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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觉醒赐婚(1 / 1)


盛胤王府

“世子,云绕求见。”墨影半跪在书桌前。

身着素衣的少年半披着黑发没有回应。手中的毛笔在雪白的纸张上绽开墨色花朵,强劲的笔锋却没有一丝温柔。

“让她进来”

墨影点头称是行礼,一阵粉色的妖气在庭中显现。

“主上,我为你寻得了一个上品,有了她定能助主上完成大事。”云绕眼波流转柔弱的半跪在地上。

“哦~”少年语气上扬,似乎充满了兴趣。可目光却直直盯着刚刚写完的信。

云绕直接施法。一个粉色水球出现,水球中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

钟离诺定睛看着眼前的少年。

“楼弃!我去,怎么是他,这妖怪说的主上不会是楼弃吧!”

钟离诺不停地挣扎,喊叫。可是她被施了禁言术,还被这个水球禁锢住了。

云绕又提醒了几句,楼弃才封好信抬头注视着粉色水球。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不解,有几分惊讶还掺杂着嘲笑。

钟离诺看着他抽动了几分的嘴角内心狂喊:“看什么!把我当成水晶球吗!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楼弃挥手让云绕退下,钟离诺不停地摇着头,她根本不知道在人前就已经冷得像冰的楼世子在人后,而且还是她撞破了身份之后,会多么恐怖。

楼弃伸出没有血色的手指轻松就破解了水球。钟离诺的束缚终于被解开,她不停地指着嘴巴示意禁言术还没被解除。看着楼弃冰冷不见底的眸子,她决定三十六计跑为上!钟离诺强装淡定挂上笑容,双手合十一副求人的模样。一步,两步的向门口挪动着。

“三,二 ,一,跑!”钟离诺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楼弃冰冷的大手紧紧握住中钟离诺雪白的脖颈,她只能慢慢的跟着楼弃的动作转身面对着楼弃。钟离诺完全被黑影笼罩,她颤抖着抬头望去。楼弃正在直直的注视着她。随着黑影的缓慢靠近,钟离诺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但是没有痛觉也没有声音,只有一丝冰凉的触感。

钟离诺紧张的睁开双眼,撞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没有一点波动。仿佛正在观察她的难堪。钟离诺反应过来试图用双手把楼弃推开,可她刚中了妖术现在的气力拍打在楼弃的身上反而更像是情人之间的调情。楼弃似乎是不满意她的动作,轻瞥着眉头。那只大手也由脖颈上移到了脑后,腰间的一紧,让钟离诺的感官无一不在受着刺激。

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楼弃的动作也由浅浅的亲吻变成了溢出声响的深吻。

楼弃静静地看着钟离诺身上的魔气被激起四溢最后被他吸收,心满意足的轻笑结束。钟离诺轻轻地倒在楼弃的怀中,由于魔气的溢出她没有灵力的身体不能支撑,虚弱的晕倒。楼弃冷笑着伸手虎口覆上了光滑的脖子,犹豫再三还是收了手。

“墨影,送她回去。”楼弃随手把钟离诺推给墨影,用玄色的手帕擦拭的细长的手指。墨影看着钟离诺又看了看楼弃点头消失。

“还好,世子没有对您动手。”墨影看着钟离诺脖子上浅浅的红印一阵后怕。

公主寝殿

苏子急的在寝殿跺脚。

“好公主,求您了,快些起身吧,今日是您的生辰宴,陛下已经派人来催过了。”

钟离诺突然惊醒:“别杀我,楼弃,救命啊!”

苏子伸出手探着钟离诺的额头,嘴里念叨着:“不热啊,怎么胡言乱语了呢,您做噩梦了嘛?”

钟离诺双手护住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不像是梦中。想起楼弃的双眸就被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没事,我什么时候回来的?”钟离诺试探着问。苏子无奈的叹气:“您这两日就没出过门,怎么睡也睡不行,奴婢还给您请了医官只说您是疲累,休息就可,可是今日是您的生辰啊。”

钟离诺心里盘算:‘按照苏子说的我已经睡了两日,如果不是做梦,我和执吟在鸣凤阁会面是在那日夜间,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公主,公主,真的要来不及了,您就别发呆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钟离诺在苏子的声声呼唤里只好回神,被推着去沐浴更衣。她还是没办法习惯有人看着她洗澡,只叫苏子在屋外等她。

钟离诺想起胸口的痛痒,不自主的看去。两只银碟正活灵活现的伏在此处。她大惊失色,不停地揉搓,发现根本擦拭不掉,像刺青一样与皮肉长在一起。

‘只要有银蝶图腾在,族人总会相聚...’

钟离诺的脑海里响起婼爻的话。她的图腾被激活了,她彻底变回了揶傩族人。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会觉醒?是蛇妖?还是...楼弃!”

