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命,她怕是还没有那个本事。”
江枫轻描淡写的说道,显然是没有将那个吴少敏的话放在心上。
此时校长和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匆匆赶了过来。
“江先生您好,我是本地的教育局局长,很抱歉发生了这件事情,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查清楚,着重的惩处那三个女生的恶劣行为。”那个领导模样的人对着江枫恭敬的说道。
办公室的其他人都愣住了,一开始他们也认为江枫是依靠舆论来惩处了吴少敏。
但是显然,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教育局局长竟然都对江枫如此的恭敬。
“我现在想问的是,听说一年前就有类似的事情,当时你们强势将此事给压下来了,最后却是开除了那个男学生,因为他追求公平的事情,给学校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有这件事吗?”
江枫对着校长问道。
校长吓的一哆嗦,显然是已经从教育局领导的嘴里已经知道了江枫的身份了。
“的确是有这件事,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校长,我没有资格处理那件事的资格,我当时也觉得这样做太不公平了,简直有些离谱,但是我那个时候没有发言权。”
校长对着江枫说道。
“那个校长在哪里?”
江枫继续问道。
“在我们教育局担任工作了,现在也已经位居高职了。”教育局局长对着江枫说道。
“怎么做,不应该我特意交代吧。”江枫冷漠的说道,“要是背后有人保他,记得通知我,我将他背后的人一起给拉下马来。”
何其狂妄的话语,说罢免谁的工作就罢免的工作,那个校长升的那么快,背后肯定是有关系的,但是眼前这个人却是不管对方背后有没有什么关系。
“知道了,这中害群之马,我一定不会姑息!一定会将他清除出我们教育的队伍!”教育局领导对着江枫信誓旦旦的说道。
江枫看了一眼那个校长:“你那个时候要是没有发言权,不过一年功夫你就能当上校长?”
校长吓的一脸的冷汗,他当时的确有几分话语权,但是在那群人面前说什么公平,怕是要被嘲笑成幼稚。
“过去的我不追究了,以后你还是那般,你得下场不会很好看,你要记住,校长,是一个学校上万人的大家长!那些都是你的孩子,如果学校都不是个能够讲道理的地方了,将社会的那些歪风邪气吹进来,那这个国家真的就要坏掉了。”
江枫继续对着校长说道。
校长拍着胸脯对着江枫保证到:“以后绝对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一年前的事情,我也会重新处理,对霸凌的女生进行处罚,将已经被开除的那个男生接回来重新读书,我亲自上门去寻。”
办公室里的其他辅导员看的瞠目结舌,心里暗暗震惊着这个青年究竟是什么来历。
竟然能够让校长卑微到这种地步,让教育局领导都一脸的恭敬。
关键教育局位居高位的人,他一句话说开除就开除,是不是也太过离谱了。
江枫看了一眼苏凝初:“好了,你好好上学,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忍着了,记住,你的背后不是没有靠山的,不去伤害别人,但是也莫要别人伤害了你。”
苏凝初看着江枫点了点头:“你要走了吗?我以后周末能够在东川市找到你吗?”
江枫摇了摇头:“我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可能今天晚上就会离开。”
“好吧。”苏凝初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伤感和不舍,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出言将这个男人留下来。
江枫离开学校回到了医馆。
而此时的吴桐内心一阵阵的不安,他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一件可能涉及自己生死的问题,但是一时之间却是又想不起来究竟有什么事情这么不安。
江枫回到医馆的时候,已经是日近黄昏,他准备去找王心瑜交代一点事情。
王心瑜的房间里还看着一位病人。
每个医者都有单独的房间,这样方便医者治疗,也是保护病人的隐私。
那个病人好像腿被打断了,被一个老人扶着来的。
“我们这里治疗的都是疑难杂症,这种伤病还是去正规医院便宜点,这需要做手术,这种断骨,反而是现代医学要好处理一点,要打钢钉的。”
王心瑜对着那个病人说道。
王孙馆的规矩和天心斋一样,为了避免大量病人涌入,让本来没钱需要医治的病人得不到医治,所以将普通病症的价格定的很高。
那个老人直接跪在了王心瑜的面前:“求求你们帮帮忙吧,我家根本没钱才做手术,我听说你们这医馆得老板是大善人,对穷苦老百姓医治收费很少,有些甚至不收费!求求你帮帮我们吗?我这个孩子才十六岁啊,不能现在就失去一条腿。”
那老妇人跪在地上都要哭出来了。
王心瑜连忙将老妇人给扶了起来,但是断骨头这种事情,的确是现代医学康复,校准的最快,打钢钉就好了。
“这十六岁,没有看出来啊,现在小孩发育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二十几岁了。”
江枫走了进来说道。
“江先生您来了。”王心瑜起身对着江枫恭敬的说道。
“别叫的这么客气,我们不过是同辈,我与王家是渊源匪浅,不必一个先生先生的叫着。”江枫对着王心瑜说道。
“您是我弟弟的师父,长我一辈,而且您医术远超与我,我称您先生是应该的。”王心瑜对江枫是异常的尊敬,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老妇人一听江枫医术远高明于王心瑜,直接就对着江枫哀求:“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们没有钱,但是我儿子康复以后,可以免费给你们医馆打工,当当帮工,跑腿的!”
那少年看见江枫就露出恐惧的神情,拉着老妇人就要离开:“妈,我们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