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布洛洛卜!你在干什么!!?”
诺斯托亚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双目酒红的夏布洛洛卜在满天风雪之中骑在他的身上,主动地褪下了她的衣裳,赤裸的对着诺斯托亚。
这是放在平时,夏布洛洛卜绝对不会做的事。
正常的夏布洛洛卜虽然笨拙的有点神经大条,经常会不经意给他发各种福利画面。
但是夏布洛洛卜是绝对不会这么主动且疯狂地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夏布洛洛卜到底怎么了!
诺斯托亚正在思考着夏布洛洛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之时。
已经被狂气影响到坏了脑子的夏布洛洛卜,也一点都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衣服都脱了。
疯狂状态的夏布洛洛卜这么做,可不是单单为了诺斯托亚看着自己胸脯目不转睛而已。
她都不用说话,她手上的东西就很好地表现了夏布洛洛卜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意思。
在诺斯托亚那看怪物一样目光之中,夏布洛洛卜的手伸向了诺斯托亚的腰间,抓住了诺斯托亚裤腰带就是那么一抽。
诺斯托亚立刻就感觉自己腰间凉飕飕的,那用于防寒的衣物与身体的间隙猛然间扩大了。
下面的一步,诺斯托亚都不用猜了,他直接就是伸手想要抓住了夏布洛洛卜那越发接近他下腹的双手,想要制止那个事情的发生。
然而,此时夏布洛洛卜并不和平时一般,会顾虑到诺斯托亚的感受。
觉得自己有被诺斯托亚抛弃的危险的夏布洛洛卜,根本就不会去管什么要让着诺斯托亚的想法。
相反的,当诺斯托亚越是这个时候出手打算阻止夏布洛洛卜,夏布洛洛卜就会越发觉得诺斯托亚是想要抛下她。
尽管这种事情从那个角度都不可能发生。
可被魔王的暴虐狂气影响,把诺斯托亚作为唯一保持自我意识锚点的夏布洛洛卜她就是会这么想。
诺斯托亚平时里觉得可以让夏布洛洛卜冷静下来的方法都已经没用了。
因为夏布洛洛卜这个时候的情况实际上是前面数十日积累的总爆发。
事实上,自从夏布洛洛卜从真魔王魂夺得魔王大部分力量控制权之后。
那种魔王的力量对于夏布洛洛卜精神的影响时刻都在作用着。
虽然说夏布洛洛卜通过存在于魔王体内,拥有相当高的魔王力量抗性。
但是这个抗性终究还是会有极限的。
夏布洛洛卜必须,或者只能通过树立一个足以支撑她对抗魔王那无穷无尽的虐杀,嗜血,憎恶力量的依托物。
而尽管迟钝的夏布洛洛卜也没有觉察到这种事情的存在。
然而,为了保全自身存在,她的潜意识也早就替夏布洛洛卜做出了选择。
想要对抗魔王力量的那种法则意义上的灵魂侵蚀,夏布洛洛卜这种除了无边的痛苦和悲伤之外,内部空荡荡的灵魂,就只能依靠她在这个世界希望的唯一依托。
对诺斯托亚的那种眷恋,依恋,思念…爱恋的感觉。
这也就是为什么,夏布洛洛卜在取得魔王力量之后,那种对于诺斯托亚的感情越发强烈,强烈到夏布洛洛卜自己那种笨拙的个性都无法抑制住这种感情。
这个过程,其实在这段时间,表现了许多出来。
对于诺斯托亚的有求必应,对于诺斯托亚的寸步不离,对于诺斯托亚的时刻关注…
这么明显的变化,诺斯托亚也许也意识到了。
可惜的是,人总是主观的觉得,当她人朝着往他设想那个发展就是好的变化,就不用太留意其中可能的原因。
诺斯托亚也是这样,夏布洛洛卜对于他最近近乎无限的软化,傲娇程度的大大后退,都被他归结到了夏布洛洛卜正在一点点学会如何与他人正常的相处。
完全没有意识到,夏布洛洛卜那种近乎疯狂改变的行为逻辑。
当他呼唤她的时候,她想要立刻到他的身边,当他陪伴她的时候,她想要紧贴着他的肌肤,
当他需要她的时候,她想要满足掉他的一切,
…
也许真的可以阻止这些继续恶化下去的,只有夏布洛洛卜本身吧。
只要她自己觉察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常,学会和诺斯托亚保持距离,学会一点点控制那种行为,学会拔除掉自己心中对于诺斯托亚那与日剧增的眷恋。
