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也只会按照你的要求演好这场戏,至于夜家的内斗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的盟友不会是固定的一个人,祝我们合作愉快。”
跟聪明人谈生意,处处都是心眼子。乔沐青并不在意夜家的明争暗斗,他只会跟最后的胜利者交手,对于她跟夜云霆的斗争喜闻乐见。
“合作愉快。”苏竹笑着碰杯,既然各有算计,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饭局在微妙的气氛中结束,夜勇喝得晕头转向,从头到尾都没认清乔沐青才是合作的主谈。
乔父只传达了乔沐青的结果,夜勇就高兴的跟二傻子一样。
苏竹嫌弃地收回视线,吩咐司机把她送到“半醒”门口。
……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拒绝我,说是谁先动的手?”
“是学习,我一心只爱学习,只想好好过完高考。”唐怡也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把她带过来就点了一杯酒自己灌了,一杯倒就开始耍酒疯。
“现在夜江篱那个疯女人不在,没人能拦着我,乖乖听话吧。”
“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只想安静的过完我的高中生活。”
“没道理呀,你不应该被我的魅力迷得晕头转向,欣喜若狂地答应我。”
“那你是真够普信的。”唐怡见苏竹进来,马上过来告状:“篱篱,我也没怎么发挥,就刺激他两句,他就把自己灌醉了,还一直在恶心我。”
“嘿嘿嘿,唐怡谁也救不了你。”夜云霆摇摇晃晃地走向这边,目光触及与唐怡并立的苏竹突然暴怒,目眦欲裂,“夜江篱你个死瘸子,就是个克星,拿什么跟我争,夜家早晚是我的。”
苏竹握住唐怡的手把她带到身后,拿了桌上的酒瓶子。
夜云霆冲向苏竹,她手里的瓶子应声在夜云霆脑袋上炸开花,人哐当倒地。
这边是比较独立包厢,没引起混乱,正要安排人把他抬走,唐怡在昏死的夜云霆身边蹲下,从他大腿外侧拔出那把直跳刀,“我研究过,刀捅四肢上都不是致命伤,但是很疼。”
“你来之前他一直在言语骚扰,我实在受不了。”
苏竹牵起唐怡的手,顺势在夜云霆衣服上把刀上的血擦干净。“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别担心,未来两周你都不会见到这个倒霉玩意儿了。”苏竹又在他另一条腿上捅了个对衬。
把唐怡送回家苏竹才让保镖把塞后备箱的夜云霆送到医院包成了木乃伊,两条腿吊着。
第二天,酒醒的夜勇只记得昨天搞定了跟乔家的合作,问了管家才知道夜云霆一夜未归。
“兔崽子是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我还没死呢就出去鬼混。”
“爸,云霆他……”苏竹看着夜勇面露难色。
“你知道他在哪儿?”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也觉得云霆这次确实过分。”苏竹火上浇油。
“快说,老子非扒了他的皮。”夜勇怒气冲冲地挽衣袖,“老子捐楼让他上学,他倒好彻夜不归,考试倒数。”
“云霆他在医院。”
“什么?他又去飙车了?”
“比那个更严重些,他昨天去酒吧跟人打架,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消息。”
“长能耐了,老子今天非弄死他。”夜勇一听他不务正业还把自己作进医院,当即恼了冲进医院按着夜云霆一顿打。
结果……更严重了。
夜云霆一口咬定是苏竹打的他。
同样喝蒙了的夜勇肯定地表示他跟苏竹是一块回来的,认为夜云霆不敢承认,还污蔑别人,停了他的卡,要不是医生拉着,夜勇还要扇醒他。
……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叫啥父子‘癫疯’对决?”陶舒榆笑得拍桌,引得同学频频侧目。
“别笑了,跟你说正事,乔家那破事儿掰扯的怎么样?”苏竹虽然心里有了计较,还是想听听当事人的想法。
“当时我可帅了,一通肺腑之言把我爸感动的稀里哗啦,当场决定联什么狗屁姻,冲到乔家就要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本来好聚不好散,也就这样了,乔沐青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拽着我表深情,又是什么他一直在等我,为了我们的将来,呸,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装深情行不通,还想来硬的,拉着我就想来个壁咚,我一个转身甩他了一个巴掌,潇洒离开。”陶舒榆漫不经心地玩着发梢,一边描述她的英勇事迹。
“你下手可以呀,巴掌印一天还没消,我昨天见他擦了遮瑕都没盖住。”苏竹想起乔沐青不太对称的两边脸,
看着笑得开怀的陶舒榆觉得庆幸的同时又有些伤感,这么洒脱开朗的女孩子,会被逼到抑郁……,幸好一切都不同了,打死别人也不能苦了自己。
“下午放学去挑礼服吧。”陶舒榆捧着脸,眼巴巴地盯着她。
冬盈舞会是自带礼服的。对于礼服的品牌,价位是有讲究的,要挑设计还要能彰显身份,多数都是私人定制。
只不过她们都没有出风头的意思,偷懒直接挑现成的,不出错就行。
“好,唐怡也一起去。”
“你不说我也要叫她,跟你逛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问你什么都是随便,我得跟漂亮妹妹好好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心灵。”陶舒榆白了苏竹一眼,上手捏唐怡脸颊。
“你够了啊,这是我同桌,我先摸。”苏竹拍开陶舒榆,揉了揉唐怡白皙的脸,“我可爱的同桌,你想一起去吗?”
对上两张期待的脸,唐怡不忍心拒绝,笑着应下。
……
倒是遇见了意想不到的组合,牧望津的妹妹牧景雪,闻淮波和安楚。
“淮哥哥,你说句话,到底给谁?”牧景雪拽着条裙子。
苏竹大老远看见这老套的剧情,想自戳双目,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有什么可选的?不就是条裙子,你让给闻淮波他自己穿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