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南宫婉清而来古武者瞬间上前,其中一位更是化境宗师。
几人速度十分快,尤其是那位化境宗师,瞬间便是到了江枫身前。
江枫只是那么一指,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指,庞大的真气差点将整个房子掀翻,那位化境宗师一招都没接下来就被打飞了回去,躺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
剩下的古武者只是被余下威力就打飞了出去,力量完全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面。
江枫又是一指,这一指直接将南宫婉清上衣的上半部分给撕碎了。
但是又恰到好处,只是酥胸微微露出,并无暴露。
江枫想看的只是肩膀,南宫婉清的话,江枫信了有一半吧,可还是得确认一下,向问天说过他有一个妹妹。
向问天总是会说许多喋喋不休的废话,然后把一些重要的话隐藏在这一堆废话之中,大概是自卑,觉得江枫可能不会回应自己的期待,他会用很多废话铺垫一句话,这让江枫有些头疼。
很多年前,向问天就开始铺垫自己妹妹的事情了,但说的一些废话,完全联想不到她妹妹,直到三年前,向问天才说出自己有个妹妹,肩膀上有朵梅花,天生体弱寒气增生,希望江枫能够帮她医治。
那个时候江枫正好发现了苍山,答应向问天,自己寻回母亲和妹妹就帮她。
结果向问天死在了苍山之战中,江枫始终没有找到他妹妹,鬼知道一个姓向,一个姓南宫。
“给我拿下!”
杨桀见到对方突然出手,便是下令。
地下世界的人将南宫家族的一行人通通围住。
江枫摆了摆手,示意这些人散开,地下世界的人才纷纷回到原处。
“我哥哥绝对不会将我托付给你这种人的,我就是死,也不会任你轻薄。”
南宫婉清拿出一把匕首就朝着自己脖子抹去。
江枫瞬间就出现在了南宫婉清的面前,一只手握住了匕首,另外几根针扎在了南宫婉清的肩膀上。
“看着柔弱还挺烈,我没有想要轻薄你的意思,我只是为了看你肩膀上这朵梅花。”
江枫轻描淡写的说道,将匕首给丢到了一旁。
南宫婉清瞬间反应过来了,若是江枫真的欲行不轨,自己的衣服就不会碎的恰到好处,刚刚好只能看到香肩。
“这朵梅花不是胎记,而是毒素长时间内形成的,你出生就带着毒素,是因为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面的时候,你母亲就被下了毒,你母亲死了,你虽然诞生下来了,但是也带着部分毒,所以天生体弱。”
江枫说着又是扎了几针,那肩膀上的梅花一样的标记,竟然缓缓的消散,全身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我给你开个方子,记得每日服药,常年累计的病症,并非几针就能治愈,需要长时间的调养。”
江枫说着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南宫婉清身上,随后又给她写方子去了。
南宫婉清缓缓看向江枫的背影,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面,瞬间调查清楚自己的身世和往事,一指头败退化境宗师的武力值,通天的医术。
他竟然只是根据自己身上的病因,就能断出自己母亲早死,被人下毒,自己是遗腹子。
“我哥哥还好吗?”
南宫婉清怯弱的问道,她不敢提出这个问题,因为电话那么长时间打不通,加上那通电话,就像是交代身后事一般的,她大概已经知道了答案,可内心又带着一丝丝的幻想。
“他死了,死在了苍山,我甚至无法带回他的遗体,我曾经一直嫌弃他吵,他总是说着废话不着重点,可是耳根子清净了,好像整个世界又空荡荡的。”
“对不起。”
江枫言语之中带着伤感和无尽的愧疚,他甚至连遗体都没能给这个妹妹带回来。
“我能够体会你的感受,我的父亲是自杀的,是为了我!”
“南宫家那时候早就陷入内斗了,为了家主之位,父亲的饭菜里常年被人下慢性毒药,直到毒发才知道,身体虚弱的父亲,根本没有精力对付大伯和叔父。”
“不管他们谁得势,我都会死在不知名的地方,父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自杀了,家主死,家主上下需要戴孝三天,大伯和叔父互相盯着,在葬礼上什么时候都做不了,而我在背后做了很多事情。”
“世人都说我冷血无情,父亲尸骨未寒,却想着夺权,谁又知道我在夜里哭的多么肝肠寸断,我们都是背负着他人性命活下来的人。”
南宫婉清眼中已经出现了泪光,当江枫说出那声对不起的时候,她特别能够理解江枫心中的感受。
“你来到东海市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江枫对着南宫婉清说道。
……
苏安雨在外面盯着半天,都没有人进入堂口,南宫婉清却是走了出来。
只是似乎衣服破烂,还披着外套,而且这外套瞅着有点眼熟。
“这怎么进去一趟,衣服碎成这个样子,还披着衣服出来了,是不是被里面的大人物给那个了,这省城的大小姐还真是千里送逼来了。”
围观的一人咧着脸在那开着黄腔。
南宫婉清眼中闪过一道锋芒,随行的一个古武者瞬间上前,抓住的他舌头,就是一刀,鲜血染红了土地。
“送他去医院,后续的治疗费用全部算在我头上。”
南宫婉清声音冰冷的不寒而栗,她只是扫视了一眼,没有任何威胁的话语,只是那一扫而过的眼神,一众人都是吓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再不敢乱说一个字。
苏安雨显然都被南宫婉清吓到了,自己虽然已经站在东海市顶端了,但是和这个女人比起来,自己简直像是一个刚出社会的雏儿。
尽管有所恐惧,苏安雨还是咽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这是唯一可以搭上南宫家的机会了,就算是心存恐惧也要迎难而上。
她一定要拿到影视城的项目,那项目已经来来回回三次了,没有一次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