钟离诺看着胸口血红处的银蝶,感觉她的宿命还是要开始了。

苏子连连赞叹:“公主真是大晋最美丽的女子,您太美丽了!”钟离诺看着梳妆台上的暖玉沉思着,还是挂在了腰间。

“公主,世子送的这枚玉佩和您今日的礼服不是很搭,黑带还有几分显眼,要不,我们佩这枚!”苏子捧着妆匣,翻动着。

宴席上

钟离诺款款走来一席紫衣,庄重的银冠与发丝完美结合,一簇额间发又添俏皮,眼角的白色纹绘显得整个人美感十足,是少女的翩飞之姿。腰间暖玉玉佩的黑色挂带有几分不合时宜,但十分显眼。

钟离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看她就要看到这块玉。

钟离诺感受到了楼弃那边的目光,她也没有闪躲直直的对视着,心中发问:“楼弃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事?”

“儿臣,拜见父皇!”钟离诺走到大殿主位前,下跪行礼。

“好啊,快!免礼,赐座。我的乖女今日生辰,孤邀诸位与皇家同庆!咳,盛胤王啊。”

钟离诺被安排坐在钟离杜衡的身边,但他今日却一直闷闷不乐,按照两人平时的相处来说,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果然当她听到晋皇把目光转向楼氏父子那里时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臣在。”

“你觉得我的女儿是否貌美温婉可人啊”晋皇一副自豪欣慰的模样,语气更是不容置疑。楼玄毅行礼目光扫视,钟离诺回礼莞尔一笑。

“公主天人之姿,受陛下教导自然是完美无瑕。”

“哈哈哈哈好,你的儿子,孤亦是很欣赏,是个好郎君。婚约一事,依孤看来也该提上日程了。今日孤就正式封楼弃世子为驸马佳胥可好啊!”

楼玄毅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皇帝一定要执着于这份婚约,这步棋他即便多年也没能参破。

楼弃起身行礼望向钟离诺:“臣愚钝之才,承蒙陛下不嫌,若得公主垂爱必永生永世相护,钟爱其一人。”

晋皇感到满意连连点头,又侧身用目光询问钟离诺。

钟离诺只能尴尬的笑,缓缓起身。两人的视线再度交织。

内心狂吼:“楼弃!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些我信么?那天你就敢非礼我还和妖怪不知道在密谋什么,好人?好不了一点!我看他都不是个人!还想娶我,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么鬼...”

“回禀父皇,儿臣愿意,儿臣也想和楼世子...永不分离,相知相许。”

楼弃眉头轻皱,看着那个神采奕奕,满眼含笑,似乎真的满心期待想要和自己成婚的女子。他想不通那个一向避自己如蛇蝎的女子,为什么会如此喜悦的说出这番话,像是掺杂了几分真心一样。

钟离杜衡炙热的眼神就要把钟离诺刺出一个洞来了,他知道钟离诺开智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楼弃情投意合了?两人一番对话似乎真的像一对‘天作之合’。

晋皇看着他那个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儿子,用力的咳了咳。

“好啊,既然我儿也心悦于你,这就是天定良缘啊。钦天监何在?快去算个好时间,对对,别忘记去请筠岐道长回来。好了,开宴吧。”晋皇安排好一切,如释重负一般坐在主位上。

楼弃看了看沉默的楼玄毅,不禁冷笑。“他,看上去不会祝福我呢。”钟离杜衡的生辰礼物是一只成色极好的琉璃玉镯。楼弃扫视着每个人的表情,钟离杜衡颤抖着手帮钟离诺带上镯子,那种眼神实在不像亲人间的暖情,不清白的像是‘爱慕’?他虽然对情感迟钝,可也能看出一些不对。

“真是好笑,呵呵。”墨影沉默地看着楼弃端着酒杯品鉴着。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公主,我怕是无法护您了。”

宴饮过后,晋皇独自坐在大殿。

“你说,那小子会对阿诺好么?”常念没有应答只是叹气。

“只有他,才能护住阿诺。诅咒快开始吞噬她了。筠岐道长说阿诺十八岁后的灵台不再清明,魔器诅咒就会吞噬她的生命,只有最清澈空白的灵台同她一起才能遏制魔器的吞噬。可此子天生顿感无情无爱,阿诺怕是也难过啊。婼爻,我该怎么帮你...”

