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洛洛卜…”
夏布洛洛卜已经被诺斯托亚死盯着快半分钟了。
这半分钟里面,夏布洛洛卜支支吾吾,吾吾支支,嘴巴和被赶的面团一样,东扭一下,西扭一下。
看的出来,她还是很想要说出点有建设性的话来的。
不过她那全是剽窃魔王魂知识的贫瘠脑子里面,真的是想不出[淫堕印章]这东西的解除方法。
毕竟当初那个鬼畜魔王兰洛斯发明这个魔法的时候,就是奔着把正常雌性种族变成他的永久性奴隶去的。
这又不是那种垃圾,大反派施展邪恶魔法还非得脑残的配套一个解除方法,等着正义伙伴干死他。
兰洛斯既然开发这样的魔法肯定就得做绝。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事要怎么解决。
好在诺斯托亚他也看出夏布洛洛卜确实很为难的样子后,也挥了挥手叹气说道。
“好吧好吧!这个事情等回中央都市再想办法解决。你先和我说说你的另一面说的那些究竟有什么意义?”
“哈?她和你说的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你说的话呢?”
单线程的夏布洛洛卜刚从[淫堕印章]事件里面脱离出来。
这一下子被诺斯托亚问到别的事情,还真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姬儿的事!?”
“鸡儿!!!”
虽然这两个词语很巧合的竟然在异世界也读音一样,单凭读音的话,诺斯托亚可能是听不出来什么。
不过他看夏布洛洛卜那副明显表情不对的样子。
懒得和她继续拉扯下去的他,他只是很平静地抬起了拳头在夏布洛洛卜头上轻轻一敲。
“叮咚!”
声音很脆,不愧是魔王的头,听声音就是个好头。
就是夏布洛洛卜含泪捂着头的样子有点滑稽。
“混蛋!开黄腔而已!要不要这样…”
看着诺斯托亚拳头又抬起来了,还想要逼逼赖赖的夏布洛洛卜瞬间吓得捂头,慌张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
“其实她和你扯那些确实和我为什么懂[淫堕印章]有关系,不过她后面有的没的,都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而已,其实真的说来很简单。”
说到这里,夏布洛洛卜瞄了一眼诺斯托亚,见他手慢慢放下,这才舒了一口气,继续缓缓地说了下去。
“就是魔王姬儿[血魂继承]魔法失败了,但是留下了一点副作用,就是从魔王姬儿开始每一代魔王都可以把一部分自己的力量遗留给下一任魔王,不过具体原因不明。”
“你是说[淫堕印章]是鬼畜魔王兰洛斯留给你的?”
诺斯托亚倒也不迟钝,一点就通,马上就想到了这里面所存在的前因后果。
“对!虽然鬼畜魔王兰洛斯算是历代魔王里面最另类最乱来的一个,不过他在自愿被勇者杀死前还是通过[血魂继承]把他的成名魔法[淫堕印章]留给了下一代魔王。”
“那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用过,那怕是你的另一面。”
看着一本正经想要询问自己的诺斯托亚,夏布洛洛卜眼睛不住地往头顶上瞟。
啊!这个事!
其实她用过,哦不,准确来说是魔王魂用过。
不过用的方式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魔王魂可不是鬼畜魔王兰洛斯,喜欢玩女人,她喜欢的事只有一件。
那就是杀戮,特别是虐杀。
为了折磨人,她可是什么都干过。
其中就包括把折磨的半死不活女俘虏挖掉子宫,然后对那个女俘虏施加[淫堕印章],让那个在…
呕!那个画面即使是已经在魔王身体里面身经百战的夏布洛洛卜想起来都想要吐。
“啊哈哈!我的另一面你也知道!她喜欢杀人,杀人,杀杀人。只对杀人效率高的魔法感兴趣,所以[淫堕印章]她是不屑用的。”
纠结了一下,夏布洛洛卜决定还是勉强维护一下诺斯托亚身心健康的好,她随便扯了个谎便想要瞒过去。
只是诺斯托亚很想说,夏布洛洛卜一直没有认识到了自己说谎的本事有多差。
她连家里那个龙角小萝莉阿晴都骗不了,又怎么能够骗他呢。
不过看夏布洛洛卜模样,诺斯托亚也想的到,肯定又是有关于虐杀之类的事。
他也从她口里见识过活体解剖陈列馆,人骨床,尸体抱枕,凄叫闹钟的事。
知道当初夏布洛洛卜经历过什么。
不愿再揭伤疤的诺斯托亚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便顺着夏布洛洛卜的话接着说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行吧!虽然还是有很多地方没有搞懂!不过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可是,操纵一切的凶手你不找了?”
“这里找不到!我的直觉告诉我们今天是找不到这个凶手了。相反,如果我们不走的话,可能会有点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我们快走吧!”
夏布洛洛卜一听到这话,一瞬也变得精神了过来,拉着诺斯托亚就想要走。
勇者的直觉属于bug级这可是她早就知道的,他感觉到不走有麻烦那。那肯定就会有麻烦。
问题是对勇者来说都是麻烦的事,那能是小事?
她觉得还是最好趁着现在赶快溜的好。
“等等!那个女孩子!”
被诺斯托亚给打晕在地上的魔莉莎·薇臻天还没有醒来。
“她反正已经中了[淫堕印章],已经是个废人了!没有救了!要不就把她留在这里吧!说不定能给她个痛快的。”
遭受了无妄之灾的魔莉莎·薇臻天一定没有想到在她昏迷的时候,混沌恶阵营的夏布洛洛卜漫不经心就想要宣判她的死刑。
“夏布洛洛卜!”
“好吧好吧好吧!你快点哦!”
好在在场还有用道(物)理劝魔王向善的秩序善良阵营的诺斯托亚,很轻松地让魔王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可就在他们都逗留的这短短的时间,今晚为他们设下的陷阱最后一个扣锁终于扣上了。
诺斯托亚预感上的麻烦来了。
而且是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