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一眼，都唉声叹气的摇摇头，钱庄没有银子，他们赖在这里一样是兑不上钱。哪怕是把胡掌柜撕成片，也弄不出银子！
没办法，几人只能空着手离开钱庄。胡掌柜见几人离开，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钱庄完蛋了！”
钱庄的窟窿有多大，他最清楚。光是这一个分号，就有二十几万两的死账。全国百余家分号，要是没有五六百万两现银，根本堵不住！
这么大的坑，就是把钱庄拆了，也填不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崇祯从来没想过他们的死活。银行兴起，钱庄会受到冲击，崇祯早都想到了。可那又怎样？
时代的车轮推进，总有人会被辗轧的粉身碎骨！
崇祯蹲在茅坑上，一脸的便秘样。今天已经是他第三次蹲厕所了。腿都麻了，但是便意还很强烈。就是没拉出什么东西来。
“那啥，你去给朕把烟拿过来！”
站在旁边的小宫女，闻言躬身福了福，快步跑去拿烟。
“哎，这是吃错啥玩意了。太他妈折腾人了。”
宫里的茅坑，不对，应该说是皇帝的茅坑。就在寝宫旁边，有个小房间，地面抬高了五十公分左右。下面是架空的。有个四四方方的小坑。高约一米。
里面铺满了香灰，你没看错，也没想错，就是你想的那种香灰！香灰上放了木桶，桶里也铺满了香灰。有排泄物下来，外面的值守太监就抓紧在撒上一层灰！
小房间里，有个类似可以坐的便椅，可崇祯这玩意，从小就是蹲着的，坐着根本没有力气拉。自从穿过来后，就直接用蹲的！
最大的问题还是他要大号时，一放松或者一用力，小号就先出来了！
坐着小号，很容易就冲得到处都是，有时候还会冲到自己衣袍上！所以他连尝试都不敢。直接把便椅踢了，蹲着舒坦！
蹲着也有这个问题，排便难免有小便要来，直接往地板上冲？不可能，作为一个帝王，这样是不雅的。
第一次冲到地板上了，宫女清理半天，第二次，宫女就提着夜壶等在一旁。崇祯一招手，她们就跑过去，跪在地上接着。等他尿完，就拿出锦帕帮着擦擦。大号完了，还有宫女帮着擦屁股。简直是惨无人道！
本来，上厕所让人盯着他还有些不习惯，不过看在美宫女的份上，他反倒是觉得，上厕所还是挺享受的！
今天就不行了，也不知道吃了啥，总有拉肚子的感觉，蹲了半天，腿都快断了，就放了几个屁糊弄了一下！
宫女拿过烟，抽出一支，喂到他嘴里，又贴心的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崇祯吸了一口：“哎呀，这茅坑不够臭，抽烟都不香了！”
“爷，宫里的规矩，您的恭房不能有一丝丝的异味。管事的会罚奴婢的！”
宫女笑笑的接了一句嘴。这位爷平时挺好相处的，又没架子，说话也随意，她们也不怕！
崇祯：“小环，你说话就说话，盯着爷的鸟看个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爷，您还笑奴婢！奴婢这不是看看，它要不要接金汤嘛？”
“皇爷，皇爷太医来了，要不让他进去给您瞧瞧？”
王承恩领着几个太医，在屏风外大喊道！皇爷今儿个腹痛腹泻，他都要急死了！
崇祯摇摇头，都没拉出来，瞧个屁：“不用了，没拉。看个寂寞啊！等会朕就出来了！”
王承恩：“哎，老奴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片刻后，崇祯一支烟抽完，又放了几个屁，肚子也轻松了点，才慢慢的站起身。两个宫女，赶紧走过去，一左一右的扶着！
崇祯还不忘揩了一把油：“哟，小环，你这产业，很是庞大啊！”
小环被捏的，小脸通红，娇声道：“爷，，，”
崇祯：“嘿嘿，只让你看朕的，还不让朕占点便宜！”
崇祯洗了洗手，迈着鸭子步，慢慢出了恭房，坐在榻上，几个太医轮流把脉。两个宫女一人一条腿，给他捏腿，他两条腿，实在是蹲的麻木难忍。
太医把完脉，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半天。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出来，拱手道：“皇上，臣和几位太医共同诊断，您脉象平和，身体无恙。”
“腹痛之状应当是受了凉，造成阴阳失调，肠道异常痉挛。多饮温水即可！”
崇祯笑了笑，果然，热水包治百病。一群太医诊断，最后还是多喝热水！
“好了，既然没事，你们就去忙着吧。朕休息休息。”
王承恩：“李院判，你看准了。皇爷的身体容不得马虎！”
太医刚刚起身，听到王公公的话，又跪了下去：“皇上，臣绝不敢马虎，这个结果也是，几位太医共同诊断的。”
崇祯：“好了，去吧！大伴，朕没啥事，不要为难他们！”
医学崇祯不懂，但是常识还是有一点，腹痛涉及的面太广了。后世一堆仪器探照，可能都查不出缘由。自己还没痛到要命那种程度，不必担心！
王承恩：“皇爷，您真没事？”
崇祯摆摆手，拉肚子而已，多大的事。换后世，哪怕是拉三天，都是自己扛着就行了。要是不拉出血，绝对不会去看医生！
有些猛人，哪怕是拉出血，都自己扛！
“去吧，让他们去忙，有事在叫他们就是了。”
王承恩：“哎，老奴懂了！”
“李院判，安排几个人，在太医院备齐咯药品等着。皇爷再有不适，杂家就派人去传！”
太医们拱拱手。慢慢的退出了大殿。王承恩几步跑过去，带着哭腔喊道：“皇爷，您真没事？”
崇祯一个白眼：“大伴，你作什么妖啊！是不是要把朕送走啊！屁大的事，淡定！”
王承恩：“皇爷，老奴心里急啊！要不老奴给您揉揉肚子！”
崇祯摇摇头哭笑不得，这老货，忠心有余，就是忒急躁了点：“别，找个美宫女过来揉！你个老东西，以后没事别在朕身上乱摸。”
王承恩的脸烂成了一坨，差点就挤出了眼泪：“皇爷，您嫌弃老奴啦！小的时候，都是老奴给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