公主寝殿

钟离诺把玩着手中的箭矢,看着前方的琉璃瓶。

“公主您都描半天了,这投壶您不是最擅长了吗,今天怎么犹犹豫豫下不了手。”

钟离诺随意一丢,起身回屋。“这两日总是心口闷得很。”

苏子哒哒的跟上:“奴婢给公主揉一揉可好,那个赵医官留下的药您吃了也没舒服些。无用。”

常念带着好些人特别大的阵仗转眼就堵在了殿外。

“哎呦,公主殿下,陛下有旨。赐公主府邸,来日婚配驸马也可同住,不必回盛胤王府。仆人侍从陛下都已安排好了。只待公主大婚就可入住了。”

钟离诺行礼谢恩。这么多仆人手中都端着珠宝礼品,她有些头痛不知道放在哪里。

“公主不必担心,这些老奴都帮您登记造册送到公主府可好。”常念转着眼珠试探着问。

钟离诺连连点头,嘴里一直念叨:“常总管真是好人,谢谢谢谢 真是感谢。你随便选一些啊,就当是辛苦费。”常念也笑着点头,告退。

“嗷,对了,瞧老奴这记性,公主您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五了,可是大吉啊。虽然筠岐道长仙游未归,可是陛下觉得这个日子极好,您就等着吧。”常念唠叨完就回去复命了。

钟离诺犯起了嘀咕:“这个什么筠岐道长是何方神圣,为什么父皇那么看重。在那段记忆里他也只出现了一段啊究竟为什么呢。”

盛胤王府

楼玄毅在院中练武,一杆漆黑的利枪在空中飞舞急转着。随着脚步的靠近,枪法也愈发狠辣。

“铮!”

枪尖停在了楼弃的喉咙处。

“父亲为何停手了,是恻隐之心还是无奈之举?”楼弃薄唇轻启嗤笑着说。

“本王,从不心软,你...也不配!”

楼弃拨开枪尖,错身走开。踏出几步停下回首:“父亲大人,迎娶公主一事辛苦您从中主张了,大婚之后,我自会搬去公主府不再碍你的眼。”

楼玄毅紧握手中的枪杆,挥动着刺向楼弃。墨影的短刃已经从袖口落到了手上。楼弃一把抓住,制止了他的出手。

楼玄毅的枪尖划过楼弃的黑发,一缕发丝飘向空中。

“滚...”

楼弃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向前。

墨影收回短刃,不解的发问:“世子为何不让属下出手,他对您不敬已久。”楼弃怔怔的看着窗外衰败的荷花。

“也是个秋天他带着我来到了这里,残败的城池,成河的血液,刺耳的悲鸣,我从那时起就是一个怪物了,他的戎马功勋是用一国性命换来的,就连他那条烂命也是魔丹所救。你以为他敢对我动手么,呵呵,那个女人用自己的魔丹来换他带我走,却没成想我是个怪物。他杀不了我...”

公主寝殿

“公主,这个帕子您得紧着些了,您本来女红就不好,这半月我瞧您是绣不完的。”苏子一边帮她整理彩线一边嘟囔。

钟离诺真是没想过在这里,不仅要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嫁出去还要做手工,她从小到大每次自己缝衣服都会被别人笑话,她只会毛毛虫针法,随意的把要整合的两块布连到一起就算成功。不对?半月,不是下月初五,明明还有整整一个月啊。

“苏子今日是十月初几了?我怎么记得还有一月呢。”

苏子拨弄着手指算:“没错啊,今日是十月初四,算起来刚好一月,不过您忘了吧,午时嬷嬷来讲过了,这合缘帕,要女子绣图案,男子绣边侧。世子一介男子想来也是没做过女红的,您就得小小的迁就一点,快着些了。要不然婚期前没绣成是不吉利的。”

钟离诺在脑海里假想着,楼弃惨白细长的手指捏着绣花针在红色的织锦上小心翼翼的穿梭,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

“哈哈哈哈哈,他,肯定不会啊哈哈哈,他也要一针一线的绣嘛 。”

“是这样的啊,每一对真心相爱的璧人都要一针一线心怀爱意的绣啊。”

钟离诺一滞,心中哀叹:“是啊,相爱的人自然会满心爱意的做这种仪式,而我们别说爱意就算是心平气和的社交也是没有的,所以绣的如何也是无所谓的,就当做是我升级的任务吧。”

十五日后

墨影端着托盘,上面躺着一条红色的帕子。

“这是她绣的?”楼弃 冷冷地注视着帕子。

墨影点头称是,楼弃后仰着身体不在乎的点了点桌面。墨影弯腰递到桌面上。

“信已去了几月,还没有声响么?”楼弃起身召出‘决壬剑’擦拭起来。惨白的手指握着玄色的帕子在被红色魔气包围的剑刃上游走。墨影半跪着行礼,摇头否认。

“看来并没有什么诚心呢,退下吧。”墨影如释重负,正准备退出了这个魔气缠绕的空间。

“等等,去取针线来,这位倒是有几分诚心,我也该完成...”楼弃用决壬剑挑起红色帕子,一枚银线连成的蝴蝶四仰八叉的被呈现出来。

楼弃和墨影看着这幅作品一时语塞。

“看来心诚未必能成事...”楼弃收回决壬剑,拿起这块‘丑帕子’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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