只是保持住那种维持自己存在最基本的感情的话。
她说不定就真的可以做到一点点压制住魔王的力量。
可对于心中早已经长达二十年的禁闭式孤寂被冲荡到一片空白,濒于崩溃边缘,完全就是依靠着诺斯托亚拯救才得以存在下去的夏布洛洛卜来说。
与诺斯托亚感情的增化,让夏布洛洛卜灵魂每时每刻都如同吸吮着世上最成瘾性最强的毒药。
她宁愿死于这种窒息般的甜蜜之中,也绝对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只有痛苦,悲伤,诅咒,憎恨,一个人的世界。
也许这就是真魔王那么容易就会交出魔王身体控制权的原因。
夏布洛洛卜这个经历过无数悲恸的灵魂,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根本不存在可以控制住那毁灭一切的魔王力量的可能。
因为无论如何历任魔王怎么变化,他们最终目的是世界毁灭。
以世界毁灭目的魔王力量其本就是强烈带有自毁意识在其中,像夏布洛洛卜只靠一个人存在而牵挂住自己的灵魂,掌控魔王力量本就等于开启了自毁之路。
既然夏布洛洛卜的命运早已经注定,对于拥有悠长生命的真魔王来说,稍微花上一点时间去欣赏这场被命运摆弄的小丑而造就的[悲剧]又有何不可?!
诺斯托亚太过于关注于眼下的危机了,世界的讨伐?新勇者的追杀?
无论这种事情究竟如何紧急,但至少在现在,这些事情的威胁都远在天边!
而真正恐怖而又棘手的威胁早已经萦绕在她们身边了。
一个苏醒的魔王魂魄在她们身侧环绕,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位曾经虐杀了七面世界的十分之一智慧生物的魔王,被冠以暴虐狡猾之名,绝不仅仅单凭武力。
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因势利导,相机而动,这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她根本就不需要和夏布洛洛卜正面交锋。
只需要轻轻拨动一下她缠绕于夏布洛洛卜身上的丝线就足够了。
如同今天一般,她只不过故意放大了夏布洛洛卜可以调动的力量,让魔王力量充盈于夏布洛洛卜全身。
那影响夏布洛洛卜心智的狂气就强上了数倍,让夏布洛洛卜精神上马上受到了影响。
一时间精神上失去了力量平衡的夏布洛洛卜,精神上便会更加渴求于诺斯托亚。
为了对抗,她对于诺斯托亚的方式便会更加病态。
这样下来,夏布洛洛卜只存在两个可能性
夏布洛洛卜要么彻底屈从于魔王的力量,要么就会对于诺斯托亚越发食髓知味,彻底一点点变成为了诺斯托亚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怪物。
所以所谓的夏布洛洛卜对于魔王力量的控制本身就是伪命题。
夏布洛洛卜她依然被命运愚弄着。
可要说,夏布洛洛卜她一点都意识不到,却也是谎言。
事实上,此刻她血红的天地之中,诺斯托亚自然是有着些许色彩的。
她也意识到自己现在自己有点不对。
她甚至也感觉的到,诺斯托亚现在其实还是关心着她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她的意识。
然而,当诺斯托亚离开她视野的那一刻,她根本止不住双手,她根本停不住脑子,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诺斯托亚!
…
她明明没有被[堕淫印章]洗脑。
可她脑子里面却不断地如同坏掉的电脑一样不断弹出安全警告一样,不停地蹦出他的名字,他的侧脸,他的动作…
她可能是快要疯了吧!
夏布洛洛卜看着眼前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诺斯托亚,在那脑子无数种变态扭曲的念头之中流出了她清醒意识的感叹。
可已经化作疯子的人,也许片刻会有所清醒,
但疯子终究还是疯子。
更何况,这种疯意让疯着的本人如释重负。
只要这样一直疯下去的话,她就不用去管那些乱七八糟了。
什么身份的不对等,什么内心的负罪感,什么未来,什么现在,什么过去!什么清醒!什么疯狂!什么理智!
