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收拾好,就躺在榻上,还摆了一个自认为妩媚的姿势。等着自己的春天!
来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睡民间的妹子,他自己还是有点负罪感。
因为古代女子和现代女子不同。古代女人大部分都是贞洁烈女,如果没有一系列流程,睡了人家,可能会出人命!
哪像现代人。摇一摇,附近的人,只要合眼,要么吃顿饭,就能上酒店起飞!
“这他娘的,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乘人之危啊?”
“操,老子是皇帝,想睡谁,那不是一道圣旨的事?”
“就是就是,天下都是爷的,一个女人而已,哪怕是十个,百个,也是应该的!”
“哎,应该培养培养感情的。这样干,不就是像个牲口!”
“没时间啊。就当是约了个附近的人吧!”
王承恩:“爷,叶姑娘来了!”
崇祯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承恩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让她进来吧。”
叶清婉走进帐篷,手足无措,心扑通扑通的跳,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可话以说出口,万万没有反悔的道理,再说了,这荒郊野岭的,人家不讲道理,直接动粗,自己也逃不过!
“从了谁不是从,至少恩人看着还是挺有正义感的。总比便宜了那些山匪强!也比县令那个傻儿子强啊”
“而且恩人有这么多军队,想来,家世应当是不差的,如果能给自己一个名分,也不用自己苦苦支撑一个家了。”
“希望恩人能善待自己吧!”
心思百转,叶清婉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小声喊道:“恩人。”
崇祯坐起身:“过来吧!如果你不愿,爷们也不会强迫你!”
闻言,叶清婉有些意外!顿了一下。:“啊,,。”
崇祯话音刚落,就一把拉过叶清婉,直接按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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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帐篷里静了下来。崇祯躺在一边,嘴里叼着烟,时不时的还砸吧砸吧嘴!
活脱脱一副,渣男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嘴脸!
叶清婉拉着被子捂着自己,脸上还有泪花。
“恩人,你刚不是说,奴家不愿意,你不会强迫的吗?”
崇祯:“是啊,我说了,你不是没反对嘛!”
叶清婉:“?”
“哪有刚刚说完话就动手的,奴家还没开口啊!”
“我知道啊!”
“那你不让奴家说话!”
“没不让你说,是你反应慢!”
说着话,崇祯又拉开被子,慢慢的靠过去!
“恩人,别,,,疼,,,”
“不怕,不怕,老夫给你吹吹!”
(此处又是千万字过不了审!)
第二日一大早,崇祯神清气爽的走出帐篷!王承恩一脸菊花的迎上来!
“爷,您起了!”
“嗯,大伴,没看出来啊,你这老东西,有点坏啊!”
“嘿嘿,爷,留不留?”
崇祯点上烟,思索片刻后才淡淡的开口:“留着吧!回去的时候,带回去!”
“对了,咱的身份先不说,如果她的品性不行,就不留了!”
王承恩郑重一礼:“遵旨!”
崇祯:“准备准备,吃过早饭,咱们继续赶路!留下一个排,保护她!”
“是!”
崇祯简单吃了一口,爬上车就走了。只留下一个排的战士和两个宫女!
叶清婉起身,浑身酸疼的不行,下身更是痛的厉害!
“嘶,什么人嘛。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粗鲁!”
回头望着床单上的一团血迹,眼角的泪轻轻滑落。
听到帐里有声响传来,两个宫女小跑进去。
“姑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叶清婉抬手擦了眼泪,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能行。”
说着话,自己开始梳洗,宫女就去整理床榻,把带血的床单,小心翼翼的叠起来,用锦盒装起来!
“姑娘,您身子可行,如果不能赶路,咱们就多留一天!”
叶清婉:“能行,赶路要紧!恩人呢!”
“司令啊,司令已经走了,南边有要务,不能多耽搁!”
叶清婉撇撇嘴,这臭男人,跑了!遇人不淑啊。
“司令说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会去姑娘家,接姑娘一起回家!”
“哦,知道了。”
听到这话,叶清婉心里才好受一点!
忍着下身的痛,慢慢的把自己收拾妥当,简单用过早饭,一行人就准备赶路了。
“立正!”
留下的一个排,见叶清婉出了帐篷,立正见礼!
叶清婉望着这些军汉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宫女是个有脑子的,两步走过来轻声说道:“姑娘,这是司令留下保护您的。有事您安排就好!”
叶清婉点点头,然后学着江湖人士拱拱手:“辛苦诸位了!”
排长徐毅出列敬礼道:“叶小姐,现在是否要出发了?”
叶清婉:“将军唤我清婉即可!”
徐毅:“不敢!”
这是开玩笑啊,司令的女人他们哪敢叫名字!
徐毅:“叶小姐,先上车吧。货物我们运送就好!”
叶清婉又想拱手行礼,想了想自己又不算江湖儿女,还是行个福吧!
徐毅赶紧侧身让开:“叶小姐,以后别对咱们行礼了,司令知道了,会抽咱们的!”
两个宫女扶着叶清婉上了马车,徐毅就指挥着其他人骑着马拉着货物,直奔杭州府。
杭州府临安县
叶家大堂上,县令吴大治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时不时的还摇头晃脑,点评一番。
“这龙井啊。还得是头茬,清香四溢,入喉回甘。”
“吸溜,,嗯还得用山泉水。更是增加了几分甘甜”
一旁的妇人却是愁容满面。这吴县令已经来了几遭了,让她好生担忧!
吴县令:“叶夫人,犬子与令嫒的婚事,早该定下了,本县也数次亲往。礼数周到,你为何总是推诿不决啊!”
陈氏艰难的开口道:“大老爷,夫君在之时,并未向民妇提过指腹为婚的事,这婚书,民妇也未曾见过!此事还需要民妇和婉儿商议一二,,,”
“啪,,”
吴县令一拍桌案,震的茶盏都跳的老高。
“叶夫人,本县可没有耐心跟你闲扯。儿女婚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由得女子做主了!”
“哼,给你三日时间考虑,如若不从,别怪本县不讲往日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