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三省的话,牧之对着吴邪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小三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人老成精的吴三省答应他那无理的要求。
要知道,七星墓的价值和能带来的财富,可以养活多少人一辈子荣华富贵,吴邪还能想到把这墓上交给国家,真的是爱国青年。
简单的收拾了一阵,牧之在商场里重新买了一身合身的衣服,跟随着吴邪吴三省两人一起到达了机场。
“回去了好好休息,十六岁就出来闯江湖,确实挺难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实力这么强,最终的目的有没有,或者是什么,但我现在都不在乎了。”
“不要伤害小邪,他是个好孩子,但在他身边也不是好事。面前一摊浑水没有必要非要走水路。”
“你要是真的想要吃这碗饭,回去了联系我,凭你的手段和能力,不愁享受不了荣华富贵。”
吴邪去取票了,牧之和吴三省站在一起,看着吴邪的背影。
吴三省自顾自的对着牧之说着,越说声音越低,因为他渐渐的发现,面前这个人神秘,强大,但对人对事又矛盾的坦诚。
他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把这人踢出局外,除非这人是真的没有蹚浑水的想法,可是七星墓都一起下了,牧之又怎么可能没有这想法?
牧之安静的听着吴三省的话,见对方没了声音,他没有回话,因为他并不知道如何回复。
看着吴邪取完票往回走,沉默的两人,胖子说了些什么,随后转头就走了。
吴邪见牧之转身,有些慌乱的小跑了过来,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的吴三省突然拉住了吴邪,整理好脸上的表情,吴三省声音有些颤抖的对吴邪道:“他说过啊,路在他脚下,走到哪里,怎么走,他自己说了算。”
“不用去追,他会回来的。”
听闻此话,吴邪拿着两张票的手异常用力,随后他看了看三叔,却不知道说什么,再转头看去,机场中已经见不到那胖子的身影,尽是那来往的行人。
......
“老板,一盒烟,口香糖也来一盒。”
付完钱,牧之背着背包,走在临沂城市的夜晚,点燃一支香烟,牧之随便找了一个烧烤摊喝上了小酒。
放下全身的行李,拿出白天刚买的手机,插上电话卡,点燃香烟将其放在一旁,密密麻麻的app推送消息接连响起。
吃着烤串,喝着冰凉的啤酒,牧之等到他安静下来,这才拿起。
登上微信,又是一阵的消息声,牧之打开联系人一栏,看着上面文字显示的十个朋友,有些愣神的不知道干嘛。
除了吴邪,吴三省,潘子,和穿越过来未曾见过的妈妈和姐姐,原身只有五个朋友,其中有三个还是网友。
放下手机,牧之喝着酒,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微信消息声响起,牧之拿起手机,通过了添加好友的申请。
看着只有一个宁字的昵称和一个黑白动漫头像的微信界面,牧之率先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这么快就加我?想好了?”
“没有,只是过来想让你帮忙转达一句话。”
“什么话?”
“替我向那个小哥道一声谢。”
见状,牧之没有回复,他去哪儿找小哥去,神出鬼没的,除非他能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
电话袭来,牧之看到是阿宁弹来的,戴上了耳机接听。
电话中,阿宁讲述了小哥救他的全过程。
他们在已经计划好的返程路上,要路过一个封闭的房间,而当他们路过时,里面传来了冲出来了血尸,也就是鲁殇王,那血尸应该是闻道血腥气后才苏醒,那几个血尸只是一声怒吼,就把三人震晕了过去。
阿宁彻底晕倒之前,看到了小哥身影。
小哥当时应该也只是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想法,救出了没有什么伤势的阿宁。
听完阿宁之后遭遇的事情,牧之也猜到了一些张起灵为什么会跟鲁殇王打起来。
张起灵下七星墓为的就是鲁殇王的鬼玺。
鲁殇王之后精神不正常,应该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计划失败,还被弄血尸后又被人偷东西,才无法交流的。
明白了一切,牧之为鲁殇王默哀了一秒,这纯纯怨种。
好,默哀完毕。
牧之向阿宁表明了自己也联系不上小哥,随后嘱咐对方做好选择就联系自己,就挂断了电话,给阿宁改好备注霍宁,牧之关闭了手机。
吃着炸串,喝着啤酒,不知不觉的夜就深了。
这个世界和牧之前世的大差不差,唯一多的可能就是这中的人物真实存在,或许还有其他的不同也说不定,但牧之现在能看到的也就这么些。
不知不觉独自一人喝了两箱,牧之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醉意,随即买了单,随便找了个酒店住下。
......
正在熟睡,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牧之伸了个懒腰,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已经亮起的窗外,拿起手机接听了起来。
“谁呀?”
牧之打着哈欠,不在意的问着。
开头,电话对面没有任何声音,但牧之也没有挂,能知道自己这个号码的,绝对是有事儿的,自己认识的人又不多。
“你在哪儿?”
电话对面,有些中性化的声音传来,但已经皱眉仔细聆听的牧之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电话对面明显是有小的抽泣声,而此时的牧之也已经知道了电话对面人的身份,他满脸阴沉的坐起身,点燃一支香烟,沉默了好久才勉强说出了一句安慰的话。
“别哭了,那些人怎么弄的你,我帮你怎么弄回来!跟她说好,接下来哪儿也别去,等着我。”
听闻此话,牧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方的抽泣声更大了几分。
安慰了好一阵,牧之这才挂断了电话。
挠了挠已经睡乱的头发,牧之再次点燃一根香烟,进入浴室洗了个澡,收拾好自己,牧之装好来之前的所有东西,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