她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可以触摸他实打实的身体,可以和他紧紧地像黏土一样贴合在一起,可以在身体里面感觉到他的存在!
那些什么根本都不重要!
世界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就可以了!
别的!都不过就是垃圾而已。
夏布洛洛卜双眼睁合,本应该如同紫宝石一样清澈的双眼,闪烁着爱心与雌欲,随时准备把眼中的诺斯托亚给吞噬殆尽。
夏布洛洛卜心中的那丝清明在那无尽的爱??和痴狂的劝导下,终究还是被同化殆尽。
隐藏于夏布洛洛卜疯癫表面之下,本来就是极端与狂狷。
是诺斯托亚把她一点点赋予出了理智,现在也为了诺斯托亚她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东西给彻底舍弃掉。
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在指尖拉出长长的丝,在诺斯托亚的下腹不断地转圈。
夏布洛洛卜伏在诺斯托亚的胸口,感受着诺斯托亚那急促的心跳。
这时的诺斯托亚早已经被夏布洛洛卜给褪去所有。
赤裸的夏布洛洛卜骑坐在诺斯托亚的腰间,用着自己玲珑的身资在诺斯托亚轻轻地磨蹭着。
而诺斯托亚想要反抗,可相比于清明状态的夏布洛洛卜,疯狂状态下的她显然对于魔王力量调动更加得心应手。
诺斯托亚无论想要怎么移动,只要夏布洛洛卜往他腰间那么一坐,诺斯托亚就会完全动弹不得。
知道这个状态的夏布洛洛卜不对劲的诺斯托亚也只能是不断经受着夏布洛洛卜的挑逗,努力压制着自己欲望。
可妖媚又有痴态的夏布洛洛卜早已经把可口的诺斯托亚给摸清楚了。
她轻笑着看着努力压制着自己欲望的诺斯托亚,把自己的身体轻轻放下,让自己如同丝绸一样的身体紧紧贴合诺斯托亚的每一寸肌肤。
夏布洛洛卜仅仅只是微微向上磨蹭了一下,让她的双峰挤压着诺斯托亚的胸口,她的双腿夹在诺斯托亚的腰间,在诺斯托亚耳边吐息般地低语,
“呐!要我吧!”
这样的刺激对于诺斯托亚来说,根本无法压制住,让夏布洛洛卜期待的反应了很快就有了。
“嗯!诺斯托亚!略!咕噜!”
高兴的夏布洛洛卜半强制性地撬开了诺斯托亚的唇齿,在诺斯托亚的双唇间吸吮吐息,许久才从诺斯托亚身上离开,带出长长水丝。
“嘿嘿!这是给你的奖励哟!好吃吗?!我的口水?!嘿嘿?”
夏布洛洛卜看着眼前错愕的诺斯托亚,嬉笑着在他的耳边呢喃着。
“洛洛卜!你要冷静一下!现在的你是不正常的!不要冲动!你现在做的事肯定会…”
“会后悔吗?嗯呐!咕噜咕噜!”
夏布洛洛卜把诺斯托亚转过去的脸强行掰了回来,又强制和诺斯托亚来了一次舌尖的对撞,贪婪地吸吮着自己可以吸得一切。
“哈!嘿嘿?诺斯托亚!你的口水真好喝!”
夏布洛洛卜痴笑地评论着这一切,一点不剩地把刚刚取得的“美味”都吞入腹中。
“夏布洛洛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这和你平时骂的婊子烧鸡有什么区别!醒醒吧!”
诺斯托亚厉声呵斥着夏布洛洛卜,希望让夏布洛洛卜尽快清醒过来。
然而,一开始就是半疯的人,在全疯之后,又怎么会想要醒来。
夏布洛洛卜听到诺斯托亚那咒骂的话语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扶着脸颊羞涩的笑了一下。
“麽!诺斯托亚!你说的没有错哦!我现在就是就是婊子烧鸡!但是,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呐!你也变成我一个人的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陪~诺~斯~托~亚~一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