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阿殇。”
和叶对离殇笑了笑,就气冲冲地走向服部平次,却一直憋着气没有打扰他。
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知道平次在干正事不能打扰,这小家伙的女朋友真是不错啊,和刚刚的小兰一样。
服部回头看了一眼和叶,也对离殇感谢的笑了笑,头转回去的同时嘴里还在嘟囔着:“真是个笨蛋,我就说没事不要跟过来嘛......”
在那个侦探大叔把来龙去脉给服部讲清楚后,身后的工作人员走上前:“话说,刚刚也有一个下不了缆车的乘客。”
“是个头发绑在后面,长得很漂亮的女性。”
服部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他抬头望去就看见一直盯着他的离殇和在离殇身边瞪着他的琴酒。他一把将和叶拉在一边,笑得讪讪,与和叶站在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离殇不想看小两口卿卿我我,于是就走到一边看着那一男一女。跪在那里哭的女人就是刚刚那个工作人员说的很漂亮的下不了缆车的女性。
“怎么会?箕轮怎么会自杀?!”
女人跪在地上,梨花带泪;男人眼睛直盯着雪地,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呐,在问为什么之前,能不能和你谈谈呢,立山小姐?”
离殇走上前,笑眯眯地伸出手,示意女人跟他过来。
女人看着面前胸有成竹的少年,疑惑地跟着他走到了一边。她身边的男人本来也想跟着,却被离殇身边的琴酒瞪着不敢动弹,便只能站在原地等着。
“立山小姐,水上的未婚妻,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离殇的眼神似乎能够洞穿一切,立山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哪个“他”,不过不管是水上还是箕轮,“他们都是自杀,不是吗?”
“自杀,你也这样认为吗?”
离殇笑着,抬眼瞥向那个被称作“三保”的站在原地的男人,眼中透出的意味让立山有些惊慌,这个少年的眼神......
她顺着离殇的眼神看向三保,心中不敢置信,却被她深深压制。
“你......”
离殇摇了摇头,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放心,真相会大白于天下的。”
离殇暗示了凶手,便拉着琴酒长扬而去,只剩立山一个人咬着嘴唇站在原地。
“立山小姐!”
服部平次气喘吁吁地跑来,他刚刚看见离殇在这里和这个女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就没来打扰,现在该轮到他了。
“介意和我谈谈吗?”
立山咬着嘴摇了摇头,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表示没有关系。
她想,不管是谁,都不能在杀了人之后逍遥法外!
这几个小侦探,应该能查出真相吧。
“我想问你刚在这里下缆车的原因。”
“因为我下不去缆车,我对这个不太拿手。”
“那就奇怪了,你们拍电影的时候四年前不是应该来过吗?”
“那一次是我拜托水上帮我下缆车,这一次是三保帮的我。”
男人站在女人身边,没有注意到女人瞬间变的脸色。
“她的运动神经很差。”
“奇怪,我刚听到导演说你应该已经先上山了才对啊,为什么会跟这位小姐一起搭缆车呢?”
服部将话头对向了三保,男人扭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导演,才回答服部的问题。
“拍摄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导演跟主角却一直没有到上面的滑雪场来,所以我就滑下来通知他们。”
“结果就发现她坐在往下的缆车上,叫她的时候,枪声就响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就请三保和我坐同一辆缆车,直接上来看看情况怎么样。因为发生过四年前的事,结果没想到缆车停下来,直到刚刚才停下来。”
“那么,也就是说,在箕轮先生的前面搭上缆车的大山导演,还有在他后面坐上缆车的片品侦探先生,以及坐在往下缆车跟他擦身而过的立山小姐,还有在山上滑雪场的三保,这些人都有可能向箕轮先生开枪吧?”
“喂!”
“小朋友你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枪声响起的时候我是跟三保在一起!”
对了,我跟三保在一起,那刚刚那个少年是什么意思?!箕轮绝对不会是三保杀的!
“如果那阵枪声是伪造的话,还是有可能杀人的。你想这么说吧,小鬼?”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
那又是怎么伪造的枪声呢......
服部扬起头闭上眼睛,若有所思。
“可是,箕轮是把枪握在手上的!”
“离得那么远怎么可能射杀啊?!”
“就是啊,也不可能说我要射杀你,你一定要握着枪不放。”
“而且那个时候暴风雪也很大,枪法不够准的话,我想也很难射的中。”
“嗯,虽然还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注意到了几个疑点......”
滑雪杖前端的圆形固定器上下相反......
箕轮先生独坐的缆车左边的塑胶垫上的那个痕迹......
箕轮先生身边装满雪的包包......
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小剧场......
“阿阵。”
“怎么了?”
“你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
我不想当你的弟弟......
“因为什么?”
“没什么,你看起来太小了,喊哥哥很奇怪。”
“好吧。”
我不只是想做你的弟弟,我想......
拥你入怀。