是在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的玉体老夫一定给你送到。”
司徒流风满意笑了,走到周东山面前,偷偷又塞给一张卡。
“夜江北夜总会的VIP卡,老爷子去了只需尽情放纵,终身免费。”
周东山将卡偷偷卷进袖内,“司徒流风公子成为我的孙女婿,是我三生有幸。”
“老夫受宠若惊!”
周强和邹美丽也从客厅较远的位置,走近过来。
“我已经打电话给她了,这个不孝的丫头,不知道能不能从外边滚回来,我想让她今晚就伺候流风公子。”
“有些着急了吧,今晚叫她回来,不就是先让女儿看看流风公子风度翩翩,帅气俊逸的外表和气质嘛,算是相亲吧。”
周强一巴掌直接扇到了邹美丽的嘴上。
“多嘴的娘们,不能生的东西,搞得她像你的亲女儿似的。”
“在家族利益面前,就算是让她跟驴交配,她也得笑着答应。”
“更何况是流风公子,这好事她偷着乐吧。”
“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她身世呢?”
周强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邹美丽不敢说话。
周强在周家一直抬不起头,受打压,能否翻身就看这一次了。
现在他的心思,还生怕司徒流风这棵大树后悔。
邹美丽心里想得大差不差,如果女儿嫁给他,她在周家同样也能像个人了。
司徒流风却是对周淑怡是否亲生,什么身世没兴趣,他的想法很单一。
太美了,就是要开炮,若是能跟天仙一样的女人生出个儿子,也算能繁衍他司徒家优良的基因了。
“她今晚能回来吗?”
司徒流风急不可耐。
周东山站了起来:“必须回来。”
话落,他直接在袖中掏出飞刀,朝邹美丽袭去。
“啊!”
瞬间,周淑怡母亲,邹美丽左手小手指断落坠地。
“爸,为什么?疼,好疼呀!”
邹美丽疼得死去活来。
“老三拍个照片,给周淑怡发过去,今晚不回来,她母亲不会活。”
司徒流风咂咂嘴,这老东西狠起来,连自己的亲儿媳都不放过。
“不用发了,我回来了。”
此刻,周淑怡拉着路凌飞走进了客厅。
“女儿救救我,我好疼。”
“邹美丽,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就劝过你离开周家,和他离婚。”
“淑怡,这是你未来老公,看看你周围的黄金,现金,都是司徒流风下的聘礼,你偷着乐吧。”
“而且,流风公子,他还愿意帮我们周家解决财务危机。”
周强继续补充道。
啪!
一张卡直接甩到周强脸上。
“钱我要回来了,从今以后,我们再无任何关系。”
周东山和周强一脸的不可思议,她是怎么做到的?
司徒流风继续充装大尾巴狼。
“淑怡小姐,若不是我帮你,你以为你能要回来吗?”
“是我在知道你答应这个赌约后,背后活动了一下,让恒太把钱给你的,看你未来的夫君多好,老公我真不想让你难堪。”
听到司徒流风的回答,周家父子二人才恍然大悟,也是,凭借周淑怡自己,十辈子也要不回来。
周东山笑了:“孙女,你看流风对你用情多深。”
“你胡说……”
周淑怡想要解释,路凌飞捂住了她的嘴,开口:“司徒流风,你好像很牛逼呀。”
“那当然,江北的日后,只会是我们司徒家,一家独大,张家听说过吗?张大少牛逼吗?我干的张家。”
路凌飞轻蔑一笑。
“你笑什么?你不信?”
“你若不信,你去问问张大少,去问问恒太许家印,哦,不好意思,问不到了,他们都被我送下去了,呵呵……”
“好一个查无对证,来的路上,我也才得知,恒太被三合会覆灭了,吹牛真是恶心到我了,你怎么不说你是华夏天王级战神,钱明明是金花姐帮我们要到的!”
周淑怡听司徒流风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恨得牙痒痒,自己跟他不熟,他居然想着把自己占为己有,她凶着回吼道。
“好呀,你敢这么说你未来老公我,等我娶了你,折磨死你,哈哈哈哈。”
司徒流风又将视线落在路凌飞身上,此刻他紧紧攥着周淑怡的手,这让他恨得牙痒痒。
“那是我未来媳妇,你松开,不许碰她!”
“你占有欲好强呀,好,我松开。”
路凌飞笑着回答,然后一把将周淑怡搂在怀里,深情舌吻。
这一举动,司徒流风被气炸了。
“不不,她是我的!”
不拉她的手了,光天化日,居然……
路凌飞这种做法,简直比打他还难受。
“他就是把我这不孝孙女迷得神魂颠倒的劳改犯,哎,周淑怡你跟他,简直是我周家八辈子的耻辱啊!”
“我真想将你浸猪笼!”周东山生气喊着。
“你个劳改犯,你拿什么跟我比呀?”
“别亲她,她得我骑,她是我的……”
司徒流风急了,从天到大,他看重的东西,还没人敢和自己争,他走向路凌飞,见二人还在舌吻。
上去直接一拳抡在路凌飞头上。
瞬间,嘎吱一声,司徒流风的右手掌骨折了。
“啊……”
司徒流风疼死了,半蹲在地上。
他感觉像打到了金刚石上,坚硬无比!
“流风公子当心,这劳改犯是个实力不俗的武者。”
“我一定要干死你!”
路凌飞和周淑怡终于松开了嘴。
路凌飞又是看向死人的目光,歪嘴轻蔑的笑。
“你就特么笑吧,本公子今晚一定要你死!”
“干死我?你到死都在吹牛,有何意义!”
“咋滴,你还要对本公子咋样?”
“不是能吹牛嘛,送你去见张大少和许家印他们,当着他们面接着吹。
司徒流风也笑了,站了起来,看了看受伤的手。
“真是活够了。”
“来,你特么跟我出来,我怕溅一屋子血。”
司徒流风再次变脸。
路凌飞平静如水。
“在屋里等我,我很快回来,我只是去撬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